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竞雄的外遇对象名叫“十七”,
十七更像一个代号,而不是名字,
但连剑梅都无法查清十七的真名了,所以秦硕只能管她叫十七。
十七灵感境的修为,在青蛇殿也是领导的一员了,
但以她的地位,也没有办法把青衣带进青蛇殿,青蛇殿防守之森严可见一斑。
十七和纳兰竞雄还是在殿外苟且,不过,他们苟且的地方更加隐蔽了,
十七修为不低,加上熟悉整个楚北城,所以,到了后来,连剑梅都追踪不到他们。
秦硕知道纳兰竞雄和十七肯定在算计自己,但他不知道对方会怎么算计,这让他心里不踏实。
而纳兰竞雄肯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十七了,即使多么不愿意,秦硕所做的事情还是惊动了青蛇殿。
秦硕以为,十七很快会带人到黎晓的小店找碴了?所以,他也做好了带人逃跑的准备。
但十七迟迟不来,小店周围又一直没有监视,这让秦硕感觉奇怪。
“难道,以十七的地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为难良品店铺吗?”
秦硕想不到其他可能了,他只能这样认为了。
秦硕只能在纳兰竞雄回家的时候,才能找到对方了,
他一边吸收着对方的灵气,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行动。
秦硕不能在纳兰竞雄身上发现对方的布局,但另外一件事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蒋玛也开始产生无属性灵气了,
她也在斗了,
而且,她所产生的灵气竟然比纳兰竞雄还多。
秦硕觉得蒋玛只要对付十七了,他给蒋玛点了个赞。
“对嘛,每天被欺负,凄凄惨惨戚戚,你还不如去反攻!”
蒋玛在自己的床底下,埋了一个插满了银针的诅咒娃娃,
秦硕偷偷去看了,然后,他就抑郁了。
蒋玛诅咒的竟然不是“十七”,也不是纳兰竞雄。
蒋玛竟然在诅咒秦硕!
但她不知道秦硕的真名,所以她诅咒的是“秦拿手”!
秦硕大骂:“你老公出轨,你诅咒我干嘛?”
直到他偷看蒋玛念咒,听到对方所说的话语,他才明白到自己被诅咒的原因。
“你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你为什么要出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要他回到我的身边!”
“是你!是你逼他的!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抛下我,天天去找那个女人!”
秦硕都感觉自己冤得出汁了,
“哦,你还真的觉得,你老公之所以会出轨是因为我了?关老子屁事啊!他出轨的时候我还没有来到这楚北城好吧!”
但蒋玛就是诅咒了,秦硕奈何不了她!
秦硕感受源源而来的无属性灵气,他高兴着,也憋屈着。
黎晓的小店无论人员、设备还是材料都经已就位,应对订单的工作也如火如荼的进行起来。
秦硕看着人们风风火火的锻造,他满满的成就感,
“小店正常了,我也该着手自己的精品认证了。”
而黎家铁匠铺正式成为良品了,其他店铺的邀请也随之而来。
楚北城的铁匠铺都是以纳兰家这样的精品家族作为主导的,而良品铁匠铺们为了保护自身利益也形成了联盟。
邀请黎晓的就是良品联盟,而黎晓也对此很有兴趣。
她的小店是新晋的良品铁匠铺,她的底蕴还是很薄弱的,
如果成功加入联盟,她就不需要如之前一样,受到纳兰家的压迫了。
好吧,老实点,压迫还是有的,
不过,纳兰家如果不想与联盟为敌,他们做事或者会收敛一点。
黎晓收到邀请,只要去联盟确认,她就是联盟的成员了。
而加入联盟之后,她还能跟其他铁匠铺建立合作关系,
大家手拉起手,不时互通有无,以在精品家族的环峙之间,狭缝求生。
黎晓收到的邀请函一共有两份,一份是入盟邀请函,一份是酒会邀请函。
入盟邀请函就不用说了,而至于酒会的邀请函,如果黎晓加入了联盟,她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份。
联盟建立的初衷,就是让相对弱小的良品铁匠铺报团取暖的,
所以,每月的酒会都是必须,而这也是新店们进入圈子的机会。
黎晓拿着酒会的邀请函,怯怯地来到秦硕身边。
她欲言又止,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对秦硕道:“你有没有空陪我去一趟?”
秦硕知道黎晓是心虚了,她想将店铺做大,就必须加入圈子,但交际应酬她并不擅长。
她觉得有秦硕陪着她,她会安心一点。
说实在的,秦硕并不想去,黎晓不擅长交际,秦硕也不怎么擅长,
秦硕心想:“如果梅姨能来就好了,说到交际应酬,她才是高手啊,而就算再不济,给我一个薄叔也行啊,薄叔就一绅士,只要有他在,我们就不会闹出笑话。”
但秦硕也只能想想罢了,如果能带来这两人,他早就带了。
他看着黎晓那恳求的眼神,终于还是敌不过。
他叹了口气,说了声好。
黎晓一跳三丈高。
斌哥也想去,
虽然这种场合,他一个学徒去到也并不合适,但他一辈子窝在小店里,他也很想见见世面。
“小晓,让我去吧,最多去到之后,我不说话就是了。”
秦硕和黎晓的嘴角都抽了抽:“我信你个鬼!你要是能憋住不说话,太阳都能从西边升起了。”
但两人终究还是答应了斌哥的请求。
酒会是在两天之后举行,而他们也用这两天添置了一身行头,
秦硕伪装之后是个黑皮肤,而黎晓和斌哥也都是健康的小麦色,换上一身得体的正装之后,有点不伦不类。
剑兰为秦硕整理着衣衫,她有点不满。
“我家圣王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穿这身衣服应该很好看才对,梅姐怎么非要把他化得这么丑?”
秦硕倒不觉得自己有多丑,据他所知,某个美丽的国度很多有钱人都是黑皮。
三个铁匠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尴尬地笑了起来。
两天后的夜晚,三人乘着马车向酒会的地点驶去。
剑兰没有进入车厢,她坐在车夫的旁边,她觉得自己是仆人,理应如此。
车夫却是郁闷了:“三个仆人坐车厢,让大小姐来坐驾乘位?这是什么布局?我怎么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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