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贤却是皱眉道,“皇上本就多疑,难道就不会怀疑是逢场作戏?”
“皇上这辈子怀疑的事情多了,只要不让皇上抓到证据,怀疑就永远只是怀疑。”
这个办法是冒险,但也是眼下最能够让所有人脱身的良策。
陶玉贤点了点头,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半个时辰后,范语凝抵达西郊府邸后,许嬷嬷早就是带着人等在门口了。
瞧见小小姐下了马车,许嬷嬷心疼的眼睛都是红了。
这才几日的功夫,人就是瘦成这样了啊。
陶玉贤也不知皇上那边何时会派人来,总是不能真的让人带着满身的泥土进宫,不然定是要被有心之人说成是花家在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忙让府门口的其他人都是散了,吩咐着许嬷嬷带着范语凝先回院子。
范语凝回到院子后,直接就是被许嬷嬷按在了浴桶里。
等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后,凝涵就是端着煮到软糯香甜的桂花粥进了门。
范语凝穿好衣衫走到桌边坐下,真的是吃了满满一大碗。
等凝涵送碗出门后,范语凝才是将狼牙叫进了门,“让你看的人如何?”
“小姐放心,此人这几日都在自己的家中,我早上回来的时候,此人还在熟睡,现在是凝添在看着。”
范语凝点了点头,瑞王妃的案子是结了,但这件事情却没真的过去。
那人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已经是毫无用处,但对她来说,却是她反咬一口的关键。
帘子被人掀了起来,林奕在凝涵的领路下进了门,“殿下让太子妃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便亲自带太子妃去跟客商交易。”
范语凝正要说知道了,结果就是看见厚重的帘子再是被人给掀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见少煊满身是伤的进了门,“殿下那边出事了!”
少煊伤得很重,走路的时候脚下都在渗血。
凝涵吓得直接就是捂住了嘴巴,差点没尖叫出来。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范语凝一边询问着,一边让人将少煊扶上了软榻,仔细检查着少煊的伤势。
少煊忍着衣服脱掉时,刮蹭伤口的疼痛,呲牙道,“我今日跟殿下前往酒楼,却在跟客商做样子商谈时,被人给袭击了,眼下客商已经被杀,殿下仍旧被扣在酒楼之中,来人武功高深,并不知底细,不过对方却说自己是太子妃的朋友,特意让我回来给太子妃送信。”
少煊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封染血的信。
范语凝趁着凝涵去取药箱的功夫,快速打开信。
下一秒,却是平稳了。
轸夷国,摄政王。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少煊震惊了,“轸夷国摄政王为何要如此做?”
林奕惊呆了,“你一个东宫的少傅,打不过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
少煊,“……”
他也觉得是耻辱,但就是打不过怎么办?
“我曾经跟轸夷国摄政王打过交道,此人自称手中有冰荒雪原奇珍异兽的尸体,此人太过高深莫测,心机太深,我并未曾答应与其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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