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煊,“……”
这个理由还真的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啊。
“叩叩叩……叩叩叩……”
很快,衙门紧闭的大门被敲响。
身在彭城的衙役都是懒散惯了,过了好半天才不情愿地来开门。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自敲响县衙门的大门!”
少煊听着这话都是气笑了,直接从腰间扯下身份牌朝着那衙役扔了去,自己看吧,他是真的懒得跟咸鱼浪费口舌。
衙役下意识地接过牌子看了一眼,结果就是这么一眼,整个人瞬时僵硬在了原地。
这,这是……
东宫太傅的令牌啊!
再是抬眼看了看少煊,衙役才是看见在少煊的身后还站着一年轻男子。
阳光下,素白的长袍直缀一尘不染,如远山黛般清雅脱俗,眉宇间似笼着一抹淡淡的烟,远远望去平和安宁,可是若是仔细看却很难发现那张脸上的喜怒之色。
衙役就算是再没见识也知道,两者相站,后者为大的道理。
只是这站在前面的都已经是东宫太傅了,那站在后面的岂,岂不是……
衙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拿着少煊的令牌,一路冲到了彭城知府的面前。
“大,大人,不,不好了,朝廷来人了!”
正是躺在软榻上听着小曲儿的彭城知府猛地坐起了身,再是一看那衙役手中呈上的令牌,趿拉着鞋就往正厅跑了去,急的连官帽都是忘记戴了。
正厅里,百里陵游正端坐在主位上。
彭城知府一进门就是狼狈地跪在了百里陵游的面前,头大如斗地颤颤巍巍请安,“下官给东宫太傅请安。”
少煊眉眼一抽,“这是太子殿下。”
彭城知府,“……”
头就是更大了。
彭城知府就是绞尽了脑汁都是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风把堂堂的太子殿下给吹到了彭城的衙门里面。
可如今人都是已经坐在面前了,头更大的彭城知府只能壮着胆子询问,“不知太子殿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只是下官愚钝,还请太子殿下点拨一二。”
百里陵游端着丫鬟呈上的茶盏,漫不经心地道,“路过。”
彭城知府除非是傻了,才会相信这种说辞,“殿下说笑了。”
百里陵游的俊脸上确实是挂上了淡淡的笑意,“父皇命孤护送鲜卑三皇子离开西凉,孤回城时便刚巧路过了彭城,本来应当昨日便继续赶路,不过孤却是在彭城撞见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正题来了!
彭城知府跪在地上心虚地低着头。
只听百里陵游淡声继续,“孤也是昨日才知,原来花老将军的分支竟在彭城。”
彭城知府总算是明白太子殿下为何停下了脚步,更知道如今太子殿下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面前的原因了。
花家的分支确实嚣张,不但是仗着主城花家的威严,从去年开始更是手头上宽裕了不少,彭城本就是个小地方,他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能有多少的俸禄,所以便是借着给花家分支擦屁股的便利,没少拿花家分支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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