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眼尖得厉害,一眼就是看见了那信上写得是自己夫君的名字。
未曾等肖夫人反应,就是听见屋子里再次响起了和硕郡王妃的声音,“今日的事情,我定会跟哥哥坦言相告,待哥哥回到主城也会亲自跟哥哥赔罪。”
肖夫人心脏一窒,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之中。
接下来和硕郡王妃的话,则是彻底将她推进了无尽深渊,“我母子二人皆因你险些一尸两命,命丧黄泉,此事已无需经过哥哥同意,我便先行将你休出我肖家门!”
肖家夫人,“……”
“郡王妃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啊,这些年我拉扯鸿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得凭你一句话便是就要休了我?我不服,不服啊……”
“你若不服,大可以随意上告,只是等此事一旦闹大,不单单是你的脑袋保不住,就是连肖鸿飞的仕途也怕是要受到牵连,刘枝莲,其中利弊你还是自己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
肖夫人趴在地上,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和硕郡王却是懒得再看肖家夫人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当即命人将其给扔了出去。
捡起从肖家夫人头上掉落在地上的金钗,和硕郡王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范语凝看着那金钗却是又推回到了和硕郡王的手中,“这金钗打造精美,宝珠镶嵌,凭肖夫人再是富有又怎能买来如此贵重之物,好在义母母子安康,义父总是要进宫去报喜的。”
和硕郡王仔细听着范语凝的话,胸口的怒火又是开始旺盛了。
若不是小语凝提醒,他都是没发现。
“放心吧,我知道该如何做。”
范语凝点了点头,想着宫里面还有一摊子的事情,便是也不再多留。
在和硕郡王的亲自护送下,范语凝直接从后门而出坐上了马车。
随着马车慢慢驶离开和硕郡王府,范语凝却并没有松口气。
此事,愉贵妃确实是有想要利用义母挑拨义父和百里陵游之嫌。
当过一世婆媳的范语凝太过了解愉贵妃。
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以愉贵妃的手段,既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绝不会只是单单为此才是。
范语凝透过车窗望着耸立在远处的皇宫,微微眯起了眼睛。
只怕这个时候,愉贵妃已是看见了她准备的‘厚礼’才是。
范语凝想的没错,皇宫里确实是不消停的。
只是此刻站在凤仪宫里的愉贵妃,惊愣地看着那所谓的厚礼,却是久久无法回神。
掀起床幔的英嬷嬷也是吓了一跳,老脸惨白惨白的。
但见那躺在床榻上的人儿,面如金纸,气虚不稳,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得厉害。
这模样,确实是受到惊吓昏迷不醒。
可,可是这张脸……
这张属于范语凝的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愉贵妃拧眉朝着不远处的英嬷嬷询问地瞪了去,不是说范语凝已经出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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