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就两人一开始预想地进行下去。
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将要迫近某一氛围的拐点。
“所以,就连清理个杂碎,也能叫你带回这么一条尾巴来,宅在家里这两日,是让你的手脚退化到这种地步了吗?”
抓到机会嘲讽的时候,宿傩从不会吝啬自己的词句。
“喂喂,别什么事都赖我,我还以为这是……诅咒之王殿下,大人,默许的……不,又或者是姬君?姬主更合适些呢?……”
还想在称谓上,继续与宿傩玩些无伤大雅小游戏的甚尔,苦于其不到小学的文化基础,又是在男尊女卑的大环境下成长,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一个用于形容尊贵女性的词。
“不然,还是让给你吧。”
说着的甚尔将手里拎着的小崽子丢了出去。
“现在你的生杀大权被摆放在这女人手中,就让我来领略领略,禅院家的小垃圾会用怎么一种方式称呼她?”
……禅院直哉想不清楚事情究竟是如何发展到这一地步的。这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早先听到过她身死的消息,他还嗤之以鼻地嘲笑过……
直哉是偶然听到族里长老在密谋着什么的。
之前就有过风声,叛出禅院家的甚尔君在外面有了孩子。诚然,没有人把这当一回事,一个没有咒力人所生的孩子。
这点,即便直哉也是苟同的,他向往的从来只有强大的甚尔君一人。
会在家中传起类似的流言,无非又是他那老不死的家主父亲,给他找来锻炼的麻烦。
磨刀石罢了,直哉并没有将太多心思放在这,但这也不代表他会一概容忍那些嚼舌根的族人们。
在训完不听话的狗后,直哉得知的却不是他以为的流言蜚语,尽管,那同样与甚尔君相关。
对于执意要离开禅院家的甚尔君,直哉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他那些愚蠢至极的兄弟叔嫂们,根本就无法理解甚尔的强大。但事到如今有机会,他还是想亲眼……
总之,在多层buff的叠加态下,他偷偷尾随了,跟随在总监部线下诅咒师后的禅院敢死部队。
这么说有些兜兜绕绕。
知道结论是想当黄雀的禅院直哉,最后落在了猎人手中,还被迫呈现着一个屈辱的爬跪姿态,在他最看不起的女人的脚边,不,严格来说,是脚下,这个视角真是该死的眼熟。
直哉:混蛋,这女人,就是总监部口中语焉不详的灾祸吗?一定要除掉,留下必有后患……那些蠢货难得做了个正经的决定!
光裸的足面还留有刚吃过饼干的残渣废泄,怎么将饭吃到脚上的你别管,反正现在又回到另一个人的脸上,也算得上一个轮回。
而刚在人被抓出来后,就被自己老爹丢回到房间里的惠,则是透过门缝的间隙,看着刚还摸索过自己脊背的腿足,这样,没有衣料隔阂地,到了另一个人的肌肤上。
禅院惠抿了抿嘴,在宿傩将注意力挪移到这边前,先一步地乖乖关了门。
那点动静自然逃不过天与暴君的耳目,他倒是施舍了些目光给他那笨拙可爱的儿子,话不知是对谁说的:“到是给个准话呐?哦?”
“又或者你更喜欢这样子的称呼?姐姐?”
甚尔还没放弃他的低级趣味,宿傩没在意地加剧了脚下的力道,差点又要陷入地板半截的直哉则是用着含糊其辞的话语叫嚣道:“泥,似泥,旅任,泥妹死!”
“嗨以嗨以,没死,没死。”
宿傩笑嘻嘻的,是真的笑嘻嘻的,眼神平视看向走过来的甚尔。这是她最喜欢甚尔的一点,与那个五条家的小鬼不同,自觉的臣服低下。
于是心情莫名被取悦到的宿傩,也善心大发的提议了:“不是想测试测试你的权限吗?瞧,现成的的试验品这不就来了吗?”
而还在纠结些莫须有事情的禅院惠,根本不知道,他刚从两位没有基本淑良品德的大人那,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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