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德旺,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了,你是个什么德行,咱们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
“不过是个赤脚医生,靠坑买拐骗混了这么多年罢了!”
“而你三番五次想要得到我们家的宅基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过是看上了我们家底下买了珍贵的宝物吧?”
徐少安看向乔德旺,一语便将乔德旺的心思道破。
“你……你……你说什么?”
听到徐少安的话,乔德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仿佛是看见了鬼一般。
徐少安家宅基地下面买了宝物,这件事情还是他听他父亲说过,他父亲也算个半吊子风水师,给十里八乡的人选墓穴,看日子,干这些活计。
而乔德旺跟着自己的父亲,看了几天黄帝内经,就自诩是医生,在村里给人瞧病,混了这么多年,因为村里人都比较落下,也没有人瞧出来不对的地方。
即便是把人看出个好歹来,乔德旺也能一推二就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而他惦记徐少安家里的这块宅基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父亲当初就看出来徐少安家里的这块宅基地竟然冒出淡淡的紫光,想必地下已经是买了珍贵的宝物,所以一直告诉乔德旺,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徐少安家里的这块宅基地拿过来,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
所以乔德旺每次都是打着这个主意。
但这种密事,就算是徐光亮和冯爱玲都不知道,徐少安又是从何得知的?
乔德旺不禁打了个寒颤,慌张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的就,就不需要告诉你了,反正你现在立刻从我家离开,我爸中的毒,我自然会解!”
徐少安说完,直接走到了自己父亲徐光亮的身边。
此时徐光亮浑身已经发黑,很明显蛇毒已经蔓延到了徐光亮的全身,如果任由蛇毒继续蔓延的话,进入了心脏,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徐光亮了。
不过徐少安回来的时间刚刚好,徐光亮身上的蛇毒还没有完全侵入五脏六腑。
只见徐少安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直接在徐光亮身体的八处窍穴上,将银针插了上去,阻止蛇毒进一步蔓延。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徐少安看向自己吃惊的母亲说道:“妈,你去后院拔几株黄凌草,这种黄凌草是解三角铁蛇毒的最佳灵药!”
“好,好,我这就去!”
冯爱玲听到徐少安的话,立刻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后院,拔了几株黄凌草就送了进来。
徐少安接过黄凌草,在自己的嘴里使劲的嚼了嚼,然后将嚼好的黄凌草敷在了徐光亮被蛇咬了的伤口处。
然后徐少安又将剩余的黄凌草全部放在一个破碗里面捣碎,倒出来很多汁液,徐少安端起这个破碗,直接将汁液灌入到了自己父亲的嘴里。
几分钟之后,徐光亮身上的黑色竟然奇迹般的褪去,然后徐光亮干咳了几声,竟然醒了过来。
“我只是怎么了?”
徐光亮睁开眼睛,看着一屋子的人,疑惑的问道。
“和平他爸,你可算是醒过来了,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你刚刚被蛇咬了,幸好是和平即使赶回来救了你啊!”
看到自己的男人醒了过来,冯爱玲连忙扑到徐光亮的身边,用手轻轻的锤着徐光亮的胸膛埋怨道。
“少安?”
听到冯爱玲的话,徐光亮连忙朝着四周望去,很快便找到了徐少安的身影。
“少安,你真是太牛了,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这么厉害,都可以解毒了,以前我可真是错怪你了!”
“是啊少安,你出去了三年,现在竟然练就了一身厉害的医术,等会忙完了去给我爸看看吧,他身体一直不好!”
“先去给我妈看看,我妈最近老是咳嗽,不知道什么原因!”
“……”
村里人看到徐少安的手段这么牛逼,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要徐少安去他们家看病。
“行,等我收拾一下,就去你们家,挨个给你们看看!”
徐少安笑着说道,他是三合村的人,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徐少安可没有忘本,对这些乡里乡亲十分热情。
“哼,不过就是解了个蛇毒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
“这种蛇毒非常普通,很容易就能解的!”
站在一旁的乔德旺一脸不屑的冷哼道。
“你说的很对,这种蛇在咱们三合村这一带很常见,叫铁三角蛇,而解药也在三合村的地里长着,就是黄凌草,只要中了铁三角蛇的毒,按照我的做法,毒很快就可以解!”
“但是你是怎么跟我妈说的,竟然要拿我们家宅基地,你才会出手救我爸,乔德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打着相亲的旗号招摇撞骗?这么多年,你在村里赚了多少黑心钱了?”
徐少安直接看向乔德旺,冷冷的说道,他最厌恶的就是乔德旺这种人,坑蒙拐骗,并且专骗熟人。
要不是徐少安学了《太极医道》里面的东西,看到了自己家里一股紫气缓缓的飘出,他都不知道这个乔德旺竟然是在打这样的主意。
“什么?乔德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吗?你说我爸上一次中邪,你收了我家一千块钱,是不是也是在糊弄我爸?”
“还有我奶奶眼睛进了沙子,你非说我奶奶是白内脏,用你的药治疗,花了两千块钱,结果啥效果没有,还将我奶治的中原路好几天,要不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告了!”
“我孩子发烧,本来打一针就能好,就是吃了你的药,上吐下泻,你说说,你到底会不会看病!”
“……”
听完徐少安的话,村里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讨伐起来乔德旺。
“你们不要乱说,我可是祖传的医术,这十里八乡治好了不少人,不要乱扣屎盆子!”
“徐少安……咱们走着瞧!”
乔德旺大声的吼了两句,灰溜溜的离开了徐少安家的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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