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杨序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忽然他听到帐篷外的木板咚咚咚响起了三声敲打声。
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他和宋荆云一直以来约定的暗号。
杨序秋赶紧拿出火折子,点上一支蜡烛。掀开帐一侧的一个小角。
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营地上的首位自然更加森严,夜里巡查的人就多了三四波。
杨序秋钻出帐篷一看果然是宋荆云的人。
成柯见杨序秋出来,双手抱拳行礼道:“杨小姐,我们少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您明天只管看戏就好。”
杨序秋面上划过一丝狐疑,问道:“你们少主呢,他怎么没有来?”
听到这个问题,成柯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躲闪了,他道:“我们少主今日有些累了,便没有来,杨小姐若是有话,我会带给少主的。”
杨序秋摇摇头道:“没事。”
既然无视成柯也不能多留,他转身就要离开,只是杨序秋却叫住了他:“告诉宋荆云,一定要保重身体。”
他的面色会莫如深,刚才成柯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成柯身上隐隐的血腥味儿。
虽说这样的事情身上有血腥味儿,也正常,可是看成柯的表情,杨序秋就知道宋荆云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他绝对会自己来,而不是叫成柯来。
成柯面色一怔,抱拳什么话都没说便离开了。
送走了成柯,杨序秋回到了帐篷,她心中思绪万千。宋荆云到底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好戏要看?他伤的严重吗?
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只是一切都要等到天亮才知道的。
正当杨序秋准备吹灭蜡烛睡觉,却又听到了三声敲木板的声音。
难道是成柯有什么事情忘记告诉自己了?
杨序秋没有多想正欲出去,只听到白芨微弱的声音道:“小姐还没睡吗?”
看来是他动静太大了,将白芨吵醒了。
“世子找我有些事情,你先安心睡,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杨序秋便钻了出去。
只是他出来后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杨序秋手中的匕首握的更紧些了。
突然杨序秋感受到了一阵极强的杀气,从旁边冲出来一个黑衣男子,剑直直的向她砍来。
杨序秋本就心存戒备,才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剑。他反应过来,立马将手中的匕首扎向对方,只是那人武功高深,杨序秋根本碰不到他分毫,他就躲开了。
他盯着来人道:“你是什么人?”
“取你性命之人。”
这时候杨序秋才注意到,本来守在他帐篷外的人,如今竟都东倒西歪地躺在了那里。定是眼前这个人所为了。
那人只说这一句话,又向杨序秋攻击而来。
杨序秋毕竟没有正经的学过武很快他就被那人死死的钳制住。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捂在杨序秋的口鼻上。
是迷药!
杨序秋对这些东西非常的警觉,他屏住呼吸,佯装挣扎几下昏了过去。
若不是在这儿杀了她太麻烦,他一定不费这样的周章。
他叫杨序秋扔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了马。
“小姐?”白芨听到外面的声音,心中担心,不顾浑身的伤痕往外面走去。
只是外面空荡荡的,杨序秋的身影却不见了。
黑衣人骑马已经跑出去了很远。
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杨序秋,此刻的眼睛却瞪得很大,她利用马颠簸抬起头来看看周围的环境。
这条路他从来没有走过,他在心中计算着,若他此刻动手,能有多大的几率赢得了?
这个时候的黑衣人心中还是有警戒的,毕竟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围巡查的侍卫发现。
如果他现在动手,最多伤他皮毛,但是自己却逃不了。
于是他按下心中的思绪,等待着时机。
很快马车就到了,狩猎的林子外面。
黑衣人低头看了一眼杨序秋道:“杨小姐,你可别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谁让你这么不长眼惹了公主呢?”
果然是宋梧做的!
今晚宋荆云挡在杨序秋面前的那一幕,落在他的眼里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他现在别提有多狠洋需求了,因此他派了市委盯着宋荆云的动静,却没想到曾经云的人半夜去见杨序秋。
这架势,一看就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所以他就让那视为模仿着两人的暗号,骗出了杨序秋。
只要他死了,说不定宋荆云就肯正眼看他就愿意娶她了。
那黑衣人手起刀落,却不成想本来应该昏迷的杨序秋突然转身,猛的将一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口。
那必首虽然很小,不会置他于死地,但是剧烈的疼痛也让他的动作迟疑了半刻。
杨序秋看准机会,一脚将他踹下马。
她用力夹紧马腹,原路返回。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这匹马是黑衣人的马,训练纯熟自然是听他的话,那黑衣人只是一个口哨,那马便往黑衣人的方向去。
杨序秋心下一横,就在那马即将到黑衣人的身边时,他用脚尖儿使劲踢了马腹部一下。
那马吃痛,不受控制的往前跑了几步,杨序秋利落的翻身下马往林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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