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论到什么时候,范语凝都是一样的可恨!
阎涵柏咬了咬牙,低了几分气势的道,“仁妃娘娘听闻大皇子在行宫被打很是担忧,我回主城给仁妃娘娘报平安,希望跟太子妃在路上有个照应。”
刘仁妃是大皇子的母妃,不过在后宫里面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罢了。
不过再是没有存在感那也是阎涵柏的婆婆,阎涵柏回去报平安也是情理之中。
范语凝着急赶路,也没空在这里跟阎涵柏打口语官司,点了点头便是吩咐林奕道,“劳烦林副少傅继续赶路。”
林奕知道,太子妃这是在外人面前给自己撑脸面,心里感激着,面上则是不动声色的跳回到了马车上,二话不说甩起马鞭继续赶路。
阎涵柏,“……”
这,这是什么态度?!
范语凝可不是那种随意就能够跟旁人化干戈为玉帛的人,况且阎涵柏对她的敌意尚未查明原因,范语凝当然不可能随便示好。
当然,只要阎涵柏不惹是生非,范语凝自也不会主动为难。
只是往往事与愿违,第二天中午,阎涵柏所乘坐的马车速度就是莫名减缓了下来。
到底是一起赶路,林奕也不能真的就扔下后面的马车不顾,只能随之停下马车去询问原因。
范语凝坐在马车里等着消息,很快便是听闻林奕汇报说,“大皇子妃身子不适,承受不住马车的颠簸,车夫只好减缓车速。”
身子不适?
范语凝可不觉得昨日还神清气爽的阎涵柏,能有什么不适的。
不过既然那边这么说,范语凝也不能坐视不理,趁着中午停车吃干粮的空档,范语凝便是主动来到了阎涵柏的马车前。
“听闻你们大皇子妃身子不爽利,我特意过来瞧瞧。”
正是在马车下面吃干粮的婢女和车夫,可是不敢拦着当今的太子妃,忙退让到了一旁,恭恭敬敬地目视着太子妃上了马车。
正是躺在软榻上的阎涵柏看见范语凝,脸色瞬间就是难看了,“你来做什么?”
范语凝不疾不徐地坐在她的身边,不容她分说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大皇子妃身子不适,我自是要来照应一二的。”
“太子妃身份贵重,如何干的来这种事情,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就不劳烦太子妃伤神了。”阎涵柏说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大皇子妃这话严重,身为医者本就是该悬壶技术,别说今日躺在这里的是大皇子妃,就是庙街的难民我也是会照看不误。”范语凝岂容她将手收回去,又是用力一拉,直接将阎涵柏拽下了软榻。
阎涵柏,“……”
不但嘴巴有毒,怎么力气还这么惊人!
趁着阎涵柏呆愣之际,范语凝已是将手指寻着脉按了下去。
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
范语凝其实已经猜到了阎涵柏是在故意装病,可如今真的诊出阎涵柏脉象正常时,她的心还是跟着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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