他横冲直撞,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只会无意识地乱qin一通,不知轻重的,带着酥麻的痛意。
许久后,徐清规放开盖着她眼睛的手,垂眼看到她红肿的唇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退开。
“飒飒…”
陈星飒睫毛翕动,张开时带着潋滟的水光,存着恼意怒视着他。
他抿着唇,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飒飒,你生气了吗?”
其实在他躺下去的瞬间,他就有些意识,接着感觉到有人帮他擦嘴唇和脖子,他没有立刻睁开眼。
感受到她的气息,他呼吸都差点稳不住,放在身下的手紧张地攒起。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后退,但她的这点儿靠近,就让他有了得寸进尺的野心,有了蛮横攻陷的冲动。
她的不拒绝就够让他兴奋的了,她的一丝主动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他手在她脸颊上碰了碰,低头认错:“你别不理我…我……没忍住。”
陈星飒终于启唇,紧咬着牙关:“你怎么不咬死我?!”
谁接吻像他一样跟个狗似的乱啃一通,她真的是……
徐清规听到她开口,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还理他就行。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脸埋进她颈侧,平复着呼吸:“我没经验,对不起…下次就好了…”
“没下次,起开!”
他不说话,手臂却越环越紧。
大概三分钟,她出声:“徐清规。”
“嗯。”
“起来,很沉。”
静了会儿,他翻身躺到她旁边,手却依旧环在她腰间,闷声:“我想抱着你睡。”
他以为自己会收到陈星飒的拒绝,结果她很轻的嗯了声。
他猛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双眼亮亮地看着她:“真的吗?!”
她抿唇,准备翻身,却被他一个用力扯进怀里,一手护着她的头按在胸口,抱得十分用力。
陈星飒:“……”
得寸进尺这四个字,属实让他给玩明白了。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么做,但身体告诉她,无所谓,明天就走了,还能有什么,不过就是抱着睡觉而已。
不过就是,短暂地沉溺于这个怀抱而已。
……
长夜漫漫,晨光熹微时,徐清规醒来去摸旁边的人,手却扑了个空。
他瞬间清醒,睁开眼去看,本来搂在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不见踪影。
拿起手机看时间,八点十分。
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分钟的人生,然后拨通了陈星飒的电话。
响了三四声,电话被接通。
“怎么了?”陈星飒独特清雅的声音传来,仿佛还带着薄荷的微凉。
“飒飒…”
几秒钟后,她嗯了声。
“你什么时候走的啊?”
“六点。”
“哦…”他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琉璃花纹吊灯泛着光。
“拍戏的地方苦吗?”
“不清楚,还没到。”
徐清规闷闷的:“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每餐都要吃,不要吃辣的和刺激的,记得喝粥,最好不要熬夜。”
“知道了。”
他不说话,稍顿,她出声:“还有事么?”
“我今天去带月牙打疫苗,给你拍视频,你记得看。”
“嗯。”
“飒飒…我晚上可能要失眠了。”
他说完这句话,那边迟迟没有传来声音,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嘟得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徐清规:“……”
另一边陈星飒看着不小心碰断的电话,犹豫少许,就收了手机放进口袋里。
又经历了一个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
璨城是一座古城,边缘是无人开发的荒地,有残垣断壁和漫野的杂草,还有孤零零冒出来的坟冢。
拍摄的目的地之一,就是这块荒凉凄惨的边缘地带。
众人落地后,只看了一眼,就纷纷皱起眉头来。
江御拿起扩音器,拍了拍,而后抬起对着喇叭吆喝:“都过来。”
陈星飒跟孟安羽过去,站在稍前的位置。
两人穿着长袖长裤,又是平底鞋,在这坑洼的地界上走还挺方便,有其他女演员穿着高跟鞋,中途好几次差点摔倒。
江御站姿随意地看着她们过来,眉宇平淡,但再开口语气已挂上了不耐,“你们也看到了,地方艰苦,所以那些高跟鞋穿不明白的就别穿了。”
刚刚差点摔倒的女明星们低着头羞红了脸。
江御长得好,所以哪怕脾气冲,说话不留情面,也会让人多些宽容。
要是搁在其他导演那,背地里不知道要被骂成什么样。
等人都安稳站齐,他才启唇:“这场戏主要两个场地,一个是这边,还有一个是五公里外的古城,我们住那边的酒店,但是如果有这边的戏,最好在这里搭帐篷。”
一些人看着不远处凸起的坟地,想想晚上要睡在这附近,都有些毛骨悚然。
江御也看出了她们的排斥,勾着唇体贴道:“当然也可以住酒店,只要能够在拍戏前半小时到这里就行,别让我找不到人。”
“看够了就去酒店吧。”
众人纷纷退散,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留恋的意思。
孟安羽弯腰拾起一朵干枯的黄色小花,像是被谁掐断在手里蹂躏一番又随手掷于地上。
陈星飒看她:“怎么了?”
孟安羽摇头,把小黄花握进手里,路过一个坟墓,随手放在了墓碑前面。
江御在后面瞥到孟安羽的动作,略挑眉,又不置一词地轻嗤了声。
陈星飒回头喊她:“安羽。”
“来了!”
她迈步跑过去,陈星飒那边是两辆车,一辆她们坐着,带着一个保镖,另一辆还有三个保镖,看到孟安羽上车,他们才弯腰迈进车里。
陈星飒正要上去,江御就不冷不热地讥讽道:“怎么,徐清规怕你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人袭击你?”
“……”她还没说这保镖是她的呢,怎么他就已经默认了。
她张张嘴,准备来一句这是自己找的,再一想,让他误会也无所谓,反正徐清规在他这的形象本来就挺差劲的。
江御好像也没听她说话的意思,说完就插着兜走了,踩着杂草土疙瘩也让他走出了逛花园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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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觉醒来,月亮竟然比飒飒醒的晚,是不是不行
月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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