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这么想,潘德妃话可是不敢这么说,从她将侄女儿送去三皇子身边,便就是跟着潘家一起坐上了三皇子的船,若是现在船翻了,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反正被骂也不会掉肉,骂就骂吧……
愉贵妃骂了好一通,心里的怒火才算是平息了下去。
怒火熄灭了,愉贵妃也总算是冷静了,看向潘德妃询问着,“前几日本宫交代你的事情,你可有做?”
潘德妃眼珠子一转就是道,“那是自然,贵妃娘娘交代的事情,臣妾不敢不从,如今后宫已是有不少人知道淮上那边闹了匪盗,只怕不出几日这风就会吹到皇上的耳边。”
皇上为了太子的事情忧心,朝中大臣就算听见淮上闹匪也不敢轻易上报。
说到底,现在没有人敢让皇上为了没有证据的事情而继续烦心。
但若是后宫妃嫔将这个风声悄悄传进皇上的耳朵,那就不同了。
就算没有证据,以皇上对淮上的关注,也总是要担心不止,怀疑不断,从而派人前往淮上查探的。
愉贵妃本来就打算让三皇子以前往淮上的名义,成功替换掉太子。
只是,眼下似乎已经没有时间再循循渐进了。
“听说你在御前也是有人的,速速将这个消息传到御前去,越快让皇上知道越好,不用在乎银子,多少银子本宫都拿的出来,只要你将这件事情办好,本宫必定重重有赏。”愉贵妃说着,就是对着一旁的英嬷嬷示意了一眼。
英嬷嬷赶紧打开了床榻旁的二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的银票。
潘德妃接过银票仔细揣进了怀里,便是匆匆出了月愉宫。
结果没想到潘德妃刚走,殿前那边就是传来了三皇子昏迷的消息。
愉贵妃听闻此消息,不但没有半分担忧,反倒是气的不行。
“英嬷嬷你瞧瞧,还真是愈发的娇生惯养了,这才跪了多久就昏了过去,真以为在气头的皇上说算就能算了?”
如果要是没有皇后这一脚或许还好,一想到皇后还不知要在皇上面前如何上眼药,愉贵妃就恨铁不成钢的恨不得亲自到殿前,按着三皇子的脖子让他继续罚跪。
想要做大事,没些豁出去的心又怎么行。
英嬷嬷仔细给愉贵妃盖好被子,“可需老奴找个人去殿前看看三殿下?”
愉贵妃气的直咬牙,“皇后既是出面了,自不会轻易让皇上开口免除三皇子的罚跪,这个时候自是三皇子越惨皇上才会越心疼,无需管他,若是他连这点苦都是吃不得,就真成了一事无成的废物了。”
英嬷嬷见愉贵妃咬死了不松口,也不敢再开口劝说什么。
刚好此时门外的太监禀报,说是芸莺答应来求见。
愉贵妃连想都是不用想,就知道芸莺定是为了三皇子的事情而来,想着这个时候芸莺也是帮不上任何的忙,便是让英嬷嬷去给打发了。
正是站在院子里的芸莺都是急坏了,可最后竟是连愉贵妃的面都是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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