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家头好晕哦!”
“头晕?”
唐鼎抠鼻。
这不是废话,你流着血还感冒着能不晕呢。
“我帮你把把脉吧!”
“公子真好!”
小红一把将唐鼎拉到床上,双目含情。
“公子,奴家害怕,今晚你能留下陪我讲个故事吗?”
四目相对。
唐鼎:“⊙▽⊙”
小红:“ ̄︶ ̄”
唐鼎:“???”
“什么鬼,说好的你来服侍我的,现在哥把床都给你了还不满意,还得让我留下陪你讲故事,我不用睡觉的吗?”
“那个……”
“嘘,别说话,这夜色很美,不是吗?”
小红伸手堵住了唐的嘴巴。
唐鼎:“⊙??⊙”
他嘴角猛的抽了抽。
夜色的确很美,但你这狐臭也猛了点吧。
唐鼎憋的面红耳赤,真想一把推开这女人,但又不好意思伤她自尊。
“小红姑娘,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些难受吗?”
“有吗?”
小红嘴角轻扬。
看来这小子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
她老肩一滑,外衫顺势脱落大半。
唐鼎:“???”
小红不脱外衣还好,这外衣一脱,那味道更是猛烈的几分,熏的唐鼎瞬间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小红姑娘,你不冷了吗?”
“有公子在,人家赶紧好温暖呢!”
小红冷笑声,抬手在床头摸索起来。
“咦,我刀呢?”
小红摸了片刻刀没抓到,却陡然抓到一只又大又硬的物体。
“这是……火……火雷?”
看到手里的东西,小红整个人都懵了。
“哎呀,又吓到你了!”
唐鼎随手从床头又掏出两只火雷晃了晃。
“这不是世道不太平嘛,我睡觉的时候习惯在床头放上几颗,睡的安稳。”
“咦,小红姑娘,你又肿么了?”
唐鼎:“⊙??⊙”
小红:“╥﹏╥”
小红真要哭了。
他麻蛋正常人谁睡觉在床头藏火雷啊,你他嘛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老娘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小红穿好外衣,起身,下床。
“唐公子,打扰了,告辞。”
说完,她黑着脸头也不回转身便走。
唐鼎:“???”
“诶,不是,你怎么走了,外面冷啊,要不再呆一会吧,我不介意的。”
听到唐鼎的喊声,小红跑的更快了。
开玩笑,再呆一会,老娘怕是走不出你这屋子了吧。
“这丫头,怎么一惊一乍的,莫不是脑子也有毛病?”
“算了,算了,睡觉!”
唐鼎摇摇头,将两颗崔泪弹重新放在床头。
很快,他便安稳的呼呼大睡起来。
江边风寒。
小红一袭单衣,冻得瑟瑟发抖。
她低头绕过巡逻的士兵,一瘸一拐的走进一座茅屋之中。
灯火亮起。
房间之中坐着几人。
正是扮成刘武仁护卫的张麻子众人。
“咦,红妹,你怎么受伤?”
看到小红的模样,张麻子眉头轻挑。
“难道你身份暴露,同唐鼎发生了肉搏?”
“没!”
小红艰难的摇了摇头。
“那是……”
“别提了,唐鼎他嘛就是个妖怪,老娘发誓,这辈子再玩美人计,我就是狗。”
小红说完,一言不发的坐下包扎起伤口。
张麻子:“???”
张三:“???”
几人一脸好奇,究竟唐鼎对小红做了什么,竟然把人直接给整自闭了?
“这唐鼎果然心思缜密,看来想要在鸡鸣驿动手,没有机会了。”
张麻子眯眼沉吟一声。
粮卫布防严密,所有车马粮草全部层层检查,他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现在连小红也刺杀失败,只能另寻他法了。
“其实我有点不太明白!”
张七皱眉:“为什么我们不下毒呢?”
“下毒?”
刘武仁冷笑。
“老七,看来你对唐鼎的消息还不了解。”
“此人据说乃是神医华佗传人,精通解毒之法,被圣上亲封为国医圣手,今晚我若是下毒,恐怕瞬间就会暴露,我等全都在劫难逃。”
“不错,唐鼎不光医术高,心机之深更是不可计量,没有把握绝不可轻举妄动。”
张三攥着拳头,船上之事,让他记忆犹新。
“看来想报仇只能用最坏的方法了。”
张麻子脸色阴沉。
他最不想看到的便是那清风山兄弟的命去跟粮卫硬碰硬,但唐鼎自从下船以来,近卫片刻不离身,他们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还好,唐鼎手下是一群毫无卵用的火枪兵。
“通知弟兄们,做好准备吧!”
“是!”
……
晨光未亮,道道雄鸡啼鸣之声此起彼伏。
唐鼎打着哈欠,慵懒的走出了房间。
“啊……呜……怪不得这地方叫鸡鸣驿啊,这鸡叫声可真多。”
“哟,唐废柴,起挺早的吗,我还以为今天你会睡到大晌午呢!”
院子之中,孟瑛活动着筋骨。
“我不是一直都起这么早吗?”
“切,某些人表面一副正人君子,背地里……没法提……没法提……”
听到孟瑛的话,唐鼎眨巴眨吧眼。
瞬间便明白这货怎么一大早,就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咳咳,你别误会,昨天晚上我跟那姑娘没做什么。”
“别,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用跟我解释!”
孟瑛大手一挥:“不过,唐鼎,本将军可得提醒你,你可是有家室的人,还是三个。”
唐鼎:“……”
“我真没有……”
唐鼎刚要开口,唐金元火急火燎跑了过来。
“儿呀,不好了,我刚才去你屋,发现你床上有一滩血啊!”
“啊,对啊,然后呢?”
唐鼎摊手。
唐金元郑重。
“儿呀,咱们老唐家的人可不能干出那种不负责的事儿,老实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要了那姑娘的第一次。”
“如果是,我这就去找刘驿丞,将这姑娘讨给你做妾。”
唐鼎:“???”
“老爹,你乱说什么?”
“那是……那是那姑娘的月事。”
“什么?人家来的月事你都不肯放过?”
孟瑛鄙夷:“啧啧,唐鼎,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禽兽,鄙视你,呵!”
“儿呀,这事儿你做的真不对啊,玩归玩,怎么能浴血奋战呢,伤身!”
唐金元摇头:“还好,不是第一次就行。”
唐鼎:“……”
这时刘武仁笑着走来。
“各位大人,昨夜休息的可还好?”
“多谢刘大人款待,我等难得在这陆地上睡个好觉啊!”
唐鼎拱手。
“时间也不早了,粮卫该出发了,告辞。”
“告辞!”
刘武仁冷笑一声。
“长路漫漫,还请诸位多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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