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凝面对产婆的反咬,仍旧只是看向皇上道,“儿媳妇在看见小主子被害的同时,脑海里浮现的只有父皇的圣颜,更想着如今能够给儿媳做主的就只有父皇了,便只能出此下策。”
永昌帝微微皱着眉,“出此下策?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了那产婆的话?”
范语凝如实道,“当时情况危急,儿媳妇生怕有歹人再是做出对小主子不利的举动,便只能带着小主子让侍卫押了产婆,亲自来请父皇查明。”
产婆矢口否认,更是一口咬死道,“太子妃明明就是用小主子的性命威胁侍卫,侍卫们才不得已遵从太子妃的话,更是将老奴带了过来,刚刚在产房里各位妃嫔娘娘也是在场的,太子妃又如何敢在这里欺瞒皇上!”
愉贵妃当然是相信产婆的话,当即就是下令道,“来人,将潘德妃找来!”
甄昔皇后心头一跳,同样开口道,“传本宫的命令,将张淑妃也叫来吧。”
潘德妃和张淑妃来得很快,二人纷纷先行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
永昌帝看着二人就问,“刚刚在产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潘德妃当先开口道,“启禀皇上,臣妾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等臣妾进门的时候,刚好就看见太子妃抱着小主子,威胁侍卫带着产婆要面见圣上,那些侍卫也是担心小主子的生命受到威胁,才不得不同意的。”
张淑妃斜了潘德妃一眼,“臣妾跟潘德妃所见的相差无几,只是臣妾好奇的很,既潘德妃是跟臣妾一同进入产房的,臣妾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潘德妃又凭什么说太子妃用小主子性命作为威胁了?”
潘德妃咬了咬牙,“芸莺答应昏迷之前,亲口喊道太子妃想要谋害小主子。”
张淑妃,“……”
这话她确实也听见了。
所以这段……她确实不好再开口。
产婆听此,就是再次哭诉着道,“芸莺答应本就难产,身子虚弱的厉害,如今又是受了刺激昏迷了过去,老奴当真不知太子妃究竟跟芸莺答应有多大的仇恨,竟让太子妃不惜这般苦苦相逼!”
愉贵妃听着这些话,都是要气炸了。
“来人,将太子妃给本宫拿下!太子妃若再拒不交出小主子,便按宫法处置!”这个孩子,可是她万千算计之中最为主要的一步棋,断不能轻易就毁在了范语凝的手里。
甄昔皇后上前一步,将范语凝挡在自己身后,满目凌厉,威严尽显,“愉贵妃好大的威风和脾气,皇上还未曾定夺,愉贵妃这是要代替皇上做主不成?!”
永昌帝却是开口道,“来人,将龙啸卫传进来。”
甄昔皇后听着这话,身子不禁轻晃了晃,强撑着站在原地没动。
她早就是知道皇上偏心愉贵妃不是吗?
可如今再是品尝到曾经无数个日子遭遇的不公,她还是无法做到淡定。
很快,龙啸卫便是进了门。
一共十一人,一个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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