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序秋仔细端详片刻后冲着宋梧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是像公主的手艺。”
宋梧只感觉此刻自己的心跳的飞快,这是她前些日子绣好了,准备送给宋荆云的里面还有她亲笔写的书信,表达自己的爱意。
可是这东西不是被她放的好好的,如今怎么会出现在商运的身上。
“你别血口喷人,这不是我的。”宋梧很是激动到让人觉得她心虚。
只是如今伤商运突发疾病,巫医还没有定论。现在也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杨序秋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巫医将他的身体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抬起头来道:“四王子身体内似有隐疾,想必这几日事多劳累才诱发了身体内的病,以致发病我看还是需要回去好好修养再做定论。”
“好,那还不快抬回去。”北疆王很是心疼他这个儿子自然是紧张的。
刚刚他们还在喜气洋洋的讨论商运和杨序秋的婚事,现在商运就被发病,被人抬了回去。
众人看杨序秋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莫不成,她的命太硬,天生克夫?
杨序秋缓缓的向前走了几步,对皇帝道:“回禀皇上,刚才您说的婚事臣女只怕不能听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商运他只是发病,可也并不是什么重症。”北疆王眉头紧皱,十分的不满。
杨序秋摇摇头道:“北疆王误会臣女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忍心因臣女而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有情人?”
杨序秋点点头,举起了手中的荷包道:“前些日子我见公主的手中一直把玩这个荷包想必很是喜欢。如今这个荷包出现在了四王子的身上想必是公主送的了。”
“我没有,不是我送的。”宋梧急着抢白。
“臣女知道公主害羞,但是这毕竟事关公主的终身大事。”这么一说。宋梧接下来再说任何辩白都会被人认为是害羞才会这样说。
杨序秋手中捏着荷包,面色突然微微一变紧接着便从荷包中拿出了一张折起来的书信,他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面色惊讶,脸还微微有些发红,立刻跪在地下道:“皇上请您体谅公主的一片痴心,就成全他和四王子吧。”
皇上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什么一片痴心?”
宋梧双手举起那信。长庆立刻上前拿过递到皇上的手中。
看完之后皇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向知道宋梧骄横却不想言辞如此猛浪。
“皇上既然公主与四王子心心相印,臣女也不想横插一脚。”在场的人虽然不知道书信里的具体内容,但也知道一定是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
宋梧上前从皇上手中拿过书信,这确实是她的亲笔,只不过她收信人的署名是写的宋荆云,如今却变成了商运。
“是你在我这儿偷走的,你是故意要陷害我。”
宋梧实在是愚蠢,她这么一说不就是承认了这封信是他写的吗。
杨序秋一脸无辜道:“这些日子臣女一直在修养。连门都未出如何能拿到呢?况且这是公主的亲笔,难不成还是臣女逼着公主写的不成?”
杨序秋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让人看着好不怜爱。
这信确实不是他拿的,这是宋荆云趁人不备命人偷偷从她房间中取来的。至于怎么放到商运身上,还要好好感谢一下商拓。
若不是他暗中相助这件事,只怕不会那么顺利。
这话一出,连皇上看宋梧的表情都有些奇怪,他是知道这个女儿对宋荆云十分喜爱,但也说不准看到商运就移情别恋了。
虽然说商运论样貌,论能力都比不上宋荆云,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说不准宋梧就瞧上了他哪一点呢?
宋梧还未便捷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商溪开口说道:“怪不得前几日骑射时我见四哥和公主并肩齐行,聊的火热,看来是真的有缘分了。”
商运这个人圆滑,向来不愿意得罪任何一个人,况且当时也没有定下联姻的人选。
宋梧也是极有可能的,所以商运才会如此讨好她。
不过经商溪这么一提醒,众人便都想起来了。
杨序秋一脸大义凛然道:“皇上您这才将臣女赐婚四王子,四王子便突发疾病,这是上天都在提醒不要让皇上拆散一装有情人,若要逆天而行臣女就罪孽深重了。”
杨序秋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北疆王想起了前些日子他着人打探杨序秋时知道的一些情况。
都说自从杨序秋回来以后,他们杨家就坏事不断,二房长子和主母相继过世,家宅不宁。
看来杨序秋真是天生命硬。
他看向皇帝道:“群主这话说的也有道理。若是我儿真与公主有情谊,那倒不好强行拆散。”
他是怕若是让杨序秋嫁给商运,商运真的会一病不起。
既然郡主不能做儿媳,那换成公主倒也是不亏的。
“我不要,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宋梧一听这话就急了,她要嫁的可是宋荆云而不是什么商运。
杨序秋站起来走到宋梧身边,将手中的荷包递回她的手中道:“公主就别不好意思了。”
“你给我滚开!”宋梧怒火中烧,一把推在杨序秋身上,杨序秋身体本就没好利索,被他如此大力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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