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曼宁笑了笑:“我不过是个刚拿到彩妆师资格证的新人,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最好的彩妆公司录取了呢。那可是好多出色的彩妆师挤破脑袋都不见得能进去的彩妆公司!我当时怎么想也想不通。之后我就全当是天上掉馅饼了吧。现在才明白,唉,这天上哪会掉什么馅饼啊。”
“所以谢了啊亓董。”,濮阳曼宁朝亓言之鞠了一躬。
“使不得使不得,曼宁姐您快请起。”,亓言之上前道。
林乐晴忙扶起濮阳曼宁。
“曼宁姐,若不是……”,亓言之咬唇瞄了一眼亓娅安“我们就是一家人,你这就太客气了。你还是叫我言之吧。”
“是啊曼宁,你不用跟这小子客气。”,亓娅安拉着濮阳曼宁坐下身“你们几个不要谢谢来客气去的了,咱们先说正事。”
“那姑姑你们先聊,我去厨房准备饭菜。”
“好,去吧。”
亓娅安推过那摞文件夹到亓言之面前。
亓言之拿起一份打开来看。
果然是那些传承人签下的合同书。
亓言之咬唇轻放下文件:“抱歉啊姑姑,我本想做成再给你和爷爷一个惊喜的。不想竟劳您要一家一户的去说服。谢谢您啊,姑姑。”
亓娅安摆摆手:“你可别谢我。我不过是充当了下快递员的任务,直接送合同书过去给他们签的。”
“啊?”
亓娅安抬手指了指厨房:“能娶到乐晴这么贤惠的妻子,你小子还真是拯救过银河系。”
“您是说这些人家乐晴之前都去拜会过了?”
“是啊。一家都没落下。我见到他们,没有一个不说咱们亓家是得了宝了的。”
“唉,之前她陪我去水乡云家,我就该想到了呀。”,亓言之懊悔锤头“林氏和ajia就已经够她忙的了,这事我该用心先瞒住她的。这还害她为我的事来操心,我真是……”
“行了,你也不用太自责,咱们ns的摊子本来就大,你哪能事事顾的周全。之前你一心帮着乐晴,她也想能帮你分忧解难啊。举案齐眉多恩爱,琴瑟和鸣永同心。夫妻之间就该如此。她为你解愁化忧,你也要更加珍爱人家才是。”
“嗯,我知道了。”
“咳咳——”
“姑姑,您这是……”
亓娅安摆了摆手:“就是嗓子眼有点儿痒。不妨事。”
濮阳曼宁连忙倒了杯水递给亓娅安。
“那姑姑你们先坐,我过去看看乐晴。”
“嗯,去吧。”,亓娅安笑抿了口水“这客厅里还有人呢。你小子忍着点儿啊。”
亓言之笑叹嘶嘴:“您还真是正经不过三秒钟。”
“那些熬好的汤药包您可千万要记得按时热着喝。”,见亓言之走远濮阳曼宁嘱咐道。
“知道的知道的。”
“干嘛呀。正洗菜呢,溅到你身上了。”,林乐晴杵了杵身后熊抱她的亓言之。
“谢谢。”,亓言之在她头上轻轻一啄。
林乐晴眉眼微弯:“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早没当初那么义愤填膺了。只是……”,她抿唇顿了顿“只要濮阳家能跟咱们亓家解开心结,其他便都是水到渠成。我不过是事先先和他们走动走动,做为你的贤内助这不都是应当的嘛。”
亓言之笑勾樱唇,低头抵在她肩头:“你刚说咱们亓家。”
林乐晴垂眸抿笑。
“再说一次好不好。”,樱唇贴在她耳边,低沉轻柔的嗓音像是春风般的诱哄。
脸颊庞的温热气息扑的林乐晴从耳根痒到心尖。
“刚刚不都听到了吗。好话不说二遍的。”,林乐晴眨眸看向另一边。
“小气。”
骨感的指在林乐晴脸颊轻轻一划,似柳叶拂扫过平静的湖面,不禁撩拨的让人几分心动。
“好了,你要是没事做,过去把肉切了去。”,心跳渐起的林乐晴支开他说道。
“遵命夫人。”,亓言之这才乖乖放开林乐晴,走去案板前。
刚摸到案板,亓言之眨巴眨巴眼,偏过头:“老婆。”
“嗯?”
“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耶。”
林乐晴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啥现象?”
亓言之拿起菜刀,嘶了嘶嘴,“就是吧,自打咱俩住来这边,每次你都会把肉推给我来切。”,他拍着案板上待宰的里脊说道。
“嘿嘿,你这双手又细又长动起刀子来好看嘛。”
亓言之抬手看了看,抽着嘴角笑笑:“原来夫人还是个手控党。”
林乐晴点点头:“嗯。你不知道,我小时候经常跑医院,医生做检查时都带着口罩,检查时间又那么久,我嫌的可不就只能研究起他们的手喽。唉,这时间一久,也就成了习惯。所以后来一看到那手长好看的,就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所以——,难不成夫人先看上的是我这双手?”,亓言之抬手挑眉。
林乐晴心虚地戳了戳鼻尖:“其实吧……”
见她一副心虚相,亓言之不可置信地张圆了眼:“还真是?!”
“唉,实话跟你说吧。那时在圣启见到你,我是无意间先踩到了你的手。”
“嗯?”,亓言之一愣“难怪梦里我要去……”,他嘶了嘶嘴“好吧。感谢我这有幸硌到夫人纤纤玉足的小手哦!”
“呵呵。不小不小。而且我也没落实啊。一感觉鞋边碰到软软的东西,我就把脚缩回来了。”,林乐晴不好意地挠了挠脑袋“大概是因为你当时在梦魇里才没感觉到吧。”
亓言之低头转过身:“嗯。”
见亓言之又是一副面壁思过相,林乐晴走了过去,从身后环住他:“果然,这样骨感纤纤的手动起刀子就是好看的。”
“唉!”
“传承项目的事这下也都解决了,怎么还叹气啊?”
“我是在想,是不是得抓紧时间搜罗齐各科医术高超的女医生才行。”
“好你个亓言之,原来你好这口啊!怎么,还想开个女医生的后宫不成?”
林乐晴在他腰间一拧。
“嘶。我才没那癖好呢。我是怕您,哪日碰上哪个手长的好看的男大夫,刚好脸也长在你审美上了,就被您纳了后宫了。”,他在她脑门儿上轻轻一弹。
“怎会。”,柔唇浅勾,捏过他的下巴“我的审美这么高,只看的上这一款的。”,柔目浅挑,无限招惹。
待某人自觉凑过唇。
纤指轻抵。
“妈说的没错。”
“嗯?”,亓言之愣愣眨眼。
“唉,你这自制力真是变差了不少呢。”,林乐晴撑开亓言之起身,在他肩上拍了拍“当心别切到手了啊。”,转身回到洗菜池。
“……”
亓言之伸手看了看:“唉,不想我这一身顶级高配部件,最精贵的竟是你?”
“您都病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啊。走,我带您去医院。”,亓言之扶起亓娅安。
“没事没事。”,亓娅安赖在床上不肯起。
“那怎么行。”
亓娅安懒懒掀了掀眼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医院那种地方。”
亓言之无奈挠了挠脑袋。
“抱歉啊姑姑,我该陪您一起去的。”,林乐晴自责道。
“诶,傻孩子。你为这事已经操了不少心了。我这几乎都是捡现成的。千万别自责啊。”,亓娅安拍着林乐晴的手“而且多亏了这病一场,不然大哥还得让我们在门外晾几天。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林乐晴无奈一笑:“心大如您。”
亓娅安吸着鼻子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姑身体底子好的很的。没事的啊。”
“那我让医生过来家里给您检查检查好不好?”,亓言之无奈道。
“不用了。沈伯可是那边的圣手。本来我这都已经好的查不多了,不过是昨日……”,亓娅安攥了攥被角。
“一时心绪上涌,又在山上吹了些风。等我休息两天就能好了。不碍事儿的啊。”,她别头抿了把眼角。
亓言之、林乐晴都明白其中原由,相视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行了,你俩也早点儿去睡吧。明早还要早起飞回去呢。”,亓娅安催促他们道。
“那您……”
“你知道的,我最不喜和那些太太、小姐们打交道的。这次我就不回去了。先在这边休息两天,然后就开始着手那个项目了。”
“啊?您这意思是要常住在这边啊?”
“嗯。你不乐意?”
亓言之咧嘴笑笑:“怎么会。”
“就是吗。就算我只是跑跑腿,可也在外风吹雨淋了小半月不是。”,亓娅安笑眯眯看着亓言之“卸磨杀驴这种事,我们家言之断做不出来的哈。”
亓言之挤笑点头:“自然是的。”
亓娅安咧了咧嘴:“乐晴啊,去给你老公拿个镜子过来照照。”
“啊?”
“让他看看他这张不情愿又违心挤笑的小表情,把他那张帅气的脸都扭丑成什么样了。”
“我哪有不情愿了。”,亓言之咬唇抚了抚鼻尖。
亓娅安啧啧扁嘴。
“行了,知道你小子心里在不爽些什么。”,亓娅安叹息一声“唉,男人啊!”
被亓娅安这么一感慨,林乐晴倒是不好意思的小脸渐红。
“你放心,知道你们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我不会在这搅扰你们二人世界地。等我一找合适的地方,就从这里搬出去住了呀。”,亓娅安翻眸白了亓言之一眼“切,你姑姑是那没有眼力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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