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坐在沙发上, 捣鼓着手机。
海报的最后一页提示扫描二维码就可以报名,资料通过审核后才能获得面试资格。
[孟科文:老周,你说, 这像不像在给小天鹅选男朋友。]
周泽期懒得搭理他,幸灾乐祸。
他在填写报名表。
海听花弄得还挺专业, 还要贴上本人的二寸蓝底登记照,原因已经标注:长得太磕碜了那不行啊, 对观众好点吧。
除此之外,还有姓名,学院以及年级, 身高体重, 是否会华尔兹, 选项只有是。
客观来说, 你给自己打多少分, 举例:
吴彦祖八分,周泽期七分,保安小李六分,保安小王五分, 理学院唐老师四分, 奔驰一分。
(奔驰就是京大校园里的一只奶牛猫,丑得上过热搜)
周泽期提交了报名表,在等待审核的时间里, 他把奚水没喝完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审核过得很快。
被拒了。
[抱歉哦,体院的不行哦。]
“”
艹!
-
翌日清晨, 奚水捧着一根玉米从门里走出来, 一出来, 就被靠在走廊墙上的周泽期吓了一跳。
男生身形高大, 上身纯色的黑色t恤,衣料线条显出流畅的肩臂线条,隐隐可见有力的肌肉轮廓。
即使是低着头,也丝毫不影响他优越清晰的下颌线,仍旧锋利。
听见开门动静,周泽期懒懒撩起眼皮,“走吧。”
奚水心脏砰砰跳。
就像林小金说的那样,一张脸的美丑无法影响奚水对这个人的整体评价,更加无法左右。
但这是奚水人生头一回,被被帅到了。
奚水飘飘然跟在周泽期后边。
出了小区楼后,周泽期把手里早餐塞到奚水手里,“站这儿。”
没过多久,他蹬着一辆自行车停在了奚水面前,“上来。”
“你哪来的?”
“什么表情?”周泽期扯了下嘴角,“还能是偷的?我昨天从家里骑过来的,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走了。”他作势要离开。
奚水急忙跑过去坐上后座,“上,我要上的。”
从他们住的小区到学校步行也就只需要十分钟,但周泽期骑车居然也花了十分钟才骑到学校大门口。
“你骑得好慢哦,”奚水坐在后面啃着玉米,“别人走得都比我们快。”
“那换你来?”
奚水不露怯,“也行。”
他把书包早餐,还有没啃完的半根玉米,都给了周泽期拿着。
周泽期一坐上后座,车头他差点没压住,但奚水脸皮薄,没表现出来,他默默用了点劲儿,压下去。
一路上都有校友在看他们。
上课骑自行车的也有,电动车也有,但没有他们俩这么抢眼的。
后座的周泽期太大只了。
哪怕是平地,奚水蹬得还是有些费劲。
周泽期单手揽住奚水的腰。
奚水跟被电了一下似的,轮胎在地面滑出了一个“s”形,他低头看了一眼箍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小声说:“你不要这样。”
“哪样?”
“宝贝,腰好细啊。”见奚水不回答,周泽期又恶劣地摸了一把奚水的腰。
奚水又滑出一个“s”形,他不会单手骑自行车,没办法去阻拦在自己腰间作乱的那只手,慌里慌张大喊,“你再摸我,我要生气啦!”
他们两旁正在行走的校友扭头看向奚水。
分叉路口时,周泽期一脚踩在地面,车轮猛然被他用鞋底刹住,他站起来,“我来,我送你去教学楼,我再去体院。”
奚水的脸粉扑扑的,他把车交给周泽期,默不作声,坐上了后座。
周泽期踩上踏板的那一刻,他突然单手抱住周泽期。
奚水嗓音软下来,放慢,像带着小钩子一样。
“宝贝,你腰好细啊。”
周泽期腰腹一紧,车头差点没掌住,车轮在公路地面滑出一个比奚水之前滑的要大一倍的s。
奚水被吓到了,赶忙两只手从后边抱住周泽期。
风从两人身侧吹拂而过。
快要上课了。
奚水趴在周泽期的背上,“扯平了。”
周泽期笑了声,所以刚刚那一下是因为报复心?
两人骑自行车也有人拍照片上传到了c楼里。
[终于又营业了,那两只猫的营业都比他俩多!]
[保安小李小王也不错,昨天我看见小李用电棍捅小王。]
[捅哪里?]
[此生不悔入京大,我高中的梦想就是将来有一天可以放开了磕c!]
[周阎王好狠的心,他居然让小溪骑车!他那体格,小溪肯定累死了!]
[看我们小溪脸红的,跟我昨天买的西瓜一样。]
[对呀,一定好累,周阎王怎么回事,你看他还在后边笑!!!!]
[哦,说个事儿,京舞和隔壁搞那个嘉年华,奚水在招舞伴,会华尔兹就行。]
[不会。]
[周泽期会吗?让他去呗,我倒是想,但我没有小溪高,我只有158,栓q啦,算命师傅说我这身高只配磕c。]
[好多人都报名了。]
[e,周阎王不会过去一拳一个吗?]
-
下午三点就下了课。
奚水和林小金冲完澡,海听花和李微微就等在走廊里。
见着奚水,海听花便走上前,“走吧,你看你满意谁,我们就找谁做搭档。”
奚水觉得怪怪的。
但具体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
奚水被带到了学生广场,他是个不惧怕舞台的人,生活中也不害怕与人交流和沟通,但看见那大红色横幅的时候,奚水差点拔腿就跑。
海听花说道:“这都是手段,热度起来了,到时候我们和隔壁打起来,不战而胜!”
李微微在一旁冷嘲热讽,“你学芭蕾可惜了,你该去学营销。”
学生广场是平时举办一些小型活动或者活动报名的场所,通常都很热闹。
今天同样热闹。
京舞学生会的宣传部摆了几张桌子在喷泉石像前,旁边立着一幅海报,海报用光了所有亮眼的颜色,远远看去,扎眼得很。
通过审核的人早早到达面试地点,自觉排起长队,样貌都还算过得去,身高绝对都是够够的,除了个别。
林小金拉着奚水,小声说:“我给你一套房。”
“什么?”奚水没反应过来。
“我脚趾头抠出来一套房,送你。”
奚水不明白林小金的意思。
海听花坐在位置的中间,奚水则在一旁,他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长队。
海听花则用平板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通过审核的一共37人,”海听花抬起头,“我念名字,被念到的人出来跳一段就行了。”
“赵新月!”海听花气势如虹。
一个面容清秀,笑得有些腼腆的男生走上前,他偷偷看了一眼奚水,后者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海听花皱着眉,“你这资料上,给自己打了十分,我不是说人不能自信,我给过比对对象,吴彦祖才八分呢!”
“还有,你身高是175?”
赵新月挠挠头,“我可以跳女步啊。”
林小金见奚水眼里写着疑惑,凑过去,帮忙解释,“是个想被你睡的0。”
“”
海听花将信将疑,“那你跳两步?”
赵新月起势,大大方方来了一段儿。
海听花立马鼓掌,“不错,不错,动作标准,但是,你这不是拉丁吗?!”
“我觉得都一样啊。”
“那可不一样。”
接着是第二位。
“可以让奚水暂时给我当一下搭档吗?”对方笑得很明朗。
海听花竖起手指,“漏漏漏,你这是想还没通过面试就白\\嫖?”
奚水凑近林小金耳畔,“班长用词好奇怪。”
林小金回答他,“她一直这样,迟早挨打。”
海听花摆摆手,让这位试图和她耍小聪明的同学单独跳,对方还没得及走开,她手里的资料信息就被整沓抽走,海听花错愕地仰起头看向身后。
周阎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石像旁边的台阶上还站着一大帮他们院里的人,都眼熟得很,经常在四处比赛拿奖,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校公告栏上。
周泽期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他靠在桌子上,对着眼前这三十多个人,翻着手里的资料。
下午灼烈日光落在他侧脸,另外半张脸处于阴影中,看着有些冷冷的。
“毛小亮?187?就这?”
看过的,周泽期直接甩手丢在了后边桌面,重重按在纸张上,敲得整张桌子“砰”地一声。
李微微在后边,默默把海听花拽到了奚水旁边,远离炮火区,以求自保。
“麦克?麦什么?没有中文名?”
“刘立,打多少分,你写的是比老子还帅?”周泽期轻嗤一声,呐呐一句“帅屁”。
“吴扬言,座右铭,今生只想当奚水的狗?”
周泽期每念一个人的,语气就差一分。
吴丰翼蹲在台阶上,嘿嘿笑,“我反正今天是不会招惹老周了,他现在就是行走的炸药桶。”
孟科文也点头,“我就知道老周要醋,他那性子,没把这群人都撂在这里算客气的了。”
“听说昨晚老周悄悄报名,结果被拒了?”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心挨揍。”
“张毛毛,”周泽期把资料表拿到眼前,“外号,奚水小男友~”
周泽期的脸色这下是真的冷下来了。
他把后边没看完的全摁回到了桌子上,眼神冷厉地盯着这群人。
奚水需要舞伴是没错,他这个专业,不可能没有搭档,但被人见缝插针,实在是膈应。
他们哪里是来应聘舞伴的?他们是来应聘男朋友的!
奚水站起来,朝周泽期走去,林小金都没来得及拉住他。
“走了”奚水站在周泽期跟前,小声说。
他心跳很快,快得不像话。
周泽期垂眼,喉结动了动,“看了我这么久,终于舍得过来了?是不是很好笑?”
奚水伸手去拉周泽期的手,被躲开。
周泽期跳下桌子,掉头就走。
跟着周泽期来的一群人也立马都跟着离开了。
奚水看着周泽期的背影,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难受,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四面八方吹来的风都是冷的。
周泽期没走多远,顿住脚步。吴丰翼疑惑,“怎么了?”
周泽期懒得回答,又掉头回去,揽着奚水的肩膀就把人带离现场,顺便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四周的人,眼神格外阴鸷冷郁。
-
下午炎热,空气滚烫,奚水走得满头大汗,被带到了体院废弃不用的大仓库。
高高的小窗,阳光成了一小块发光的方形,照在地面,空气中弥漫着金色的尘埃。
柜子上什么类型的球都有,但已经格外破旧,掉漆的掉漆,破皮的破皮,挂在墙上的球拍也都基本不能再用。
吴丰翼他们早就被支开打球去了。
周泽期把门反锁,回身看着满眼不安的奚水。
奚水步步后退,“只是需要一个搭档。”
不怪奚水,是他太讨人喜欢了,所以会有人见缝插针,利用各种机会接近他,哪怕他不是单身。
“你别生气了,我没想和他们跳舞。”奚水退无可退,背靠在了已经显得斑驳的砖墙上。
周泽期低着头,语气淡淡的,“那你还去?”
“班长已经组织好了,我不能放她鸽子,那些人我都不喜欢。”
“哦,那你得挑个喜欢的才行。”
“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别人。”
周泽期笑了,“别人是谁?”
周泽期的问题尖锐无比,没有给奚水留模糊而过去的空间。
奚水揪着周泽期的衣袖,“他们?”
“那你喜欢谁?”
奚水明显感觉到现在的周泽期和之前不一样了,和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个好说话好脾气的周泽期不一样。
对方要他给出一个答案,一个肯定的、准确的答复。
周泽期见奚水一直不说话,抬手把奚水的手指从自己衣袖上扯开,“不说我走了。”
说不气是假的。
但周泽期也不是气奚水,他气奚水有什么用,那些人见着奚水,就好像一群见到了蜂蜜的黑蚂蚁。
说到底,他气自己更多。
他做不到视而不见,也做不到无动于衷,更加做不到真的和一条守着肉骨头的狗一样。
他要奚水的眼里有他,他要奚水说喜欢他,那样,做狗也行。
周泽期不想等了。
真不想说。
就摊牌,换他追奚水,从头来。
害不害怕呢?
周泽期参加过那么多比赛,都没产生如此刻一般的紧张心情。
走出这扇门。
他有做好和奚水形同陌路的准备吗?
他吻过小天鹅,抱过小天鹅
他是他的。
“周泽期”在周泽期的手刚触上门把手的时候,奚水从身后扑来,抱住他。
周泽期瞬间被巨大的喜悦笼罩,他没给奚水说话的机会,把人一把抱起来抵在门上,疯狂吻下去。
奚水仰着脖子,手指掐住周泽期的肩。
周泽期单手就能将他抱起来,他悬空,靠着周泽期的臂膀才能不滑下去。
奚水听见两人的心跳逐渐开始同频,在周泽期放开他许久,他才慢慢找回神识。
“我要说话。”奚水声音沙哑,双眸含水。
周泽期抵着奚水额头,“你说。”
“你,你别走。”奚水耷拉着眼,不敢直视周泽期。
“为什么?”
奚水又不开口。
周泽期猜到他肯定在钻牛角尖,说不定还在想着等回家了问问林小金,到底该怎么办呢。
“奚水,你在苦恼什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短短一句话,奚水说得无比艰难,他说完后,迎上周泽期的目光,发现对方眼睛发红,像饿极了的野兽。
“不知道?”周泽期凑过去咬了一下奚水的脸。
“什么叫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向我表白?那你为什么亲我?”不说这些,周泽期手掌按在奚水的胸口,“宝贝,你知道你心跳有多快吗?”
“还是说,你对谁都yg得起来?”
“说话。”
“你不说话,我以后也这样对其他人好不好?”周泽期有一下没一下啄吻着奚水的脸,目光像一张网一样,“好不好?”
奚水艰涩开口,“不好。”
“为什么不好?”
奚水说不好的时候,生怕周泽期走了一样,两条小腿圈住周泽期的腰,还挺有劲儿。
奚水像一只被困在笼子的小天鹅,不知所措。
屋内是热的,窗户太小,没有通风口,比屋外还要热,还是闷热。
奚水感觉自己像在水里被浸过一遍,汗珠从鬓角往下,在下巴汇集,快要落下的时候,周泽期垂首,伸出舌尖给他舔掉了。
奚水的脸登时变得更红。
“喜欢你,”在周泽期的视线还没挪开,维持着亲吻奚水下巴的姿势的时候,奚水开口,声音低低的,眼神明亮又小心,“我喜欢你。”
说出这对奚水而言,意义最非凡与重大的一句,之后的就要简单许多了。
他抓着周泽期胸襟,睫毛都被汗水浸染得湿润明亮。
“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我只对你才心跳加速,只想和你接吻。”
“那种反应,也只对你才会有。”我是不是喜欢你?”短短一句话,奚水说得无比艰难,他说完后,迎上周泽期的目光,发现对方眼睛发红,像饿极了的野兽。
“不知道?”周泽期凑过去咬了一下奚水的脸。
“什么叫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向我表白?那你为什么亲我?”不说这些,周泽期手掌按在奚水的胸口,“宝贝,你知道你心跳有多快吗?”
“还是说,你对谁都yg得起来?”
“说话。”
“你不说话,我以后也这样对其他人好不好?”周泽期有一下没一下啄吻着奚水的脸,目光像一张网一样,“好不好?”
奚水艰涩开口,“不好。”
“为什么不好?”
奚水说不好的时候,生怕周泽期走了一样,两条小腿圈住周泽期的腰,还挺有劲儿。
奚水像一只被困在笼子的小天鹅,不知所措。
屋内是热的,窗户太小,没有通风口,比屋外还要热,还是闷热。
奚水感觉自己像在水里被浸过一遍,汗珠从鬓角往下,在下巴汇集,快要落下的时候,周泽期垂首,伸出舌尖给他舔掉了。
奚水的脸登时变得更红。
“喜欢你,”在周泽期的视线还没挪开,维持着亲吻奚水下巴的姿势的时候,奚水开口,声音低低的,眼神明亮又小心,“我喜欢你。”
说出这对奚水而言,意义最非凡与重大的一句,之后的就要简单许多了。
他抓着周泽期胸襟,睫毛都被汗水浸染得湿润明亮。
“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我只对你才心跳加速,只想和你接吻。”
“那种反应,也只对你才会有。”我是不是喜欢你?”短短一句话,奚水说得无比艰难,他说完后,迎上周泽期的目光,发现对方眼睛发红,像饿极了的野兽。
“不知道?”周泽期凑过去咬了一下奚水的脸。
“什么叫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向我表白?那你为什么亲我?”不说这些,周泽期手掌按在奚水的胸口,“宝贝,你知道你心跳有多快吗?”
“还是说,你对谁都yg得起来?”
“说话。”
“你不说话,我以后也这样对其他人好不好?”周泽期有一下没一下啄吻着奚水的脸,目光像一张网一样,“好不好?”
奚水艰涩开口,“不好。”
“为什么不好?”
奚水说不好的时候,生怕周泽期走了一样,两条小腿圈住周泽期的腰,还挺有劲儿。
奚水像一只被困在笼子的小天鹅,不知所措。
屋内是热的,窗户太小,没有通风口,比屋外还要热,还是闷热。
奚水感觉自己像在水里被浸过一遍,汗珠从鬓角往下,在下巴汇集,快要落下的时候,周泽期垂首,伸出舌尖给他舔掉了。
奚水的脸登时变得更红。
“喜欢你,”在周泽期的视线还没挪开,维持着亲吻奚水下巴的姿势的时候,奚水开口,声音低低的,眼神明亮又小心,“我喜欢你。”
说出这对奚水而言,意义最非凡与重大的一句,之后的就要简单许多了。
他抓着周泽期胸襟,睫毛都被汗水浸染得湿润明亮。
“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我只对你才心跳加速,只想和你接吻。”
“那种反应,也只对你才会有。”我是不是喜欢你?”短短一句话,奚水说得无比艰难,他说完后,迎上周泽期的目光,发现对方眼睛发红,像饿极了的野兽。
“不知道?”周泽期凑过去咬了一下奚水的脸。
“什么叫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向我表白?那你为什么亲我?”不说这些,周泽期手掌按在奚水的胸口,“宝贝,你知道你心跳有多快吗?”
“还是说,你对谁都yg得起来?”
“说话。”
“你不说话,我以后也这样对其他人好不好?”周泽期有一下没一下啄吻着奚水的脸,目光像一张网一样,“好不好?”
奚水艰涩开口,“不好。”
“为什么不好?”
奚水说不好的时候,生怕周泽期走了一样,两条小腿圈住周泽期的腰,还挺有劲儿。
奚水像一只被困在笼子的小天鹅,不知所措。
屋内是热的,窗户太小,没有通风口,比屋外还要热,还是闷热。
奚水感觉自己像在水里被浸过一遍,汗珠从鬓角往下,在下巴汇集,快要落下的时候,周泽期垂首,伸出舌尖给他舔掉了。
奚水的脸登时变得更红。
“喜欢你,”在周泽期的视线还没挪开,维持着亲吻奚水下巴的姿势的时候,奚水开口,声音低低的,眼神明亮又小心,“我喜欢你。”
说出这对奚水而言,意义最非凡与重大的一句,之后的就要简单许多了。
他抓着周泽期胸襟,睫毛都被汗水浸染得湿润明亮。
“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我只对你才心跳加速,只想和你接吻。”
“那种反应,也只对你才会有。”我是不是喜欢你?”短短一句话,奚水说得无比艰难,他说完后,迎上周泽期的目光,发现对方眼睛发红,像饿极了的野兽。
“不知道?”周泽期凑过去咬了一下奚水的脸。
“什么叫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向我表白?那你为什么亲我?”不说这些,周泽期手掌按在奚水的胸口,“宝贝,你知道你心跳有多快吗?”
“还是说,你对谁都yg得起来?”
“说话。”
“你不说话,我以后也这样对其他人好不好?”周泽期有一下没一下啄吻着奚水的脸,目光像一张网一样,“好不好?”
奚水艰涩开口,“不好。”
“为什么不好?”
奚水说不好的时候,生怕周泽期走了一样,两条小腿圈住周泽期的腰,还挺有劲儿。
奚水像一只被困在笼子的小天鹅,不知所措。
屋内是热的,窗户太小,没有通风口,比屋外还要热,还是闷热。
奚水感觉自己像在水里被浸过一遍,汗珠从鬓角往下,在下巴汇集,快要落下的时候,周泽期垂首,伸出舌尖给他舔掉了。
奚水的脸登时变得更红。
“喜欢你,”在周泽期的视线还没挪开,维持着亲吻奚水下巴的姿势的时候,奚水开口,声音低低的,眼神明亮又小心,“我喜欢你。”
说出这对奚水而言,意义最非凡与重大的一句,之后的就要简单许多了。
他抓着周泽期胸襟,睫毛都被汗水浸染得湿润明亮。
“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我只对你才心跳加速,只想和你接吻。”
“那种反应,也只对你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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