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纪薰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江瓷忍不住抬头看他,眼角余光看到许岑难看的脸色,才恍然大悟。
纪薰,不是许岑第一个追求者吗?!
他什么时候是许岑的兄长了?
江瓷感觉自己任务失败那次,失败的不冤,他震惊到手指都在颤抖。
“怕冷吗?”纪薰轻柔的放下他的手,自然拿过一旁的毯子笼罩住江瓷全身。
“谢……谢谢。”江瓷低声道谢。
他现在还不敢当场撕破脸,鬼知道被他揭开脸皮,这人会露出什么真面目。
在江瓷眼里,纪薰那张含情桃花眼都显得面目可憎起来。
江瓷垂头,想借口累了想睡一觉,目光正对垂在他眼前捏住毯子的手,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隐隐看到青色的血管,然而手背上那道刺眼的伤口就格外瞩目起来。
长长的一道横跨手背,看得出是被利器所伤,伤口都泡白了,翻起的皮肉看得出当时的险相和狰狞。
纪薰松开了毯子,江瓷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迟疑:“你手上的伤?”
“和两个绑匪搏斗所致,是我大意了,没预料到他们身上带了刀,不过能安全救下你就太好了。”
纪薰云淡风轻的说道,含笑的桃花眼朝他眨眨眼,仿佛在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江瓷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瞳孔微微睁大,动了动嘴唇,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卧槽,这个人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和他邀功,脸皮是有多厚啊。
而且在他印象中,纪薰就是奇怪的用手指侵入他嘴里,跟看牙口似得到处抚1摸,他还没来得及咬下去就痛晕过去了,哪来得及给他制造伤口。
看这伤口的新鲜程度,中间最深的里面还隐隐有鲜血在流动。
江瓷心里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伤,该不会是纪薰自己割的吧,他图什么啊?
江瓷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害怕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的身体比他的思维更快的感觉到纪薰的危险性。
苦肉计,这是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算再不可能,在排除所有选项后,再不可能得选项,也成为了可能。
纪薰……有病吧,谁会为了装一下救命恩人,而故意弄伤自己,就为了引起他的怜惜同情?
纪薰这个人,可能是个纯种的深井冰。
江瓷虽然经常骂尚新月等人变态有病,但那也只是基于他们奇怪的癖好,纪薰却不一样,他是真的会动刀子的那种深井冰。
救命!
江瓷在心里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小心翼翼的回话:“对,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非常谢谢你和许岑救了我,我无以为报,我银行卡有七位数,希望你能接受……”
拿了钱就一笔勾销好吗,我也不介意你找人威胁我了,毕竟正常人不能和深井冰计较啊!放过我!
“既然无以为报,那不如以身相许?”纪薰笑嘻嘻的调笑。
江瓷脸色一僵,惊恐的看去,耳廓不受控制的泛起尴尬的涨红。
“哈哈哈,抱歉,我开个玩笑。”纪薰桃花眼仔细扫过江瓷白皙的脸上淡淡的那抹红晕,和他紧张的下意识抿唇,轻轻的说道。
“只是我以后吃饭可能用不上力,毕竟是惯用手,而且我还不是左撇子。”
纪薰意有所指的暗示。
江瓷内心挣扎,犹豫要不要顺着他的意思,谁知一旁安静的仿佛不存在的许岑突然开口。
“这点小事我帮哥哥就行。”
纪薰脸色不变,依旧是那股如沐春风的笑容,他转头看过去,眼底冰冷一片。
“你再说一遍?”
平静的语气,江瓷却猛然感觉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虽然是为了在江瓷面前演戏,纪薰允许他叫两声哥哥,但是叫出来两人都嫌恶心。
许岑垂眸,避开锋芒:“江瓷的胳膊还没好,哥哥就算想要补偿也得等他伤好再说吧。”
江瓷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他隐约意识到许岑和他的兄长关系好像很不好。
他略带担忧的看着许岑,和深井冰讲什么逻辑。
“呵,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就在江瓷担心他两打起来时,纪薰突然笑了一声,退让了一步。
“那我就等你伤好了再说。”纪薰回头看向江瓷。
在他眼里,江瓷就像个漂亮的小兔子,戳一下就瑟瑟发抖的任他施为。
江瓷连忙点头,先熬过这次再说。
好不容易熬到纪薰离开,江瓷立刻松懈下来。
“饿了吗,我给你端点粥来。”
许岑轻声询问。
江瓷表情复杂的看了眼许岑:“嗯,麻烦你了。”
许岑貌似很喜欢照顾他,出门的脚步都轻快起来。
人一走,江瓷立马下床把门锁住,然后飞快的开窗户,想趁他们二人不在,偷偷逃出去。
推开窗户,江瓷惊愕的看到满院的鲜花,热烈的向阳生长。
江瓷看呆了一瞬,拍了拍脸颊清醒过来,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他不想留在这里陪他们完什么救命恩人的把戏,他就想回家。
很明显绑架他的雇主就是纪薰,许岑八成也是同伙,他不想赌这两个人的良心。
房子太大,江瓷绕了几个弯都没看到大门,无奈之下就去找电话,手机,能让他联系到老爸,或者尚弦月的都行。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尚弦月此刻给他的安全感甚至比他老爸还要高。
他潜意识的认为尚弦月能帮他解决一切危机难题。
“这么大一个家,连部电话都没有。”
江瓷暗恨,因为现在手机普及,但是有点家世的人家里都会有几部电话,以前他还觉得多余,现在真是恨不得装个电话亭。
算算时间他偷溜出来大概有十几分钟了。
江瓷连忙往回跑,他只想偷偷逃跑,不想被人当面逮住。
万幸走廊都铺了地毯,他踩在地毯上,脚步声无比轻微。
刚从窗户跨进来,江瓷耳尖的听到大门钥匙扭开的声响,他赶紧小声的关紧窗户,无声的缩进了被窝里。
许岑急切的开门进来,看到安稳在被窝里睡熟的江瓷,松了口气。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睡前锁门的习惯。”
许岑轻声细语,放下粥,坐在江瓷的床边,凝视着江瓷睡熟的模样,精致的五官仿佛神明的偏爱,他紧闭起眼眸,收敛了略显攻击性的昳丽,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扇形的阴影,像天使熟睡。
许岑看向江瓷紧闭的双唇,浓郁的色彩,像画手精心描绘的一笔,因为刚刚紧张的抿唇后,颜色更深,但他却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张唇,被纪薰用手指撬开,一点点往里探的情景。
许岑猛的闭上眼,脑海中还是显现了那一幕,他亲眼看着纪薰居高临下的捏住江瓷的下巴,另一只手肆意玩弄殷红的软肉,江瓷双眼被黑布蒙住,双手又被捆在背后,一副无能为力任其动作的姿态,看的他差点没压住心火。
要不是他及时给江瓷脱臼的胳膊复位,估计纪薰能挑逗到江瓷浑身瘫软。
但是纪薰既然可以,那他岂不是也行。
许岑凝视着江瓷的睡颜,脑海里想着肮脏的主意。
被炙热目光盯着,任谁都如临大敌。
江瓷被盯着浑身不自在,他好想翻身,听到声音是许岑,许岑没事坐他床边不把他叫醒看什么呢。
难道他刚刚穿过花园,不小心带走了一片叶子被发现了?
不会吧,他应该没那么不小心。
江瓷紧张的快要冒汗了,耐心的等了一会,许岑迟早会叫醒他喝粥。
谁知等着等着,嘴唇被一道不轻不重的力道,按压摩1擦,动作轻柔暧昧的擦过牙齿,往更里面探去。
你们兄弟两什么毛病啊,从小立志当牙医吗?动不动撬开别人的嘴,用手指给人做检查。
江瓷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一动,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慢慢睁开眼睛。
许岑嗖的缩回手,一副他什么也没干的模样,殷切的凑近:“我给你熬了粥,起来吃点吧。”
“谢谢……”江瓷眼神复杂的瞥他一眼,乖乖去喝粥。
一旁许岑还在叨叨他以后的休养生活,并说他为其准备了好几周的营养餐,江瓷嘴里的粥差点没喷出去。
他还要在这里待好几周啊?这不是折磨他吗。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想我爸了。”江瓷问道。
许岑:“伯父很放心你在这里休养,他最近打算做点生意,应该没时间照顾你。”
江瓷无比震惊,许岑居然连他爸都安排好了,这是早有预谋吗?
他现在岂不是被变相软禁了?
江瓷顿时觉得嘴里的粥都灌满了毒药,咽不下去了。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许岑保证道。
江瓷张口就想骂他,但他不敢,他没忘记许岑是纪薰的同伙。
纪薰那个深井冰,冲动下什么都干得出来。
胆战心惊的度过一晚,江瓷隔日起床,眼下都带着淡淡的青色。
做的梦都是他揭穿了纪薰的真面目,被恼羞成怒的纪薰提着电锯追杀,太真实太可怕了,但是更可怕的是,他觉得纪薰真的做的出来,因为他是深井冰啊。
跟着许岑来到餐厅,长长的餐桌,只有个人吃饭。
江瓷食不知味的戳着餐盘上的小番茄。
“味道不好吗?”纪薰幽幽的问。
一片寂静突然冒出个声音,江瓷吓的浑身一震,叉子在餐盘划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江瓷连忙否认:“没,没有,我只是吃饱了。”
“是吗,如果对味道不满意的话,那新来的厨师也就不用留下了。”
江瓷猛的抬头看他,就听纪薰继续说道:“毕竟是专门照顾你的口味而请来的。”
“谢……谢谢?”
江瓷试探的说道。
纪薰笑了一声,没受伤的手搭住下巴,修长的手指蜷缩着轻点脸颊,含笑的桃花眼牢牢锁住一副不安紧张的小兔子,警惕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他不紧不慢的说。
“就只有口头上的感谢吗?”
垂下的受伤的手无意识的摆在江瓷面前,看得江瓷心惊肉跳的,这么严重的伤口不上药好好用绷带裹着,大咧咧的敞着也不怕伤口感染。
“那,那你想怎么样?”江瓷抿唇,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暗示:“我的伤还没好。”
感谢胳膊上的石膏,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打着石膏可是个万能理由啊。
“喂我,用你没受伤的手。”纪薰哪能不知道江瓷的胳膊状况,轻笑的说。
狗日的,江瓷暗骂一句,这个臭不要脸的深井冰,把自己弄伤,来折磨他。
骂归骂,江瓷不敢拒绝,就着刀叉,把他盘子里的小羊排切成一块块的,心想大早上的吃这么油腻,也不怕胃出问题。
眼看着江瓷勤勤恳恳的切割羊肉,许岑皱着眉,刚想说话,就被纪薰冰冷的看了一眼,无声的警告令他沉默下来,而又不甘心的揪紧了桌布。
江瓷感觉不到他们剑拔弩张的气氛,切完了羊肉,用叉子插起一块,就往纪薰嘴边递。
纪薰俯身逼近,淡淡清冽冰雪般的气息扑面而来,江瓷下意识吸了一口,不论纪薰这个人,他身上的香水还怪好闻的。
看着他们那么亲密的喂食,许岑在一旁嫉妒的都要炸了。
“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纪薰看了他一眼,敏锐的发现江瓷的情绪变化,突然说道。
江瓷愣了一下,迟疑的点头。
毕竟喜欢这香水味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纪薰笑了笑,一把抓住江瓷优美的下巴,俯身凑近,贴了上去。
江瓷被他的举动惊呆了,而后剧烈挣扎起来:“你煞笔吗……唔唔唔……”
带着冷冽冰雪的气息强硬倾入,而后强势扫荡,不留丝毫缝隙,堵的严严实实,并且轻轻的动作温柔的扫过上颚,纪薰满意的察觉到江瓷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用力推着他的手也无力的改为攥紧了他的衣襟。
昨天那么详细用手指试探的成果,让他清楚得知江瓷在接吻时的任何在意的点
江瓷大脑晕晕沉沉,他感觉自己连大脑都充斥着这股清冽冰雪的气息,紧接着,他和纪薰被一股巨力的扯开,江瓷才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
“哥哥,希望你下次能克制住自己,你这样对江瓷,让他很困扰。”
许岑一把拉开他们,冷冷的对纪薰说道。
纪薰看他一眼,难得没有冷声嘲笑,而是当着他的面,轻轻舔着下唇,挑衅的说道:“知道了,希望我的弟弟你也能别越界。”许岑眼底的深色更加浓郁。
“我艹你爹,你是不是有病啊。”江瓷大力的擦拭着,一把将手里的叉子扔到他脸上,控制不住自己大声骂他。
“亲男人是不是让你更有成就感,你怎么不去亲许岑?有血缘关系岂不是更刺激。”
许岑和纪薰二人被他这句话恶心到不行,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吗?现在你身上也有了。”纪薰淡淡的说道。
江瓷一愣,随即还真闻了闻,居然还真有。
他横了纪薰一眼,这个臭煞笔,跟尚弦月一样,到处给他挖陷阱。
“还有这是你对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吗?”纪薰步步紧追,含情的桃花眼此时像淬了冰,看的江瓷忍不住哆嗦。
这人还有脸说救命恩人,自导自演的自己都信了是吧。
江瓷忍气吞声,不敢再刺激这个神经病,怕他一斧头砸下来。
他至今还对绑匪那句断胳膊断腿,你选一个,留有心理阴影。
“……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代表我要接受你的性1骚扰。”
纪薰似笑非笑的看他:“是吗?可你刚刚不是很享受吗?”
他眼都不眨的开始描述刚才江瓷的反应。
“舔过你的上颚时,你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呢,这是你的刺激点吗,你很喜欢这里,每当我重重的扫过时,你都会热情的回应。”
“你放屁!”江瓷面红耳赤的骂他。
“你的舌头也很刺激,重重的吮吸时,它就变得软绵绵的,随便让人纠缠拉扯。”
纪薰充耳不闻,继续说道:“亲吻时你的耳朵是最先红的,然后渐渐地蔓延到颈侧,你衣服下的锁骨,胸口,是不是也是同样的粉色?”
n,江瓷受不了了,为什么有人会这么详细的当众说这种让人无比羞耻的事,他不要脸的吗?
还好这里就他们个人。
“是不是关你屁事,反正你又看不到。”
江瓷忍不住回嘴,看纪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他就不爽,不服输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接吻技术特别好,我告诉你烂透了,你还不如你弟弟许岑。”
江瓷一副你不要脸我也不要了,要狠狠压制你的气焰的架势:“轮变态你不如牧文卓尚新月,轮技术你不如尚弦月,你甚至连你弟弟许岑都比不过。”
“你该不会是初哥吧,你不行啊。”江瓷眼神挑衅,他刚刚经历过很有发言权,纪薰这个煞笔说的跟老油条似得,接吻倒是生涩的可以。
纪薰脸色逐渐冰冷,看他的眼神也淬了冰一样,一下子就让江瓷从上头的嚣张气焰中清醒过来。
他怎么忘了纪薰是个纯种深井冰啊,他这么刺激他,他该不会发病吧。
江瓷此时才有点后悔,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躲进脸色怪异的许岑背后,试图以他作盾。
“我行不行你以后会知道的。”纪薰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起身离开。
江瓷看向许岑,“你管管你哥,发1情了也不能饥不择食的随便找男人就亲。”
许岑无奈的笑了笑:“不是你猜的那样,他只是性格有点极端,但没病……”
江瓷大惊失色:“难不成他也是基佬?你们这群人什么毛病。”
怎么他遇到的全都是基佬,一个异性恋的都没有吗?
下城区,偏僻的旧楼小区门口。
尚新月提着一堆礼品盒同样提着一堆礼品的牧文卓撞到了一起。
礼品洒落一地,却没人俯身去捡,而是表情不明的盯着对方。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尚新月首先发难:“你来干什么,江程叔叔是我哥用关系提前放出来的,我上门问候理所当然。”
牧文卓冷笑,平日尚新月担心他哥抢人,现在倒是统一战线了。
“我是来约江瓷去滑雪的。”
鬼信呢,提着这一堆,而且怎么他打小瓷电话打不通,牧文卓就能联系到了?
这么想着尚新月心下酸涩,觉得他哪里也不比牧文卓差啊,他听说牧文卓以前还嘲笑过小瓷呢,小瓷不可能对他有兴趣才对。
他酸溜溜的问:“小瓷怎么回的你?”
牧文卓皱眉:“我打不通他的手机,有点担心,所以就来他家看看。”
尚新月咦了一声:“我也打不通,该不会小瓷一块把我们拉黑了吧。”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们来到江瓷家门口,敲门得知江瓷昨天就和朋友出去旅游了。
尚新月瞪大眼:“和谁,去哪里旅游?小瓷怎么没告诉我。”
江程挠头,他也一头雾水,本来叫那孩子买菜的,结果人直接旅游去了。
“好像和许岑一块去的,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喜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游吗。”
所以江程倒是没纠结。
尚新月和牧文卓面面相觑,乖巧的把礼品送进屋后,找了借口又离开。
“许岑这家伙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干了件大事。”
牧文卓语气沉沉,十分不爽。
尚新月深有同感,“我去查一下他们落脚地在哪。”
再制造一场偶遇,不是更浪漫吗。
虽说他心里还有点疑惑,因为江瓷每天都挂他几次电话,他清楚的知道江瓷对手机的使用习惯。
他刚想打电话联系人,手机就响了,是他哥尚弦月打来的。
尚新月疑惑的接起。
“你在哪?”
尚新月:“我刚从小瓷家出去。”
“江叔叔有说江瓷去哪了吗?”
“哥你也不知道?江叔叔说小瓷和许岑出去旅游了,我打算去查一下他们的落脚地,赶不走许岑就加入他们,再把小瓷抢回来。”
尚新月一副炫耀的语气,因为他知道他哥没办法像他那样说走就走,所以故意说全计划,想刺激刺激他哥。
“你是蠢货吗?”
尚弦月冷笑一声。
“你怎么觉得我会容许这种事发生?江瓷压根就没出这个城市,他被人藏起来了,快点找到他。”
“哥你怎么知道……”尚新月第一反应就是他哥掌控欲强到是不是在小瓷身上安了定位器,随即一想真装的话,他哥早就找到小瓷了,还用的上联系他?
听到被人藏起来,尚新月的脸色难看起来,“我知道了,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找到小瓷,不管那个把小瓷藏起来的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牧文卓耳尖的听到只言片语,惊疑不定的看过来。
尚弦月应了一声就要挂电话,却被尚新月问了一句:“哥你在干什么?”
他怎么隐约听到了拳头击中身体的闷哼声,还有隐隐的痛呼声。
“我派出去的人抓住了两个人,意外的是他们都见过江瓷,我正在审问他们。”
随便应付了一句,尚弦月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助理为他搬来的木质座椅上,烈日炎炎,烤的空气都扭曲了,头上的太阳被一顶大黑伞遮蔽,穿着考究的定制白色西装,精巧的淡金色符文若隐若现,一头银发顺滑的滑落在搭在扶手上的手臂。一截银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彩虹的绚光。
耳边充斥着拳头击肉的声音,还有被堵住嘴,难以发出惨叫的闷哼。
尚弦月安静的坐着,像精致的人偶,在地上的两个人眼里,就像银发的恶魔一般,那双偶尔瞥向他们的樱花般的眼眸也如嗜血的樱花怪物一般,让他们惧意深入骨髓。
毕竟这是在雇主为他们扫尾后,不留丝毫把柄还能准确抓住他们的人。
尚弦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脚边两个被揍的面目全非的男人超他露出恨意,轻轻的冲他们笑了笑,优雅颔首。
“现在可以告诉我,雇佣你们的雇主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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