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场

    “大鹏云飞起……盛夏草木灰……落云归影处,余下闲适人……今朝越滕有酒有肉落在骷髅树下吃……啊哈哈……哈哈哈……“那蜈蚣精嘴巴上叼着一把羊腿,一口咬完之后再一口灌着自己的酒水喝着。喝完了舒一口气,看起来很是惬意的样子。

    他且先是自言自语,喜欢哈哈大笑。这一幕疯癫状,而越滕周身上与下是一种粗旷表象,闲适时如同农夫打卧。

    “你倒是自由自在……”古树大叹,说不清的明了了似乎失意的样子。

    越滕(眼睛儿转悠着,放下酒水以及羊腿,站起身在古树树干的地方,晃荡着。):可惜你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倒是令我替你感到遗憾。(似有敌意看着古树。)

    古树听闻无风自动,树枝摇曳,又要折腾。越滕立即跳开说话,“哎,哎,富娘嫂子,嫂子,你可不要再做无谓的事情,这些无谓的事情最终要白白的连累了无辜的蜈蚣精,你可莫要白白的连累了无辜的蜈蚣精呀。”跳上跳下,扬着脸儿,眼波里平静,并不是很紧张。

    “虽未能够行动自如,也能够将你这只妖儿握在手心里。”又是一阵大风起,狂笑。

    蜈蚣精感到自己的脚下地动,一点儿,一点儿的土泥碎屑扬着飞天的架势,并且扑面而来。古树大笑,树叶儿狂舞。蜈蚣精眯起眼珠儿,拽起拳头,想他是为响当当的森林莽汉,人人都要将他称作是‘大王‘,现在犹如遭受鄙视侮辱,有份儿不敢,也未曾言明其他,只是一种颓然无奈,心曰‘毕竟此树活了十万年之久……’这古树里头藏着一千三百一十条的人命,哦,当年有一千三百一十只孤魂野鬼,现在就有一千三百一十只厉鬼,哦,不,还要加上云富娘这只几乎成了魔的鬼。

    蜈蚣精感觉自己的心中有苦,‘惹不起,躲不起哦。是吃了人嘴软,拿了人手短……’随后又看古树,觉得它果真是人心否测,太过于狡猾了。

    “你怎能够在酒里下蛊?”蜈蚣精跺脚。

    云富娘(茂密树枝头,这一刻阴沉沉的下来。):我一定要将那逆子挫骨扬灰,你要帮我……

    越滕:哎,富娘嫂子呀……(心曰:如今那一个‘不孝子’已经位列仙班,可不是我能够帮她的?妖如何与仙斗呢?)

    越滕的心里有苦,这时欲言又止状。而后,那古树似乎能够看清了她内心想法,先且冷哼了一声,再而后,她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越滕见此想必还要劝说,却立即双手捂着胸口,痛苦状。又倒地翻腾,尖叫难忍状,怨声说话,‘你必定要放过我,否则……否则……’他只会更疼,那古树念起的是一连串晦涩难懂的梵语。

    半日后,越滕满汗襟襟的落在树旁,喘气声起,“果然不可相信黑幕森林的妖精,树呀……一朝不慎,竟然落到了如此下场,说起来真是不堪哪!

    “我自然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云富娘认真说话。

    越滕(心语。):哼,奸诈狡猾的老鬼儿,还是我的美女鬼儿好……聪明伶俐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诡计……

    云富娘:只要你替我办事,你体内的蛊虫就不会伤你。你也莫想要摆脱我的控制,那蛊虫乃是上古之物,为我云家传承。外人尽不知晓……想当初……他,哼,就是那只该死的鹰为了它前来,千方百计的靠近我,哼,哼,他不知道,哈哈哈……我本就是为了他养出了此蛊,又怎么还会告诉他,让他……拿着我云家的东西出去为非作歹,后来,后来……(大叫一声,应该是经历了一场不好的事情。)哼,无情无义的该死的鹰……你觉得如何……

    越滕(心口处骤然又一疼,苦相。):我不懂。

    云富娘:我本来想要用此蛊控制他,谁让他最后又移情别恋了,还有那个不孝子,最后竟然帮着那女妖谋害我的性命……

    “唉……”蜈蚣精没有理会古树,他平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考虑着云富娘的话,可见她为何被困在此地,还有后文,说话不可尽信。

    古树‘哼……’一声之后,那越滕是不言不语,双方沉默对峙,而云富娘心有城府,相信越滕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所以放任他自暴自弃的模样……“哼……”古树再次冷声……

    数晌过后,越滕歇好,突然。腾地跃起,

    他搓圆了双目,眼睛儿倍儿的精气十足。后来眦着牙儿还说话,“唉,不知我美女鬼儿现今如何了……想念哦……“

    “想念我的女鬼儿哦……”越滕大喊了一声,遂后,感觉实在委屈,故而大哭了起来。

    一只妖儿稀里哗啦的在一棵妖异古树旁哭着,远远观之甚是怪异。

    “我的女鬼儿哦……”越滕心想这可如何是好,一只妖将要如何与仙斗,一瞬间又在继续哭天喊地。

    “别哭了。”古树劝说。

    越滕:你把蛊虫从我的体内拿走……

    云富娘(沉默了许久,认真说话。):拿走?我如今成了一棵树,如何给你做法?不能做法,我又要如何才能够拿的走?

    越滕听了眼睛瞪的铜铃大。

    此事就过去了,越滕不说是否听从她的吩咐,这时走着过去拿起扔在地上的羊腿蹲在树旁继续啃着,一口肉儿,一口酒水。云富娘此时也不着急越滕是否听从她的吩咐。略带着紧张的心情,古树上片片儿叶子哆嗦着。

    “你应该走了,我有预感,这座森林要乱了。乱了也好,也好……”那女声越说越自顾自的大笑起来,越滕听了停下咬羊腿的兴致,等着她笑完了又哭着。“十万年了,这都十万年了……”

    “唉……”蜈蚣精长长的叹气,而后揪着自己的脸蛋儿,无奈之下还抬头去看了看那一旁哭声震天的古树,回头又一次长长的叹气,而有此叹气,这几日与古树在一起可真是不停的忧心哪!

    越滕:唉,富娘呀,富娘嫂子呀……听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有福气的,如何就会有这样的下场呢?(摸了摸自己的脸儿,还有水渍留在手里。顿时一惊,怎得还哭了?真是受了富娘的影响哟。)

    那边古树哭声一听,半晌以后又继续哭了。

    “唉……”蜈蚣精举起酒来……

    “这是最后一壶酒了。”古树立即说。

    越滕:唉……(毫无兴致来了。)

    云富娘:我的命好苦呀……(‘咿呀呀……’开始叫唤,越滕仰躺在其身旁,迷离的目光所望,晶莹的泪水流了出来。)

    “你别哭了,我也好想我的美女鬼儿呀……我还不知道我的美女鬼儿现在怎么样了……“越滕吼得大声直接将古树的哭声停歇了。

    双方静默时候,此一地幽静,倒有岁月静好之象。

    越滕:你可有什么法子?(越滕觉得自己的心口地方搁着一条虫儿,时时刻刻感觉到浑身难受。)

    这时又回归正题,越滕心想被关了十万年的人可不能够等闲视之,她便是已经成了疯子,非同正常人。而需得要像他如此这般降低对方的防范,就如同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于是为了能够与古树的短暂的和平越滕猛然觉得浑身轻松,很是洋洋得意。

    云富娘(威吓。):哼,方法倒是有一个……(越滕瞪大眼睛,圆碌碌的眼睛分外的精神。)

    云富娘(厉声呼啸,大叫。):我要你帮我找到那个逆子,我要啃其血肉,方休我此恨。

    越滕(捂住了耳朵,心口处麻麻的,感叹声。):你果真要这么做?

    “哼……“云富娘嗤笑一声。

    越滕(崩溃状。):你让我如何与他相斗,若是我与他相斗,被天帝知晓,我必不可能再有机会成仙了……(痛苦流涕,‘我还要与我的美女鬼儿双修,不就是为了这样的大业吗?’)

    云富娘现在觉得自己跟前的妖成了一只神经病的妖了。“唉……”

    云富娘:若是我能够出去,如何会靠你呢?“富娘心中也有苦,等了十万年方有只妖喝了她的梨花酒受她的掌控,却是只笨妖。

    “你走吧!“

    越滕(止住哭啼,惊喜状。):你终于肯让我走了?

    云富娘(唉声叹气。):我等你回来求我。

    越滕(犹豫不定,眼神儿怯怯的看向古树。):我……

    云富娘:虫儿放置在你的身上,我放心……

    越滕直望着古树,心情一下冷落,且先忍住一腔怨恨。

    云富娘(喋喋不休,一心为了越滕好的语气,柔声轻语。):它日你定当用得上。你可自己思量为何那个负心汉劳心劳力的在我身边,可不是为了此蛊……

    “我不要。”越滕不满。

    云富娘:有朝一日,你定然能够发现它给你的好处,你就会前来求我了……(之后,那古树就静默不动,不言不语了。)

    越滕见此皱眉,也无它法,斥骂一声,“如何就惹了这等麻烦事?”跺了跺脚。最终只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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