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没立即回答,抽了口雪茄,眼睛眯了眯,透过烟雾看她。
十几秒后,他才嗓音沙沙地开口,却是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蒋心媛清楚地感知到他的不悦,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她吞了吞口水,只能主动献殷勤,“我……我帮他看看吧。”
然而,她刚要站起来,就被老约翰的手下,狠狠按倒在地!
她后背本来就有伤,还没结痂。
现在被用力按在地上,她自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她缓了两秒,才忍痛问老约翰,“叔叔,您要干什么?!”
老约翰一动不动,只字不言。
倒是他身边的助手,大步上前,像是看蝼蚁一般,俯视着她。
下一秒,他突然抬腿,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
“老实交代,那晚在酒吧找你麻烦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蒋心媛脸被踩着,头动都不能动一下,恐惧感油然而生,整个人都吓懵了。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顾宁愿。
当下,她立刻口齿不清地回答。
“那个女人叫顾宁愿,是我父亲的学生,还是、还是anxin集团的负责人。”
见她说到这,就没了下文,助手脚下更使劲了,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除此之外呢?”
蒋心媛半张脸疼的发麻,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连忙说,“没有,没有了!”
“说谎!”助手却厉喝一声。
他蹲下身子,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扯起蒋心媛的头发,迫势她看向约翰。
“看到没有?那女人身边的人,把我家少主人,弄成这个样子!这条手臂,彻底废了。”
蒋心媛疼得龇牙咧嘴,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惊呆了,满脸愕然。
约翰的一条手臂,竟是被顾宁愿身边的人弄没的?
“这,这怎么可能……”
这时,老约翰将雪茄按进了烟灰缸,用力捻了捻。
吐出最后一口烟圈,他眯着眼睛,危险气息十足。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再给您一次机会,那女人什么来头?”
蒋心媛脑袋里一片空白,懵的找不着北。
当下,她只能无助地哭喊起来。
“叔叔,我刚刚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您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贱人还有什么身份,我没说谎……”
老约翰闻言,脸立刻拉下来,“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你是想像我儿子一样!既然这样,我成全你!”
蒋心媛都快被吓到失禁。
因为头发被拽着,只能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跪地求饶。
“不要!叔叔,求求您,不要这么对我,我真的不清楚,顾宁愿除了那两个身份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真的没骗您,求求您相信我!”
可老约翰哪里会信她?
怒意涌上来,他上前,抬腿把蒋心媛踹翻在地。
“没有?那你倒是说说,她身边那个杀手,从哪儿来的?”
蒋心媛重重摔在地上,觉得肩膀都要裂开了。
她疼的直抽冷气,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
可恐惧和惊愕,却比疼痛强上百倍。
她人都傻了,无措地望着老约翰。
“杀手?什么杀手?叔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狼狈不堪地举起三根手指。
“我向您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不得好死,全家暴毙而亡!”
见她拿全家人的性命做保证,老约翰盯了她半天,才感觉,她真的不像是在隐瞒什么。
可越是这样,他心头的怒火就更盛。
自己的儿子,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惹上麻烦,还没了一条手臂,这辈子成了残废!
当下,他怒声吩咐手下,“把她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手下颔首领命,当即拖着蒋心媛出去。
蒋心媛面色顿时惨白如纸,心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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