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只要你们能结婚,劫难自解,之前还担心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结果你小子的修为深不可测,对你来说,只是小事而已。”
凌影暗骂,“小你个头,如果不是有玄阳九转心经在身,小爷还不敢冒险呢,我这点功力,在玄风大陆,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都能被人揍破头的,还深不可测。”
只不过,他口中说的是另一番话,“老道,你没老糊涂吧,穆小姐的爱情观与众不同,在生死与爱情之间,她选择的是爱情。而且现在早有心上人,已是名花有主,你不要再拉郎配了,一起想办法破了她的冰寒之气才是正事。”
一直没插上话的穆欣茹其实是被父亲和玄月威逼而来的,与凌影的第一次会面,在她心目中只有几个词来形容,素质低下,不务正业,玩世不恭。
此时一听凌影冤枉她有心上人,不由冷声打断,“住口,本姑娘自小体质奇差,学生时代专心于学业,参加工作后专心于工作,从末关注过任何男生,哪来的心上人。”
凌影嘀咕一句,“我可是亲耳所闻,要嫁就嫁什么宁家公子来着。”
玄月听着她的话,已带有一丝怒气,“欣茹,既然没心上人,哪你和凌小哥的婚事,除非你找出个深仇大恨的理由来,不然,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大师,如果我宁死不从呢,”红着眼睛的穆欣茹顶了一句。
“生命脆弱,自己却不珍惜,是对上天不恭,枉自为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让父母陷入悲痛之中,是为不孝,”玄月的话越来越重。
“你和凌小哥只是见过一面,虽有误会,也只是小误会而已,他听到你与宁家联姻,大度得在想办法破你冰寒之气,你呢,从这事上来看,你的优秀,你的傲气,不知表现在哪里,”他在继续责问。
穆欣茹低头在哭泣,凌影感觉好笑,“老道,算了,婚姻大事,让她自己想清再说,生死有命,成事在天,说不定,峰回路转也难说。”
随后他又补了句,“老道,不如,让穆大小姐在这休息,我们出去比试几招。”
他的话气得玄月直咧乎,“你小子,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在这伤心哭泣,你不想法去安慰她,却一心找老道比武,活该你单身,别说欣茹看不起你,本道也一样看不起。”
凌影翻着阳白眼,喃喃的回句,“小爷,今年才二十,不是你老道拉郎配,我岂能惹此麻烦,还不知在哪逍遥自在呢。”
正在抽泣出声的穆欣茹将他的牢骚听在耳中,心中他说的也是事实,顿时,心中的怨气少了许多。
这边工作还没做通,前殿又传来吵闹声,自然瞒不过耳聪目明的玄月和凌影,玄月本就在暴怒中,唤了句,“虚柏,去前殿查探,为何如此吵闹。”
小道士口中应着声,人已向前殿而奔,凌影随口戏说一句,“我观老道今日面露戚色,命犯天象,虽无大碍,却也是麻烦不断,亏你是得道之人,祸福不自知。”
玄月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口中骂了句,“乌鸦嘴。”
小道士很快就回复,“师祖,前殿围了一群人,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孩,在等观主清阳师尊。”
“你师尊不是有事出门了吗,告诉他们,求神问卦找道观,有病找医院,休得扰我道观清静。”
只是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玄月显得有些不耐,当小道士再回话时,他直接说了句,“让你清松师叔将小孩及家属带进内殿,闲杂人一概不准进来。”
凌影听出了些名堂,“老道不老实,明明是此观的主人,却说成与道观的关系只有一般般。”
很快,有一个身着蓝袍的青年道士和一个满脸横肉的青年汉子用担架抬着一个小孩进了内殿,后面还跟着一个悲戚的青年美妇。
哪个青年男人放下担架之后就嚣张的望向玄月,“清阳大师吧,在下魏清和,还请出手为小儿治病,多少钱请直说。”
“清阳已出远门,今日赶不回了,本观只是个道观,求神问卦,本道也略知一二,至于医病救人哪是医院之事,就算清阳在此,也无能为力。”
“屁,我们走遍了几家大医院,耽误了好几日的时间,结果毫无起色,这不,有人介绍我们来此求医,我观道长也是世外高人,是见死不救,还是欺我魏某无钱呵。”
趁着他们说话间,凌影观察了下陷入昏迷中小孩,印堂发青,口唇发紫,似中毒又非中毒,他用目光扫向了魏清和,虽然披金挂银,说话颇为神气,看似身体强壮,只是虚弱不堪而不自知,哪个青年女性,此刻也是精神疲糜,印堂有青线,他若有所思。
双方的谈判即将破裂,玄月今日明显心情不好,话不投机就要赶人出观,谁知哪个青年女子,估计是孩子的母亲,竟然跪倒在玄月身前,“大师,请你救救我家儿子,我愿出百万诊金。”
顿时玄月不好再端着架子了,“你且起来,孩子的情况我大约了解,且让我为他探脉。”
探完脉之后的玄月,沉吟片刻,才开口,“阴熬附体,侵入魂魄,还真是麻烦。”
哪名女子一听,身体有些摇晃,好在身后的穆欣茹及时扶住,不然会软倒在地。
“你家应有阴熬之物,天长日久,阴熬之气已侵入全家人体内,小孩阳气差,所才他的症状是最重的,大人好治,只要将阴熬之物丢弃,再吃几帖中药,便可治愈,小孩还得内功高深的,运功之后,才能将阴熬之气逼出体外。”
魏清和听不明白,“大师,什么是阴熬之物。”
凌影在一边,忍不住插着话,“简单的说,就是你家拥有什么东西是从墓地取出来的,而且此墓之主是含冤之人,怨气颇深,此物带着浓浓的熬气,久而接触,这股熬气钻入人体。”
凌影不懂规炬的插话,显然让玄月少赚了不少的钱,只是并没引起玄月的不满,反而引得他不停的打量着凌影。
听完他的话后,哪个妇人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死鬼贪心,明知哪把破剑是盗墓出来的,你贪图便宜,收在房中,结果害得一家人都身染重病。”
魏清和被骂得低头低脑,不停的解说,“我这就将此剑沉到江中,省得再现面害人。”
“慢着,你将此剑交给我处理,我为你儿子逼出阴熬之气,”此时的凌影,魂魄异于常人,他不惧怕此物,而且他的真气对逼出阴熬之气也是易如反掌。
凌影和玄月分工合作,一人在写着药方,另一个在运功治病,个多小时后,夫妻俩千恩万谢告辞而去,玄月多了一百万的支票,凌影多了一个电话号码,约好次日回星城取剑。
后知后觉的凌影赔了一句小心,“老道,以后你为别人算卦医病时,本人不再打扰你。”
本着钱财是身外物,却又拼命捞钱的玄月回了句,“无妨。”
“你的客人呢,要开餐了,”玄月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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