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枭薄唇轻扬,睨着他的兄弟,“见面礼就这一个?”
尔后,厉寒割肉一般,再次送了凤卿月三艘轮船作为见面礼。
凤卿月也在傅霆枭的示意下,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厉寒:“……”
……
中午午饭后的时间,凤卿月在医疗室听从医生的治疗下,配药修养。
傅霆枭则是中午都是陪着凤卿月治疗。
下午两点多的时间,因为魔窟的事情,他怕打电话打扰到凤卿月的休息,则到了甲板上打电话。
完事后,想起来早上的凤卿月的话。
他转身对着旁边的陆冬问道:“结婚在爱尔兰,是什么意思?”
陆冬也是不明白,有些摇摇头。
傅霆枭想着在手机上查一查。
这时,旁边突兀的声音响起:“1937年爱尔兰共和国成立婚姻法成立,明确规定了”男女结婚后不许离婚。”的规定,无论何种原因离婚,即使配偶去世也不例外。任何法律都不得允许婚姻关系。”
傅霆枭侧眸看向说话的男人。
男人微笑,继续说道:“虽然现在已经废除了,但是女孩能提出去爱尔兰结婚,恐怕想的就是这个了。”
他一声灰色的西服,年纪看着和傅霆枭一样的岁数,却戳着一个银色的手杖,右腿有点微微的瘸,但丝毫不影响他那英俊的五官,白皙的皮肤。
傅霆枭上轮船的时候,厉寒特意说过,这里还有他的好朋友要去帝京,所以顺便带着。
恐怕说的就是他了。
傅霆枭对眼前的男人没有兴趣,却对他的话却记在心里,侧身直起身子,“感谢告知。”
说完就离开了。
男人看着傅霆枭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摇着头,“果然是他的孩子,一样的目中无人。
”
……
时间如梭,转眼三天就过去了。
两个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了医疗室,她治疗,他陪伴。
厉寒则是每天都悠闲的钓鱼,每天也都有飞机投送新鲜的水果,不厌其烦的给凤卿月送去。
美曰其名,长身体的年纪要补充营养。
至于他的好兄弟,已经完全被他抛之脑后。
这几日的清晨,凤卿月都是伴着海浪声醒来,吃完饭就可以到甲板上透透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所有的烦恼都会一扫而空。
上午十点,当凤卿月接到楚怜怜的电话,她一下子顿悟了,为什么走的时候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她把未来的大嫂给忘记了。
正在她唉声叹气的时候,门开,傅霆枭高大的身影穿着丝质的睡袍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重要。
听到身影,凤卿月抬眸,结果他递来的药碗,直接一饮而尽。
养伤是真的养伤。
但难喝也是真的难喝。
凤卿月砸了下舌尖,苦涩的中药在味蕾上微微回甘,她抬眸看向傅霆枭,“今天还去医疗室吗?”
“不去了。”男人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在身前交叠,望着眼前的女孩嘴角勾唇,“再有两日,我们就要到s市了。”
凤卿月歪着点点头。
还要给傅老爷子解毒,他们直接回s市没毛病。
傅霆枭拉过她的手,打量着已经结疤的伤处,抬眸,便抬起左臂,“过来?”
凤卿月:“?”她随即顺势倒在了她的怀里,仰头一笑,“怎么了,别担心,我的伤……”
我的伤什么,不管什么,剩下的话都已经都被封在了嘴里。
几日所有紧绷的神经,在凤卿月一天天恢复的日子里,他才渐渐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全
部放下,那无穷无尽的害怕,已经那克制,却变得无法在隐忍下去。
傅霆枭每次吻她,总是带着一种强悍的力道。
即使偶有温柔,却也为数不多。
比如现在。
他没有像往常哪有凶悍的索吻,反而柔风细雨般的浅啄着她的唇角。
那蕴含着力量的臂弯,勾着她的肩膀锁在怀里,俯身吻着她的姿态仿佛都能透出情深绻缱的味道。
一吻结束,他到底薄唇贴在凤卿月的脸颊,亲了两下,哑声问道,“什么时候成为了贝里斯?”
得,终于开始算后帐了。
凤卿月抿了抿嘴角,眉眼一挑,“大概在我25岁的时候吧。”23岁,她和大哥还在维和接触到了贵族的人群,然后成为了贝里斯。
男人俯首和她对视,掌心捧住她的侧脸,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而过,“如果我没有查到,你是不是没有打算告诉过我?”
凤卿月斜了他一眼,点了头,“我不打算过你。那是因为……我以为你都知道呢。”
前半句说出口的时候,傅霆枭的俊颜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然后听到后半句,他眉梢眼角阴霾一扫而空,就连薄唇也勾起了若有似无的笑容,“对我这么有信心?”
凤卿月从他怀里往后仰了仰,拉开了少许距离,四目相对,“你真不知道?”
虽然她的身份在维和那边已经做了最严密的保护和隐藏,但她真的不觉得凭傅霆枭的能力可以查不到的。
男人看着她颇为惊讶的模样,喉结起伏,压下俊脸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你不想我知道的,我都不会查。”
闻声,凤卿月哑然失笑。
她响了很多可能,差点以为维和保密系统已经严密到傅霆枭都查不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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