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楼后小山包。
面甲汉子一路小跑终于在一片小树林前停下来。
“停!”
卡木大手一挥。
身后勇士纷纷扑到在草地之中。
“这小子想干什么?”
“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跑来这里肯定有问题,卡木大兄,要不要拿了他?”
“先等等!”
卡木目光淡漠。
“先看看此人想干什么再说。”
在几人注视之下,面甲汉子抬手偷窥面甲取了下来,旋即解开了裤子。
噗……咕噜噜……
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
卡木众人:“⊙▽⊙”
看到这一幕,一群乌赤部勇士都懵了。
你妹的,大半夜不睡觉跑这么远来拉粑粑。
脑子有病是吧!
“谁……谁在呢?”
就在几人准备撤退之时,正在拉粑粑的林鹤鸣惊叫一声蹿了起来。
“谁在偷看我拉屎,出来!”
卡木众人:“……”
既然被林鹤鸣发现,卡木几人无奈的站了起来。
目光相对,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卡木:“⊙▽⊙”
众勇士:“⊙△⊙”
林鹤鸣:“⊙w⊙”
“啊……”
他惊叫一声,惶恐的捂着屁屁缩在草丛之后。
林鹤鸣旋即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你们这些土人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这么多人偷窥我拉屎?”
“你们还看,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了?”
卡木:“……”
一众乌赤勇士脸皮黝黑一片。
你以为我们乌赤勇士跟你们明人一样兴趣那么广泛吗?
鬼才愿意看你拉屎呢,还是一群人围观。
“咳咳,这位……明使大人,别激动。”
卡木干咳一声。
“你能不能先把裤子提上。”
“忒,占了便宜还卖乖,无耻!”
林鹤鸣啐了一口唾沫,提起裤子走了出来。
卡木:“……”
看到林鹤鸣脸上的琼面,他不由眼睛一亮,旋即躬身赔笑。
“这位兄弟,实在抱歉。”
“我等这是在部族中巡逻之时,突然看到有人往此处跑来,所以才跟过来看看,却没想到是贵使在此处方便,并非有意偷窥。”
“真的?”
林鹤鸣一脸怀疑。
卡木:“???”
老子去偷看女人洗澡他不香吗?脑子有病才会偷窥你一个大男人拉屎。
“千真万确!”
“不过贵使阁下,客楼之外就有茅房,阁下为何非要跑这么远来此处方便呢?”
卡木目露狐疑。
“你说你们的茅房啊,炸了。”
“哈?茅房……炸了?”
众勇士一脸懵逼。
“是啊!”
林鹤鸣摊了摊手。
“我们有个兄弟打算打鸟来着,却不小心爆了茅房里的瘴气,结果就炸了!”
“现在整个茅房里都是屎,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瞅瞅。”
众人:“……”
“咳咳,那我等就不打扰贵使方便了,告辞!”
卡木拱手便要离开。
“且慢!”
林鹤鸣开口叫住了几人。
“怎么,贵使还有事?”
“咳咳,是这样的,刚才我跑的太急,忘了带纸了,你们有厕纸吗?”
“厕纸?”
卡木一群人面面相觑。
真正的勇士都用石头,唯有娘炮才用什么厕纸。
“抱歉,我们乌赤部从来不用厕纸,贵使可以用树叶将就一下。”
“可是你们这里的树叶有倒刺啊,太硌的慌了。”
林鹤鸣一脸为难。
“难不成你们看了我屁屁,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不负责任吗?”
众勇士:“……”
“握草,这还赖上我们了?”
沙沙……沙沙……
就在此时,草丛轻动。
卡木耳尖一动,陡然取下短弓,一箭射出。
啪的一声。
土坡之上,一只野兔滚落下来。
卡木抓起野兔扔给了林鹤鸣。
“用这个……不硌!”
说完,他带着几名勇士扬长而去,留下林鹤鸣凌乱风中。
林鹤鸣看着身旁野兔,竖起了大拇指。
“牛批!”
“哎,这些明人也太柔软了,擦个屁屁还要用什么厕纸。”
“就是,那竹叶才哪儿到哪儿啊,当初我用鬼针草擦屁屁,那才叫刺激。”
“我去,鬼针草擦屁屁,铁哥牛批!”
“行了,都闭嘴。”
卡木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些年轻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年轻肆意妄为,等过几年得了痔疮,就明白野兔的好了。
很快几人来到茅房之前。
卡木抬头推门。
“呕……”
瞬间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把他直接熏晕过去。
整个茅房狼藉一片,屎尿乱飞,甚至连房顶都粘慢了便便。
看到这一幕,当即便忍不住干呕起来。
“靠,这茅房竟然还真炸了!”
卡木捂着鼻子退出十几米,这次长舒了一口气。
“大兄,咱们还接着监视吗?”
“监视个屁?看他们怎么花样擦屁屁吗?”
卡木翻了翻白眼。
“跟我回去复命!”
“是!”
卡木旋即带人回到八角楼。
八角楼外,数十名乌赤部勇士持刀而立。
卡奇眯着眼睛面色冰寒。
看到这一幕,卡木不由得一愣。
“拜见少主!”
“卡木,本少不是让你监视那些明人吗?你怎么回来了?”
卡奇有些不悦的冷哼一声。
卡木赶紧跪拜将情况解释一番。
“什么?那面甲人真的是个琼面士兵?”
“启禀少主,小人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确只是个普通的琼面士兵。”
“难道是我想多了?”
卡奇眉头皱了皱,旋即大手一挥。
“罢了,你跟他们一起,随我前往祭坛大殿埋伏吧!”
“埋伏?少主您难道是要……”
卡木一惊。
“不错!”
卡奇目光灼灼。
“明日婚宴,不光是本少成婚的大日子,这乌赤部也该变天了。”
“先祖之灵保佑!”
“天佑少主,天佑少主……”
一众勇士齐齐举到欢呼。
卡奇冷冷看着整个乌赤部落,眼中火光涟漪。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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