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将范语凝囚禁在身边,折磨凌辱,再强迫她为他所用。
“平日里本宫教给你的东西,你都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鲜卑主动联姻范语凝,咱们只要稍加推波助澜便是能让范语凝永远消失,你难道想要因为一个女人连那把椅子都不坐了!”愉贵妃恨铁不成钢。
她的儿子她了解,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百里荣泽愣了愣。
愉贵妃趁热打铁,“只要你坐上那把椅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在又何必将心思浪费在一个根本就不正眼看你的女人身上。”
百里荣泽猛地就是想起了护国寺的种种。
待再抬头时,他的目光已全然阴狠冰冷,“母妃说得极是,儿臣明白了。”
愉贵妃这才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打铁就要趁热,皇上怕是不想让范语凝嫁去鲜卑,但是不要紧,只要鲜卑和舆论想让要范语凝滚出西凉就可以了……”
月色正浓,百里荣泽一直拖到了宫中落匙才离去。
愉贵妃在百里荣泽走后,又是将英嬷嬷给叫到了身边,将几张银票递了过去,“刚刚贤妃送来的人里面,挑一个机灵的,明日出宫一趟。”
英嬷嬷小心翼翼地接过银票,慎重地点了点头。
百年花家中立于朝堂,此番花耀庭下定决心站队太子,虽是迫不得己心里却总是惴惴难安,毕竟这终是破了祖训。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陶玉贤知道,想要让夫君彻底下定决心,唯独天意如此。
第二天一早趁着花耀庭去上朝时,陶玉贤便是坐上了前往护国寺的马车。
结果,就是看见了早已等候在马车里的范语凝。
陶玉贤一愣,“小语凝,你这是……”
范语凝握住外祖母的手坐下,顺势依偎在外祖母的怀里,“前段时间我刚巧在护国寺清修了一段时间,如今正好给外祖母领路。”
陶玉贤心中一软,欣慰地点了点头。
花月怜带着月落等人目送着马车离去,正是要起身前往青囊斋,就看见先行抵达青囊斋的鹏鲸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夫人,有人要买走青囊斋所有的货品,五小姐让夫人速速过去一看究竟!”
花月怜坐着马车来到青囊斋,就看见一个穿戴普通的年轻女子,正是在些许男子的陪同下,坐于正厅,脸上的不耐烦之色尤其明显。
花月怜深呼吸一口平稳下气息迈步而入,笑着道,“听闻这位姑娘想要买走青囊斋所有的货品,可说来也是不巧,有些应季的货物现在正要涨价,姑娘这个时候买怕是不合适。”
年轻女子站起身,面色急迫地掏出几张银票,“那就都按涨价的算。”
能多赚钱是好事儿,可是青囊斋之内的人却无人能笑的出来。
花月怜更是手心都冒出了冷汗,捏着帕子的五指因用力而青白着。
买卖说白了就是彼此有利可图。
卖家图银子,买家图个相当。
如此打破常规只为了买而买,必定有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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