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柏景澜回到家,直接前往书房,将宠儿丢在了大厅里。
这情况明显不对头。
他在想些什么?
宠儿想追进去问问究竟,又怕自己管的太多,被柏景澜给赶出来。
灵机一动,她跑去厨房,洗了一些水果,做成了果盘。
“假意给他送水果,他就算想赶人也不好意思吧?”
宠儿笑得得意,活脱脱地一只小狐狸。
她端起果盘前往书房,来到门口,故意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
“叫人把隔壁公寓给围了,一只苍蝇都不准飞进去。”
落地窗边传来柏景澜的声音。
男人背对着她,貌似都没有留意到她的出现。
她蹙起眉头,想继续听点什么,可柏景澜把电话给挂了,她就只听到了这么一句。
他让把隔壁给围了,这是要软禁他小姨?
宠儿伸手敲了敲门。
柏景澜闻声望过来,看到她手中的托盘,迎了过来。
她为了打探男人的心思,笑得格外乖巧。
“澜爷辛苦了,吃点水果降降温吧。”
说着话,她也朝男人迎了过去。
柏景澜站定在她面前,伸手接过托盘,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过来坐,你也需要吃一点水果。”
男人将她带到书桌边,把果盘放到书桌上,坐到大班椅,圈着她的腰抱坐在大腿上。
看来他所思考的事情与她无关,不然他可没这个心情。
宠儿伸手过去,从果盘里取出一颗车厘子送到男人嘴边,故意问:“澜爷这是在跟我置气吗?从下飞机到现在您一句话都不说,我有点慌。”
“慌什么?”
柏景澜抢过她手中的车厘子喂到了她的嘴边。
她不好再把东西推回去,干脆张嘴把东西接了过来。
澜爷追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在慌什么?”
“担心啊,您不知道孕妇的情绪是很不可控制的吗?女人在怀孕的时候会患得患失,您这么不理不睬,我会害怕你离开我。”
其实哪有这么回事。
她只是拿捏住了澜爷的嗜好。
小话说的软一点,她想打探的事情都能打探到。
果然,柏景澜轻轻地上扬起薄唇,伸手送到她的嘴边。
“既然这么没有安全感,我就弄副手铐,把咱俩铐一起吧。”
呵呵!
这不是她想听到的话。
她可不想跟他变成连体婴。
宠儿琢磨着该不该换个策略,下意识地将果核吐到了男人的掌心。
柏景澜把果核丢进烟灰缸,立刻拿起一颗草莓又喂到了她嘴边。
“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用手铐?那换成强力胶?”
呵,难得他也会开玩笑。
但这依旧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该换什么策略她也没想到,索性直来直去吧。
宠儿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很认真地问道:“澜爷是不是要把小姨软禁起来,能告知我理由吗?”
“我怀疑她是瓦纳德的人,今天被我敲晕的男人我见过。”
柏景澜的面色变得异常严肃。
宠儿的心尖颤动了一下,面上还算淡定。
“澜爷认为,小姨是瓦纳德派到你身边来的?”
“有这个可能,但我更愿意相信,她是为了摆脱瓦纳德才来投奔了我。”
柏景澜又拿起一颗无籽红提送到她嘴边:“不准再单独跟她出去,我怀疑她心里装着秘密。”
“秘密?是什么秘密?”
宠儿有些佩服澜爷的推理思维。
他是根据什么联想到这么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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