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又不能跟一个偏执的患者论对错。
凤卿月垂着眼睑,嘴唇有些发白,弹指一念间,她放弃了挣扎,重新看向傅霆枭,以温柔带着一点点的可怜的声音,“有点疼,你轻点,好不好?”
“你也知道疼?”闻声,男人没有卸下力道,反而更用力捏紧她的下颚。
凤卿月脑门沁出细汗,阵阵眩晕感如潮水般袭来。
她稍微用力的按着傅霆枭的手腕,喘息几秒,直视他几秒,有些诱惑,“宝贝啊,我挺疼的,你轻点……”
然后,力道下了。
凤卿月眼底划过一丝诧异,看了眼别处,又试探的唤了一声,“宝贝?”
这两个字,真腻歪。
但似乎……有了作用。
一时间,房间没有了声音。
傅霆枭立在凤卿月面前,漆黑深邃的眼眸浮现出痛苦的挣扎。
但下一秒,傅霆枭的双手几乎扼住了她的脖颈,虽然不至于窒息,但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
双重的打击,让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凤卿月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俯身像他怀里钻去,同时勾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啄着他的嘴尖。
眼下,她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唇瓣贴上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肢体上的抗拒。
就算死,也要亲吻的窒息当中。
或许她是第一个被亲吻掐死的人。
浅吻在她的主导下渐渐变成了法式热吻。
所有的暴力的倾向似乎在她的温柔绻缱所熨帖折服。
但后续影响扔在。
比如,手不在脖子上,而上在她的腰上,死死的将她按住他的怀里,深吻的时候
坚硬的肌肉毫无意外的压在了她的伤口处。
他的屏住发作,导致亲密的行为都被染上了暴力的色彩。
房间里温度急剧升高,空气也变得暧昧灼人。
可是几分钟后,由于傅霆枭的臂弯一直勒着凤卿月的腰间扇出,持续加剧的力道使得凤卿月难以支撑的疼痛过后,让她软在了他的怀里。
凤卿月罕见的晕了。
什么都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而她被撕坏的t恤,露出雪白的锁骨,那上面还挂着被咬出来的牙印血痕。
伤上加伤。
……
惊心动魄的一夜,在后半夜却掀起来波澜。
凤卿月发烧了,傅霆枭却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三大助手。
深夜三点,凤卿月高烧不退,所有的医生都围在病床前,该打针的打针,该擦伤的擦伤。
银月若不是非要过来看一下,陆春都不知道凤小姐发烧了。
银月紧抿着唇角看着凤卿月烧红的脸颊,“傅霆枭在这个时候出门了?”
陆春不想回答,可是现在他们理亏,只好点了头,“恩,我问了下面的人,说是一个小时前走的。”
大半夜的,又在地狱岛的地盘,傅霆枭能带着手下干什么。
还能捅了凤卿兰的马蜂窝。
银月咒骂一声,胸腔堵着一口气,难以纾解。
此时,医生抬着头看着点滴,转身对银月道,“银哥,凤神没有什么大事,这次发烧是伤势没有及时处理,退烧后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确定?”银月眉头紧锁。
医生点点头。
他看着凤姐的脖子上的淤青,打架的时候还没
有,可是现在……筆趣庫
再加上锁骨那带着血的牙印,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他攥了攥拳头,眼神里风起云涌。
……
清晨,天空泛着黎明前的青灰。
房间没有拉窗帘,光线落了进来,凤卿月皱着眉头,感觉很不舒服。
又热又渴。
她睫毛轻颤,掀开一条缝,浑身肌肉酸痛,抬手都费劲,明显是打击的后遗症。
凤卿月睡眼惺忪的舒展眉心,咽了咽嗓子,火烧火燎的。
“渴了?”耳边飘来一句低哑的男声,凤卿月意识逐渐清醒,扭着脸看了过去。
此时,傅霆枭坐在床边,看到她睁眼睛,立马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凤卿月还带着血丝的小鹿眼望着男人,很快就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嘴角便挂着淡淡的微笑,问道,“几点了?”
傅霆枭转身,来到桌边拿起水杯,在回来的时候,回答,“不到七点。”
他的双手骨节处还缠着纱布。
这是什么情况?
她睡着后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她清楚的记得,傅霆枭的手没有严重到去裹上纱布吧。
男人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有意图的穿过凤卿月的后颈扶着她起来喝水。
但指尖刚触碰到她腮边的肌肤,又猛地停住了。
他似乎有犹豫,僵持了几秒,就收回了手。
凤卿月:“?”
她眨了眨眼睛,什么情况。
然后她亲眼看着男人将水杯直接放在了自己的手上,示意一眼,似乎在说喝吧。
凤卿月看了看手上的水杯,又看了看男人,眼波一闪,“你不喂我?”
他不敢碰她,她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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