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孙澈有多穷,花耀庭是完全心知肚明的。
这么好的一个姑爷儿,可是打着灯笼都寻不到的,万万别是被眼前这些浮华的金银给吓跑了才是。
孙澈汗颜低头,“让岳父费心了,还请岳父岳母放心,此后我定好生照顾月怜。”
没比孙澈富到哪里去的花耀庭对于孙澈的态度很是满意,金银乃是身外物,唯有心中所念方才不辜负了他的信任和器重。
在欢欢笑笑之中,花月怜和孙澈的大喜之日定在了九月二十,也就是十日后。
当天晚上,范语凝回到自己的院子,便是提笔将此喜事写信告知给了远在淮上的舅舅们,可是等她写完后才恍然发现,竟是不知该找谁去送这封信。
忽然,一个黑影就是落定在了窗外。
守在院子里的凝添看着那黑影,二话不说飞过来就开打。
等范语凝走出屋子时,就是看见堂堂的东宫副少傅正被凝添骑在身下揍得正爽。
林奕从不曾如此欣喜地期盼着范语凝的到来,如今一看见来人,差点没是喜极而泣,“语凝小姐……”
范语凝示意凝添住手,“林副少傅?”
林奕忙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道,“殿下提前有所交代,语凝小姐回到主城后必定要忙碌花家夫人的婚事,如此喜事自是希望有人分享,所以特命属下一直在花家附近待命,帮语凝小姐送信。”
范语凝一听见殿下二字,心里就是暖暖的。
那个人的未卜先知,总是恰到好处。
“如此便劳烦林副少傅了。”范语凝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林奕接过信,仔细地揣进了怀里,临行时还不忘回头看了看黑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的凝添。
他就是好了奇了,语凝小姐究竟是怎么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养的如此黑手黑心的,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嫁的出去。
十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
按照花月怜自己所说,她并非是黄花姑娘,再是三年她的女儿都是要及笄嫁人了。
奈何孙澈是铁了心的想要堂堂正正的迎娶花月怜过门,再加上孙澈是第一次娶亲,孙家人自是马虎不得的。
孙澈的父母并非住在主城,奈何儿子成亲,做父母的就算是离得再远也要过来的。
接连折腾了两天,赶在第三日一大清早,孙家的二老便是登门拜访。
无论是陶玉贤还是花耀庭,想着以后的女儿嫁去孙家,变就是孙家的媳妇儿了,自是要尊重孙家人的想法。
“既是我花家嫁女儿,自是要听从夫家安排的。”正厅里,花耀庭豪迈地赞同着。
陶玉贤见此,对着身边的许嬷嬷道,“还在离大喜的日子还有几日,现在准备也是来得及的,你现在便是去布料铺子,挑一匹红绸给小姐做红装。”
“未曾想到,堂堂的将军府,竟是操办婚事如此简单啊。”说话的这个,正是孙家的夫人。
孙家夫人并非是孙家老爷的原配,对孙澈自是也没好到哪里去,正是如此,孙澈在一经踏入仕途后,便是自立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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