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凝,“……”
这轸夷国摄政王怕不是个算命的?
不过既然主人都是同意了,范语凝也无需再客气什么。
只是范语凝没想到,踏雪比她还不客气,等她进了院子,就看见踏雪正趴在地上,舒舒服服地任由被轸夷国太子抚摸着肚皮。
范语凝再是往近走,就听见轸夷国小团子惊讶的声音此起彼伏的。
“几日不见,你怎么褪色了?”
“可是太胖的缘故?”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胖一点白一点好,看着干净摸着也舒服。”
轸夷国太子一边评价着,一边还不忘自我肯定的点着头。
结果,不知从什么地方刚刚睡醒的赤乌,就是在轸夷国太子满是挑剔的声音之中,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轸夷国太子,“……”
就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眼看着赤乌跟踏雪在自己的眼前滚成一团,轸夷国太子才是后知后觉地看向范语凝询问着,“太子妃姐姐,原来它们是两只!”
范语凝,“……”
不然呢?
趁着踏雪和赤乌叙旧的功夫,范语凝将轸夷国小团子拉进寝宫把脉。
这段时间的修养和治疗,已经将这团子的心疾控制的非常平稳了。
只是这种心疾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范语凝只能保证轻易不会复发,但却是不能保证真的能药到病除。
轸夷国太子倒是乐观,“皇叔说,太子妃姐姐能够做到如此,已是足够,人这一辈子可以去争取,但绝不可痴心妄想。”
范语凝现在对这位轸夷国的摄政王,是真的愈发好奇了。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才能活得如此通透明白。
“如此说来,轸夷国太子马上就要走了?”
病都是稳定了,自然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轸夷国太子却摇了摇头,“皇叔说不急,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
范语凝当然不会询问是什么事情,不过她是挺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轸夷国的摄政王连国家和朝政都能暂且放在一边晾着。
十月初,第一场初雪无声降临西凉。
还在睡梦中的百姓,一觉醒来入目就是白皑皑的一片。
一大清早,花家的下人就是忙活着清扫府邸和院子。
范语凝给外祖母请了安,就看见武秋濯正带着自己院子里的人,给府里的下人们发着热气腾腾的红豆粥。
姑嫂相见,可是亲热的不得了。
尤其是武秋濯,忙主动走了过来,拉着范语凝的手就抱怨着,“成亲之前,见你对我还是挺亲的,怎得成亲之后你便是一次不来看我?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便直说,我改还不行么?”
这性子,还是一样的爽快。
范语凝笑着道,“嫂子才刚跟哥哥成亲,正是增进感情的时候,我怎好打搅。”
武秋濯脸上一红,“惯会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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