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陵游的心就没由来的疼了疼的。
这才是几日的功夫,她怎么就是变成了如此模样?
范语凝微垂着的睫毛颤了颤,自然是感受到了百里陵游那灼热的目光。
她的心也是热的,可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她却不知道。
百里荣泽在看见遥遥而来的范语凝时,就……
更懵了!
难道真的是他看错了?
转眼朝着地上满眼恳求的绮之望去,他恶心的险些没是吐出来。
范语凝站定在距离永昌帝五步远的距离停下,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地上磕头问安,“臣女不知皇上前来,还望皇上恕罪。”
百里荣泽害怕范语凝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出来,赶紧先声夺人,“本殿下念在你身体不适,主动送你回到房间,你却居心叵测地给本殿下下药,为了污蔑本皇子的名节,甚至是不惜玷污了本殿下宫女的清白,范语凝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事已至此,就算百里荣泽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是要如此说了。
就算他再是不想跟范语凝撕破脸,现在也是不能不撕了。
不然此事父皇若一旦怪罪,根本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
范语凝听闻着此话,就是幽幽地抬起了双眼的。
想撕?
我奉陪就是!
范语凝不紧不慢地看着百里荣泽,“三殿下既如此说我,证据又何在?”
百里荣泽一愣,“你根本是居心叵测,又怎么能让本殿下抓到证据?”
范语凝板起了脸,“既无凭无据,三殿下又何以如此污蔑于我?难道真的是欺负我花家无人撑腰,就可以如此信口雌黄了么!”
百里荣泽,“……”
被怼的好一阵窒息。
永昌帝重重咳嗽了一声且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这才看向范语凝又道,“你真的敢说你对院子里的事情就毫不知情?”
范语凝倒是淡然,“臣女不敢隐瞒皇上,臣女对院子里的事是知情的。”
愉贵妃就是把话给接了过来,声色俱厉地道“你既是知情,又为何要隐瞒?还是说这一切就是如三皇子所说,根本就是你有心安排,意图想要污蔑当今皇子!”
如此的声色并厉,金刚怒目只怕一般的女子别说解释,就是吓都要吓死了的。
上一世,范语凝又何尝没吃过这种哑巴亏?
但是这一世,范语凝的心中早已无所畏惧。
“愉贵妃也说那是当今的三皇子了,既如此,三殿下想要做什么,又岂能是臣女能够阻拦的?”
百里荣泽浑身一僵,心虚地瞪着眼睛,“范语凝,你休要栽赃!”
范语凝不动声色地反问,“三殿下是何居心,臣女并不知道,臣女何来的栽赃?”
百里荣泽一下子就是绷紧了身体的。
永昌帝冷眼瞪着自己的儿子,张口就问,“你来这护国寺又是为了什么?”
百里荣泽算计着说辞,看向永昌帝就是磕了个头的,“儿臣此番没能尽孝陪同父皇秋狩,心有不安便是主动前来护国寺为父亲祈福,前几日更是跟着僧人种了百十来棵平安树,为的就是能够让父皇早日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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