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凝那样的人,又是怎么会如肖家夫人说的那般不堪?”韩婧辰越说越是生气,多亏那肖家夫人走得快,不然她定是要撕烂了肖家夫人的嘴。
她被当成挚友的人,岂又是能被那种人所侮辱的!
韩家夫人怎么都是没想到事情竟跟她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样,虽说她没跟清平郡主打过交道,但是自己的女儿跟肖家夫人相比,她自是更加相信女儿的。
韩大人深思了片刻,不管肖家跟花家孰是孰非,他韩家还是不要参与进去的好,不然倒是弄得女儿跟他们有隔阂就不好了,“既是女儿不愿,这事便是算了吧。”
韩家夫人点了点头,忙唤了人过来,“快去将肖家夫人拦住!”
韩家的小厮急匆匆地出了门,结果门外空空荡荡,哪里还有肖夫人的人影。
而此时的肖夫人,早就是被范昭亲自‘请’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的肖夫人担心的不是范语凝要算账,今日她为了自己儿子的婚事讨好了一整天的韩家夫人,自是不清楚城中的是非,虽刚刚被范昭那一脸的凶神恶煞吓得不轻,可是一听见说儿子也是在花家的,她这心里就有了算计。
只怕是范语凝那个狐媚的对自家的儿子贼心不死才是。
若是以往,肖家夫人倒是真不敢得罪了花家,但如今可是不同,韩家已是答应了亲事的,所以今日既那范语凝不要脸,她便是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如此想着,肖夫人的底气便是更足了些。
等到了花家的时候,肖夫人几乎是一路昂首挺胸进了院子。
花厅里,正是默默望着范语凝的肖鸿飞见自家的母亲来了,忙起身相迎,“外面寒气大,母亲可是有没有冻着?”
肖家夫人笑着摇了摇头,“来回都是有马车的,我能冻着什么,倒是你,这外面的天都是黑了,可是已经吃过晚饭了?”
肖鸿飞不敢跟母亲说,自己在花家门外守着的事情,只能沉默地摇了摇头。
肖夫人见此,火气就是有些控制不住了,转眼朝着坐在一旁的范语凝,脸色更是有些阴沉了下去,“清平郡主晚上难道都是不吃饭的不成?”
肖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范语凝。
还说这花家是什么高门府邸呢,结果竟是连一点的待客之道都是没有。
正是坐在一旁看着医术的范语凝并未曾回答肖夫人的话,她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微微抬眼时,漆黑的眸清冷一片,似有似无地打量着肖夫人。
灯火下,范语凝肌如凝脂,美的让肖鸿飞不禁又是吞咽了下口水。
肖夫人皱着眉,打心里痛骂了一声果然还是那狐狸精的长相,难怪会将自己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了,“我家儿子与整日在府邸游手好闲的清平郡主可是不同,晚些时候还要忙着备考看书,白天里还要去翰林院做侍读,身体若是搞垮了可怎么是好?”
范语凝听着这话,抬手撑起在了自己的面庞上,面色平静目光清冷地开口道,“肖家夫人的儿子饿没饿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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