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良言从小到大第一次出远门,并且一去就是一个星期,他心理还是有心忐忑的。
明天就是小年了,往年这个时候他在家应该开始打扫卫生了,但今年不能陪母亲一起了。
早上刚起床他就把自己的床铺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就是风雨无阻的基础训练。
王晨晨也很早就起床,她先是到了羽清歌那边呆了会,随后又拿着行李箱到良言这收拾了很多东西。
良言在小院中看着母亲上上下下的跑着,心理顿时暖意十足。
他也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温馨。
吃早饭的时候羽清歌下来了,今天她的妆容依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最让良言意外的是她又扎起了那个高数马尾辫,这是良言最喜欢的妆容。
再配上一席火红披风,一下子原本寒冷的厨房增添许些暖意。
这两天这姑娘怎么这么奇怪?看着羽清歌精致的脸庞,良言心理不由的生出疑问。
但好奇归好奇包子不能停,他拿起个肉包,一口吃掉半个,爽!
他边吃边向羽清歌打起了招呼:
“清歌,快来吃,今天的早饭可好了,还有你喜欢吃的馄饨,刚煮好。”
羽清歌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哪有什么馄饨,她刚要发问,良言接着说道:
“馄饨在锅里,你吃多少自己盛,我来给你调味今天这包子真好吃啊!”
顿时一股无名火从羽清歌心里窜了起来:
“你个呆子,你就不能帮我盛一下?你就会吃包子吗?”
额
良言愣住了,今天这大小姐又是玩哪出?
“好好好。”
说着良言把手上剩下的半个包子一口塞进嘴里,然后又喝了一口豆浆,最后才起身去拿碗。
这一连串的动作又惹得羽清歌一阵恼火,她皱着眉头嘴里忍住不住的嘟囔:
“也就我看上你,就你这样但凡换个女孩都不想会搭理你。”
不一会儿他们吃完了早饭,正准备收拾碗筷时,王晨晨把他们行李拿来了,两个旅行箱,一个丝绸包裹。
良言刚伸手准备接过行李,王晨晨就说道:
“你把清清的行李拿好,两个行李箱她不好拿。”
两个行李不好拿?这是什么意思?
良言满头雾水的看着王晨晨,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看什么看!这两个行李箱是清清的,这个包袱是你的,两套换洗衣服就够了,幸好在你柜子里找到这个丝绸包,不然你衣服还真不好带。”
这?
感情忙活了一大早都是在为羽清歌收拾东西,自己就一个布袋子装两件内衣?
良言一时愣住了。
看着他这一脸迷茫的表情,一旁的羽清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快被笑死了,呆子,你脑子里想什么了呢?”
说着她冲着王晨晨甜甜一笑:
“谢谢王姨!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多东西怎么办呢。”
王晨晨一脸宠溺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给了良言一个让良言永远无法理解的表情。
那表情中融合了无奈、期待、狡诈等诸多意思,以至在未来的生活中良言每当想起这个表情时都会漏出无奈的苦笑。
收拾好行李,他们来到了大门口,按照约定的时间再过十分钟接他们的车就要到了。
突然良天想到一件事情他立马回过头跟良言他们说道:
“言儿跟清清最喜欢吃的米糕,他家好像是最后一天营业,你们等着,我去买来给你们带路上吃。”
良言听了立马抓住他胳膊:
“爸,急什么,明年再吃呗,他家又不是关门不做了。”
“你不吃,清清吃,车不还没到吗,我去买过来不要多长时间。”
说着他甩开了良言的手,过紧大衣走了出去。
看着父亲有些佝偻的背影,良言心中顿时泛出一丝苦涩:
“父亲这两年真的老了很多”
十分钟后接送良言他们的通勤车准时停在了他家门口,可是去买米糕的良天却迟迟没有回来。
原本良言想等父亲回来再走的,但在司机与王晨晨的催促下,他无奈的上了车。
坐在车里良言心里有点堵得慌,总感觉有些事情还没交代。
就在车子刚要启动的时候,他灵光一闪想起了还有什么事没说,随后他立刻拉开窗户冲王晨晨喊道:
“妈,我们除夕就回来,你跟爸说年夜饭我要吃兔头,还有心肺汤,还有”
没等良言把话说完通勤车启动了,伴着耳边呼呼的风声,通勤车很快便上了大路疾驰而去。
后来良天把米糕带回来的时,良言他们早就走远了。
看着通勤车远去的方向,他驻足了很久,最后一声轻叹将怀里还热乎的米糕拿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哎长大了,出门也不打呼喽”
说着良天又把米糕塞会大衣内,摇了摇头把关上了。
通勤车内,除了良言、羽清歌、刘靖他们三人,还有三个仆人样装扮的年轻女孩坐在最后一排。
要不是她们主动开口,良言他们还真没在意这三个女孩。
“三位大人好,我们是张经理派来照顾你们生活的仆人。”
“哪位张经理?”刘靖疑惑的问道。
其中一个看上去年龄最大的女孩点点头回道:
“德启广场的总经理张朝云先生。”
德启广场?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年龄最大女孩随后又说道;
“我叫文竹,是生活小组的组长,这位是文墨生活助理,这位是文琴赛事助理,三位大人未来几天的比赛生活都由我们协助。”
文竹的话让良言、刘靖完全摸不着头脑,没人告诉他们还有这些助理啊。
最主要的是这三个女孩这么漂亮,看上去又非常相像,大概率是三姐妹,甚至是三胞胎。
这样的女孩做助理那价格得贵的离谱吧!
到时一旁的羽清歌到一直在玩味的看着她们,她轻步上前把自己的披风丢给了那个文竹说道:
“既然来了那我们就接下了,不过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你们真要打听什么冲我来就行了。”
说道这她看了看身边两个土到极致的卧龙凤雏,接着一脸坏笑的说:
“这两个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呆子,一个呆子的二哥。”
听了这话文竹面不改色依然带着她那职业性的微笑,轻声回道:
“羽小姐您多虑了,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在这几天将三位大人服侍好,其他问题我们一概不会问的,更不会打扰您的生活,我们是专业的。”
羽清歌没有说话,她瞄一眼良言,见良言眼神还算纯洁,便放心的坐回了位置。
不过她的这番话倒是引起了良言的注意,显然羽清歌刚才说的话是在提醒他跟刘靖,这三个人有问题,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他又看了看文竹她们三个,这三个女孩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最多可以拿拿行礼之类的,为什么羽清歌要这么在意她们呢?
到时刘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家伙从文竹开口到现在,他的眼神已经将她们三个上下扫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见羽清歌不再说话他直接坐在了文竹旁边跟她聊了起来。
聊的话题刚开始还很正常,你家在哪啊?你入行多久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后来聊的就开放起来,你有男朋友吗?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两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了金陵市。
这里数百层的高楼鳞次比附,浮动列车、个人飞行器呼啸的从头顶穿过,上百米高的全息广告播放着令人沉迷的美女广告。
良言、刘靖他们爬在车窗上望着眼前的这些景物,不由的张大了嘴巴。
这才是现代化都市啊,嘉山市跟这个比起来简直连农村都算不上。
不一会通勤车停在了一个看上去非常高端的酒店门口,酒店迎宾快步走了过来打车车门,良言等人鱼贯而下。
这座酒店有把八十多层约五百米高,在金陵市这座拥有一千两百万人口的行星级城市中也算比较大的酒店了。
金陵市政府也算阔气,直接承包了酒店最顶上的五层供这次武道大会参赛人员及随从使用。
打开车厢,良言他们的行李被搬了出来,羽清歌的还好,两个标准的旅行箱,倒是良言跟刘靖的行李兼职惨不忍睹。
良言就一个颜色艳丽的丝绸布袋裹着两件衣服,刘靖是一个斜跨公文包也是装了两套换洗衣服。
见这情况,饶是脸皮如城墙厚的刘靖都有点架不住面子,早知道他怎么也得弄个像样的旅行箱来啊!
不过好在文竹三人职业素养过人,她们直接拿起他两的包裹放进了酒店的行李车。
随后生活助理文墨让他们在大厅稍作休息,她先去办理入住,可就在办理入住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家胡爷碰你一下怎么了?你不就是个佣人吗?”
听到这声音,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貂皮的壮汉掐着文墨的手死死不放,旁边还站着一个身形枯瘦的中年人。
刚到金陵市,良言就知道他们遇到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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