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出了毛利兰的警惕,心中若有所思,面上没有丝毫的破绽,顺着铃木园子的话说了下去:
“是小少爷叫我过来的,能开一下门吗?”
毛利兰警惕的道:
“可是,我们和阿星约好的时间,是在明天。
“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女孩子,恐怕不方便招待你。”
铃木园子感觉有些奇怪,小兰从来没有这样将一个人拒之门外。
还是一个她原本就认识,甚至关系不错的人。
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同样警惕起来。
铃木园子知道,她没什么推理能力,但毛利兰有一个王牌律师老妈,和名侦探老爸。
耳濡目染之下,分析能力不会太差。
总之,现在听小兰的,绝对没错。
降谷零叹了口气,一只手摸上了别墅大门的锁,另一手从怀里,掏出警官证:
“别误会,我是日本公安,刚刚调查一个罪犯的痕迹,发现他好像偷偷潜进你们的别墅了。
“能让我进去搜查一下吗?”
毛利兰抿了抿嘴,决定先不撕破脸,用委婉一点的行为拖延时间:
“抱歉,能出示搜查证吗?如果没有的话,恐怕不太方便让你进来。”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推开了。
降谷零站在门口,深深的叹了口气:
“抱歉,这次的我要追查的人,对我很重要,以防万一,只能用点特殊的手段了。
“我不想伤害你们,所以,能让我进去吗?”
毛利兰将铃木园子往旁边推了推:
“我可不认为,正经的警察,会擅闯只有两个女孩子的家。”
随后,做出空手道的架势,摆明了是想跟降谷零打上一架。
降谷零知道毛利兰的基本信息,也知道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高中生,是个厉害的空手道高手。
但是!
作为日本公安的王牌,前组织干部,警校格斗第一名,降谷零不认为一个高中女孩能是自己的对手。
于是,他干脆的a了上去。
然后,留手的降谷零,对上因为过于紧张全力以赴的毛利兰。
只是一个交手,降谷零被打的倒退好几步。
如果不是他经验丰富,关键时刻泄了毛利兰踢过来的力量,或许现在已经飞出去了。
好厉害!
降谷零偷偷晃了晃有些发麻的手,心中开始后悔没有带某些有用的小道具,比如麻醉针。
在组织里呆久了,他习惯带毒,带安眠药,带枪,带炸弹,还真不习惯带麻醉针这种小东西。
毕竟身为卧底,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了他的行动,第二天就会被日本公安请去喝茶。
如果是什么罪犯……组织规定,发现行动泄露了,直接灭口!
降谷零活动了一下身体:
“看样子,我得认真一点了。”
通过刚刚的试探,降谷零很确认,毛利兰的力量在他之上,对各类招式也非常熟悉。
但切磋格斗,和生死场历练出来的结果,还是不一样的。
降谷零还是有信心,打晕毛利兰。
在铃木园子有些焦急的目光中,两人又打在了一起。
这次倒是有来有往,主要原因是,安室透根本不跟毛利兰硬碰硬,这让毛利兰非常难受。
就在这时,几辆车从远方驶来,将别墅团团围住。
发出的动静,短暂吸引了毛利兰的注意力,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铃木园子发现毛利兰晕倒了,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着急的跑了上来。
“你!你们这群家伙,对一个未成年女高中生下这么重的手,也太过分吧!”
她着急的将晕倒的毛利兰,从安室透手中抢过来,护在怀里。
拿出刚刚拨通,显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半威胁,半警告的道:
“安室透先生,你刚刚说你是日本公安对吗?
“你们最好能拿出搜查证,否则,我父亲一定会起诉你们!”
铃木园子虽然没有什么大小姐架子,但和白川星玩的时间长了,她已经学会在某些场合使用自己的贵族身份。
比如,现在拿来威胁降谷零。
降谷零对这种幼稚的威胁并没什么反应,即使电话的那头是大名鼎鼎的铃木家主。
他的目光看向刚刚下车,着急忙慌的风见裕也,示意他把搜查证拿出来。
一路闯红灯,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自己那个开车像飞一样的上司。
风见裕也听到了铃木园子的话,他只能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
“降谷先生,我来的有点着急,那个搜查证还没有办下来。”
降谷零:……
没办下来就没办下来,你说那么大声干嘛?
生怕电话那头的人听不到是吧?
果然,风见裕也话音刚落,一直保持沉默的电话,传出了铃木史郎的声音:
“哦,也就是说没有搜查证?
“安室透?降谷先生?你应该就是小夜说的那个降谷零吧?听说你是日本公安的王牌?”
铃木史郎的声音像是和朋友闲聊一般随和:
“虽然不知道园子到底做了什么,能惊动你的大事;
“我铃木家只是一介商人,在政界确实影响不大。
“但这样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降谷先生。”
降谷零:……
这群自认为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们,能不能说人话?
明明一句话就说清楚的事情,非得拐弯抹角,冷嘲热讽。
如果自己回答的不好,转头就能受到一顿批评教育。
降谷零叹了口气,开始想念组织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模式了。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铃木老爷,别误会,我们只是收到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凶残至极的罪犯,准备利用两位小姐逃跑。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保证两位小姐的安全,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既然铃木家的人不在这里,他不可能因为一个电话而放弃。
铃木史郎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乐呵呵的表示,希望降谷零保护女儿的安全,他派来的保镖随后就到。
铃木园子见状,有些慌,想制止,却不敢抛下毛利兰。
在她慌了手脚,急得眼泪都快出来的时候,旁边一个带着明显的嘲讽的声音传来:
“呵,日本公安居然敢在财阀面前挺腰杆子,看来铃木家已经落寞的差不多了啊。”
在场众人回过头,发现在他们的车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辆白色的轿车。
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人,姿态傲慢嚣张的坐在驾驶位上,笑盈盈的看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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