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教会了我残忍,现在又何必怪我手段太狠呢。
“范语凝,你究竟是做什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你的笑话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种笑话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芸莺被范语凝笑的浑身发毛,脸就是更白了。
她总是觉得范语凝那双眼睛,似是能够看穿她的内心。
“你想要跟着百里荣泽出人头地,而我则是站在了太子的身边,我们各为其主,各凭本事,赢者为王,输了的平躺,如今你不过是才平躺了一次,又有什么好觉得不公的,你既是算计了我,就应该做好被反噬的代价……范雪凝,你觉得可是这个道理?”
芸莺听着这话,吓得一双腿都是软的。
这样的范语凝,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记忆里。
“范语凝,你真的以为你就是胜券在握的那个人?”惊慌到了极限,芸莺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范语凝心思念转,不动声色地试探着,“就算不是我,应该也不会是你。”
芸莺恼怒地看着范语凝,“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既不是你的话,一定就是我,实话告诉你,我给你字条确实是想要利用你拿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但是那字条上面的消息却是……”
话还没说完,虚掩着的寝宫门就是被人推开了。
在英嬷嬷的搀扶下,愉贵妃冷着一张脸的迈步而入。
看着屋子里对视着的芸莺和范语凝,愉贵妃压着满心的怒火似笑非笑,“听闻太子妃极其挂念芸莺答应的身体,本宫倒是没想到,太子妃竟也是个热心肠的人。”
范语凝不亢不卑地福了个礼,“给愉贵妃请安。”
芸莺也是赶紧弯曲了膝盖,“愉贵妃……”
愉贵妃扫视了一圈眼前的屋子,一切井井有条,并不像是有撕扯的痕迹。
暗自松了口气,愉贵妃才是让英嬷嬷将芸莺搀扶了起来,“芸莺答应坐吧,到底是身体不爽利,若是当真出了什么意外,皇上怕是要大发雷霆呢。”
至于范语凝,愉贵妃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便是坐在了上座。
听闻范语凝要给芸莺诊脉的时候,愉贵妃只觉得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旁人不知道芸莺的身份,愉贵妃却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范语凝乃陶家医女传人,更是纪鸿辽的关门弟子,若是当真在芸莺的身上查出了什么倪端,就是她怕都兜不住。
如今虽一切风平浪静着,愉贵妃看范语凝却只觉得更为刺眼,“不知太子妃给芸莺答应把脉把出了什么,不妨说给本宫听听,皇上现在没空顾忌这些琐碎,本宫也是为皇上分忧。”
到底是叱咤皇宫几十年的贵妃,说话当真可谓是滴水不漏。
芸莺听着这话,心都是跟着揪紧了。
很明显,刚刚范语凝已经挑破了她的身份,说是撕破脸也不为过。
这个时候,就算范语凝继续跟愉贵妃撕破脸,倒也是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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