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飒相信姜琼可以自己处理好这事,毕竟她带的人里,曾经被骂的最狠的就是姜琼。
起初姜琼还不服气的在家里泄愤,说他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黑她。
后来接触的多了才发现,原来圈里还有一种职业,叫职黑。
抛开本身就看她不顺眼的,对家买水军去黑她这种事屡见不鲜。
姜琼这种人遭嫉妒再正常不过,年轻貌美横空出世,几乎每个导演都夸她潜力无穷,这谁看了不眼红。
娱乐圈不乏漂亮的女人,但既漂亮又会演戏的女人却是少之又少。
姜琼可以说是一路踩着黑粉上来的,二十五岁就斩获了奖杯,成为现娱乐圈最年轻的影后,这也是她人生中的高光点。
曾经有记者问她:“看到网上的负面评论,你都是什么想法?”
她歪头:“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接着一笑:“那必不可能!”
她伸出手指细数起来:“我有上天赠予的美貌,有还算不错的演技,家世呢,也还勉勉强强称得上可以,那我生来不就是被人嫉妒的吗?如果他们能从骂我上面找到些乐趣,那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为她的豁达鼓掌,但细细想来,她这哪是豁达,明明就是变相的把自己夸了一通。
长得美演技好家世好,活该遭人嫉妒。
所以姜琼不在意被骂,很大的原因是来自于,她对自己所拥有的东西,有足够的底气和自信。
别人说她丑,她怎么看都觉得美;说她演技差,她这个影后可是实打实自己拿来的,要不是她亲爹的压榨,说不定早就是了。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这七年,她早就看清了一个道理。
——只要不是犯法,其他任何黑料都可以被洗白。
姜琼现在属于事业稳定期,出现些无关紧要的热搜也引不起大的波澜,喜欢她的还是喜欢,不喜欢的怎么样都不会喜欢。
所以陈星飒说不管姜琼就是真不打算管她了,等乔逸拍完代言,她就驱车回家。
得想想给徐老爷子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好。
去年她给老爷子送了一副名画,是很有收藏意义的大师作品,据说失传已久。
而那幅画,是从箱子里找出来的。
当初她离开陈家时,是佣人帮她收拾的行李,东西直接给她放到了车上,包括那个大木箱子。她从来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箱子,更何况还这么丑。
但是搬都搬出来了,她也没想再送回去,毕竟不想看见陈青升那张脸。
她知道陈青升的东西肯定都价值不菲,看那幅图挺大气,就找个懂行的人看了看,对方说是大师真作,如果拍卖的话可以达到好几个亿。
她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夸张了,但她对这些字画也没什么兴趣,放着也是放着,索性就带过去送给老爷子了。
他的表现确实让她有几分相信,这画或许确实值那个天价。
老爷子非常喜欢,当场就说让孙子好好对她。
徐清规转头就讽刺了她一句:“心机深重。”
她还挺无语的,现在想想,竟然感觉有点儿好笑。
后天就是老爷子的生日,没有头绪,所以她准备再去翻开那个箱子看看。
陈星飒去储物间把箱子拉出来,上面盖了层防尘布,她掀开后看了两眼,挺干净,便去找钥匙。
徐清规回来就听到屋子里翻墙倒柜的声音,他好奇过去,月牙正围在陈星飒脚边,看她在那扒东西。
这个房间是存放杂物的,他们几乎不会进来,只有保姆会定期进来打扫一下,才让这里的霉味显得没那么重。
他碰了下鼻子:“飒飒,你在做什么?”
陈星飒偏头瞧他一眼,打开一个抽屉:“找钥匙,你帮我找找。”
“什么钥匙?”
她指着地上的箱子:“开这个箱子的,我记不清自己放哪了。”
“上次打开是什么时候?”
“一年前。”
“……”他动手翻起来:“这箱子里有什么你需要的吗?”
“后天爷爷生日,不知道送什么,想从里面看看有没有好东西。”
徐清规把头扭过去,打量这个平平无奇的檀木箱,大概有一米那么长,看起来也有年头了,上面的花纹古旧,棕褐色,有股很重的檀香味,上面的锁还是老式的金锁。
他蹲下去掂了掂,沉甸甸的,眯眼看了会儿:“这个锁,是不是金子做的?”
陈星飒头也没回,云淡风轻地说:“可能是吧。”
徐清规:“……”
“找到了。”她从角落里掂起一把金钥匙,插进去,锁应声而开。
翻开沉重的盖子,檀木香更加浓郁,还夹杂着书卷味。
陈星飒捂着唇鼻咳嗽了两声。
她第一次打开也是唯一一次打开就是去年。
那副画放在最上面,像卷轴一样,她摊开后看了眼,觉得挺不错,就拿走找人去验了。
现在再看,这个箱子不算太大,东西倒是塞的满满当当。
左边铺了八九个卷轴,估计也是字画,今年不能送重样的,她就拿起最角落的一个盒子,“怎么这么重。”
打开一看,一颗圆滚滚的珠子落在里面,鸡蛋那么大,圆润有光泽,看起来玲珑剔透。
她拿起来瞧了眼,问徐清规:“这是什么?”
他从刚开始就一直在沉默,现在听到她问话,看她一眼,忽然起身走到门口揿灭了室内的吊灯。
陈星飒手里的圆珠瞬间发出白色荧光,如同月亮落在手里,银辉漂亮又夺目。
她惊讶:“这是夜明珠?”
“嗯。”他没有再打开灯,借着夜明珠的光走到她面前,蹲下去,看她明亮的眼瞳,里面有颗小小的圆月。
“这个箱子你是哪来的?”
“从陈家带出来的。”她补充道:“这里的东西应该都是陈青升的。”
陈青升。
乍听到这个名字,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稍顿,他问:“这是他的遗物?”
陈星飒一愣,接着噗嗤笑了,越想越好笑,头抵在他肩膀上哈哈笑起来。
“…怎么了啊?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她一手举着夜明珠,另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慢条斯理地哂道:“反正在我这里,他确实已经死了。”
徐清规怔住,飒飒的父亲,难道还活着吗?
------题外话------
飒飒的父亲还在,我前面说的一直是陈家出事,却没有说到底是什么事,她爸爸没有死哈,只不过大家都不愿意多提他而已,后面会解释到的~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