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眉山离了婚,她手握她和陆长安的大部分身家,钱难挣,陆长安的也是她的,没道理拿去给萧启庆助威。萧启庆手里有德林基金的股份,还有枫林的大部分股份,借钱可以,得质押。
感情攻势在宋眉山这不管用,很快萧启庆吃瘪的消息就到了陆长安耳朵里。第二天一早,赖银宝抱着鲜花到医院看宋眉山,宋南雅也一道来了,还带了自己叠的一瓶小星星。
“可以做风铃,也可以压扁了做书签。”好多年没见过这种少女时期的小玩意,宋眉山想了想,她少女时期忙着和各路朋友喝酒吃饭,可没时间给陆长安折月亮折星星。
收下小星星,宋眉山说:“萧启庆先生拿他的枫林基金股份做抵押,从莫斯科之春借走十亿美金。劳烦宋律师,细节您和萧先生商定。”赖银宝听得吃惊,宋眉山却不想再多说,转而同他道:“银宝哥哥,怎么才来看我?”
宋南雅也心惊,还不知道萧兰亭知不知道这回事。
莽天骄和顾柔曼一道来,提着保温盒,都是早餐,莽天骄瞧见宋南雅,“一起吃早餐。”宋南雅却告辞,“多谢莽小姐,我有些文件要写,先告辞了。”心里觉得一定要通知萧兰亭。
顾柔曼却道:“以为这里会是萧启庆先生,没想到是宝哥哥,宝哥哥,好久不见。”
赖银宝望着宋眉山,想说什么,却又没说。气氛有些氤氲,莽天骄道:“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想想也不可能,赖银宝怎么可能和宋眉山吵架,眉山身体健康的时候,赖银宝不可能和她吵架;眉山还在病中,赖银宝更不可能和她吵架了。
“没有,我就是借钱给萧启庆,让萧启庆拿枫林基金的股份质押,宝哥哥可能觉得我做得不对。”萧启庆本身就是个金融资本家,他没耐性做实业,早年和林又璋合□□心人寿,也是上市就卖。他自家的彼得堡船舶也一样,他从来就不是个实业资本家。
顾柔曼用热水洗手,缓缓擦干手,拧开一盅红枣鸡汤,眉山喊赖银宝,“来喝汤。”
赖银宝刚捧杯,鸡汤滚烫,油分锁住了热度,莽天骄道:“好喝吗,陆长安熬的。”
闲话传到容素素耳朵里的时候,容素素笑了,她同陆长安说:“眉山惦记枫林基金,是在补偿你。”要什么补偿,陆长安心想,别转头嫁给萧启庆,温柔一刀。他道:“罗斯托夫不能管姓萧的叫爸爸。”
容素素回他:“不能管萧启庆叫爸爸,难道管赖银宝叫爸爸?眉山你还不了解?她不会教你失望的。”
萧兰亭最近在彼得堡,圣彼得堡经济论坛开幕,彼得堡船舶也受邀在列。萧家无人在意彼得堡船舶,可萧氏是个巨无霸,暂时没有财团能从萧氏手里分走彼得堡船舶。彼得堡许多人眼红彼得堡船舶的航运能力,有能力却又不用,上百艘船停运,看了就叫人生气。
圣彼得堡,北方威尼斯,水道纵横交错,内有大小涅瓦河,外有芬兰湾,萧兰亭首次出席在船王蒋照君的生日宴会上,蒋照君就向大家介绍:“萧家的小少爷,萧兰亭。”
过去萧家四公子老是带着萧家的小少爷横渡芬兰湾,那时候的小少爷是萧启庆。萧兰亭出生晚一点,并且很少出现在圣彼得堡,他小时候基本是在加拿大过的。
蒋家船王撑腰,众人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萧兰亭站在那处,有人说:“与四公子生的像。”“远远看去,与四公子一模一样。”好些老人怀念萧嵊泗,有了萧嵊泗,才有了彼得堡船舶养着的上千员工。
叶川也在看萧兰亭,彼得堡船舶日常是他在看着,帮江渺看着,也是帮萧嵊泗看着。
“你二叔呢?”蒋照君问萧兰亭。萧兰亭道:“二叔这两年身体不好,在la休养。”生日宴会,讲些场面话,萧兰亭说:“我给您带了寿礼,是一幅画。”
佳士得拍来的画,萧兰亭不会欣赏,梁与君会。梁与君戴了眼镜,与萧兰亭一道,到维也纳请教了赖银宝,才在伦敦佳士得拍下来的。
“这次在彼得堡待多久,蒋叔叔还没正式请你吃饭。”
“您客气,我晚一点要赶去赫尔辛基,哥哥在那边等我。”
“要不要派飞机送你?”蒋照君花园里有停机坪。
“不用,我订好了机票。”小直升机哪有民航客机安全。
“那我不留你,下次来彼得堡,我一定请你和你哥哥吃饭。”
“蒋叔叔留步。”
过往蒋船王的生日,萧家是不来人的,通常是礼到人不到。今年奇了怪了,来了个萧家的小少爷,这说明什么,他们要重回圣彼得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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