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场

    郝春秋:她已经落于下风,为何不让我抓住了她……(‘大师兄是惯爱多管闲事,他就是早不来到,晚不来到,偏偏紧要关头过来阻碍大事,他阻碍的却是我的修为大事……这才让我错失了降此恶鬼的好机会。可……可世上哪里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呢?难不成……难不成……’顿时,这时受到了惊吓的缘故,是以他惊大了眼眸里,张大了嘴巴。他是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能够准确的表现出原来如此,意料之内的事实,这情绪突转快速,形容难以言喻。郝春秋能够想到所有匪夷所思的假设,还能够为此假设做出证明,最后便确定了这样的假设,他愤慨时捶胸顿足,疯了一样。)

    那人使劲的跺脚,羞恼,似乎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物。他通红一张脸,脸上脏兮兮的,还有包含潋滟水光波瑟,眼眸里蓄满泪水,他微仰头颅,拼命的不想要落泪的样子。大家都能感觉到他的悲伤,更多的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灰色邋遢衣服皱褶明显,上有污渍遍布,发质枯黄犹似稻草,弄得乞儿一样。若是要强撑着说他是个道士,他也就是个‘疯癫道士’。云雾老道长总说他天生缺了一根筋,(实为命数少一魂一魄。)如此,人世必得历劫,好修为大道。相比较做得书生打扮的干净整洁与周围人的狼狈不堪显得格格不入的丁善人,似是天上白云地下黑土的区分,一为富贵,一为落魄。

    郝春秋与丁善人的对峙全然不是外人可以参与的。陆无双、许佳年、张子鹿、吴明生四人当自己是个透明人的模样他们就在郝春秋以及丁善人周边不足一百米的地方停下。

    也有宋菏泽是与陆无双维持着表面和谐,并不愿意与其待在一处,于是便随时跟着齐子修、聂子树。聂子树面色苍白,大病初愈的样子,齐子修带着他不便与众人挤在一处。

    宋菏泽(靠在角落里的一棵树,齐子修与聂子树在他的附近。他回头就对齐子修说。):道士就是这个德行,装模作样……

    齐子修(与宋菏泽并不和。随意应和。):有一个当书生的道士,就会有一个当乞儿的道士,不足为怪。

    对比宋菏泽精神奕奕,齐子修看起来兴致缺缺。但这并不妨碍宋菏泽的呱噪。齐子修不耐但无可奈何,宋菏泽的怨气颇重。

    宋菏泽:……呵呵……‘道士?’……‘书生?’……‘乞儿?’……天下还会有这样的怪诞奇事,莫不是没有真本事,只会耍耍花腔,做个装神弄鬼的样子出来吧……(肯定。)我说无双定是被他骗了,没甚的本事的道士,也就是无双奉若上宾……丢尽了我青山院的脸面……

    齐子修想到宋菏泽是不为女鬼恶行所惧之人,他更爱其美艳。便知晓自己争辩无用,此时聂子树渐入昏睡,他也无意争辩。

    宋菏泽在齐子修没有出言反对,自发的以为他是个志同道合之人,于是更加的情绪激昂了。

    齐子修在一腔热血激情的话语中昏昏欲睡。

    郝春秋所问实为丁善人所不解,这一时反应不过来了。他遂问,“师弟,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以为自己胜利在望了……”(心语:如何会有这般不识好歹之人……话说此时丁善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竟与郝春秋如出一澈。)

    郝春秋(顿感迷糊,摸着脑袋,疑惑。):难道不是……

    此言既出,丁善人立马查看四周,见有四人表情一致,皆为征然……同时等待答案……

    丁善人此时或许不妙。他仔细观察另外这四个人,询问:你们也认为我的这个‘小师弟’能够抓到那女鬼?

    许佳年被问后退几步才站定,张子鹿与吴明生面上则显得尴尬。丁善人在其表现之后还能够有什么不明白的……

    丁善人:我……(发现无从解释。)

    陆无双(看出丁善人的懊恼,解释说。):门外汉如何解得了这许多的问题,只是战场上胜负瞬息万变,也许是小道长是对的,也许是道长是对的……

    原谅吧,这里无人能懂他。丁善人可不是陆无双想象的这样的好打发的。

    丁善人(解释过多也无用,当时情景却是如此。还得有人亲口还他亲白,莫要让世人以为这个道士包庇了鬼,那个才真是天理难容。回头指着郝春秋,瞧他的手指头还在颤抖。):你再回想一遍,认真的仔细的一点一毫也不要遗漏。想……究竟是不是我救了你……

    以至于后来丁善人最后悔的就是这样问他,他果真就是榆木脑袋,冥顽不灵的蠢物。丁善人果真后悔的事情就是当时搭了一把手,合该令他自生自灭去。

    当时郝春秋是如此回答的:师兄……你这是……推卸责任了吗……(配合的是不可思议的倒退了数步。)

    加上他那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还就果真令观者信则有其事。

    丁善人(气狠了,跺脚泄愤。勉强还能够说话的样子,眼神像山中的孤狼一样了。):……不如……不如……你就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郝春秋(些许时候还能够被这样的眼神震慑到,但仅仅是在片刻之间,他问自己捉鬼捉妖之人如何敢被别人的气势震慑,若是如此,岂不立志要捉妖魔鬼怪就是自寻死路。片刻之后恢复成胆大包天的性子,只是稍微有点犹豫,但看见丁善人问责的样子。便一不管二不顾了,一股脑儿将心中所虑全说了出来。):好,说吧……说就说大师兄……(难堪脸色,指责。)你是不是就想要抢了我的这副功德,好在师父的面前邀功请赏。你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的小师弟,你应该让着我……你怎能够为了一己私利,坏我修行大事呢……

    青衣男子眼看着自己的应该让着的‘小师弟’,他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十分感觉到无力,但又不说些什么,又感觉心里面实在的不畅快。于是几次三番指着郝春秋,他倒退了两步,正巧是在一棵树底下,一片黄叶落在他的头上。他捡起时,黄叶里还有几个破洞,是为不吉之兆。随后心中大恸,又看到郝春秋一脸无知景象,又退了三步。‘我……确实不该多管闲事……’想到郝春秋认为自己是多管闲事,却又不敢愤怒,哪儿来的道理,我救了他一命,却要被倒打一耙?

    丁善人(好心当做驴肝肺之后,怒极反笑。):好个善解人意的傻师弟……我不与你抢。若是有机会再遇上此鬼,我就让你独自打斗,你的生死我不管……

    就在此时郝春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话说的太狠了。

    丁善人并不给他缓和的机会。与陆无双拜别:我已经将你们带出了‘鬼打墙’想必你们也该上路回乡了……(看了看远处坐着一动也不动的宋菏泽。勉强自己开口劝说。高声说话。)此地鬼怪之所,若是不想要性命了,就自作打算吧。就此告辞……

    有陆无双等四人拂手作揖,后陆无双便带着七人一路前行,便不好意思让丁善人好心护送了。

    丁善人转身与陆无双他们分道而行,并且做得是不再纠缠相遇。‘也罢,如何也算是青山院院长欠了我三个承诺,也算不亏……’是以无法与郝春秋计较对错,皆因无论怎么努力还原真相,郝春秋依旧将是自有定义。

    这对师兄弟一前一后。大路之行,他二人低头有所思,情绪低落,

    丁善人看起来心灰意冷。郝春秋心生愧疚,一时间怨愤尽消。他想到的是自己坏了师兄的面子,他并不后悔,功德无量才是自己所求。若是任师兄随意破坏,自己将来也必定后悔莫及。

    郝春秋(低声呼唤。):师兄……

    丁善人在郝春秋的叫唤声过后,回头仔细的打量郝春秋,探索之后是无情绪,无情绪之后是一片苍凉似的悔恨交加。弄得郝春秋不自在,心颤发抖之余,怪道‘渗人。’搓磨着双手,不明所以。那边又有丁善人仰天长叹曰:枉我真才实学,无奈争先无位,实在天妒英材,真乃是‘天要亡吾等忠义之士。’

    郝春秋则是思索何为‘忠义之士。’此不解,也不敢多问,并暗藏心底,寻思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定会等到大师兄消气的时候的……’

    恐只怕道路不同,已不相为谋。而一人胸怀坦荡一心修仙,另一人早早自奋有前途不为新人……

    女鬼养伤之际,后知后觉破庙诸人皆已散尽。且首先并无害人之心,他们去了也无妨。只是,她只是想到那个伪作青衣的道士,着实可恨。

    飘零零孤独活一世,独往他乡认故知。故不从知声意减消,知情缠绵原有故知音……呵……有遇知音假象假真心,累我真心真情真实意,一场空……

    呀……好梦要散场……(仰天落泪,女鬼也悲情。怕只怕从此再无瓜葛,怨愤未消时。想到某个人的额头朱砂痣,恨道,‘他如何敢伤我……‘)

    突的眼前一段青烟升腾,凭空而起。有白鹤声尖鸣,一道白衣身形从半空中落下。瞬间有周端端立时口吐黑烟,魂魄虚影摇摇欲坠,大叫一声,‘师兄,救我……‘

    屠凹(紧张上前。):师妹……(观师妹内伤极重,魂魄虚浮无力。只待为其度过修为后,问。)是那个道士来了?

    周端端(疑惑。):道士?

    屠凹正要解释。

    周端端:……嗯……(咳嗽,按压心气。)可恨从来我并无害人之心,无奈世人要害我。(认真祈求眼前此妖。)师兄,我不想放过这两个道士……(屠凹有所犹豫。周端端忍住虚弱乏力再次请求。)至少……至少……他们应该受点教训……

    ‘怎么会是两个道士,莫不是……‘屠凹觉得事情有变。(……莫不是我在疗伤解毒的时间里,那条毒蛇又做了些什么……)

    周端端:端端不甘心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却无人为我做主……(女鬼观察师兄有所动容,便继续劝说。)师兄,你该为我做主了……

    而屠凹心想:可恨这道士找来帮手,确实应该受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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