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被罚跪祖宗祠堂,罚他的不是老夫人,也不是南康郡主,是苏寞。
栽别人手里,谢子商还能生气,栽自己媳妇手里……只能认命了。
这边谢子商去跪祠堂,那边苏寞带着一脸对南康郡主和老夫人给她做主的感动和感激坐在那里听八卦,哪个大臣家女儿定了亲,哪个大臣家大少奶奶怀了身孕,哪个大臣被御史台弹劾了,又哪个大臣被贬了……
苏寞坐了大半天,接收到的唯一的有用的消息就是半个月后,应国公府老夫人过寿。
应国公府世子夫人就是信王府大姑奶奶云蒹,应国公府老夫人过寿,她这个靖南王府大少奶奶,云蒹的堂妹哪怕有一点小病痛,只要能出门,就一定要去贺寿。
坐了半天,苏寞屁股都坐硬了,想走吧,又怕一会儿要来,坐着不动怎么也比走路舒坦,其她人频频看她,苏寞一向是请完安就走,最多也不超过一刻钟,今天都待这么半天了。
难道她是怕了南康郡主,拿自己的夫君受罚向南康郡主递投名状?
要真是如此,那这大少奶奶就真是个狠人了。
就在大家揣测的时候,外面快步走进来一丫鬟,道,“老夫人,皇上派人来赏赐大少爷大少奶奶。”
一屋子人又懵了,老夫人拿佛珠的手都颤抖了下,问道,“可知皇上为何赏赐大少爷?”
丫鬟摇头。
二太太就看向苏寞,“你和大少爷做什么了?”
苏寞眨眨眼,道,“可能是因为相公把我的马车借给皇上用了下吧?”
众人,“……!!!”
南康郡主脸都绿了,“你把马车借给皇上用,自己才不得不和大少爷骑马的事为何不说?!”
三太太坐在一旁道,“皇上怎么会用到你的马车?”
苏寞轻耸肩,很好奇吗,她就不说,苏寞道,“老夫人要罚相公的时候,我说了有原因的,但没人给我机会说啊。”
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抖,嘴长在她身上,谁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了吗?!
他们同骑一马是因为马车给了皇上的缘故,她却罚谢子商,传到皇上耳中,没得叫皇上以为她不同意谢子商借马车给皇上。
老夫人眸底被寒冰覆盖,“去放了大少爷,让他去领赏。”
丫鬟去传话,苏寞起身和丫鬟一起走了。
她没进祠堂,在院外等候,谢子商出来的时候,眸底都是焰火,牙关咬紧,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妇。”
苏寞脸一红,含羞带臊道,“还有丫鬟在呢,夸的我脸都红了。”
谢子商,卒。
这媳妇他不想要了,谁来把她带走?!
看着谢子商那一脸来道天雷把他劈死算了的表情,苏寞肩膀直抖,她上前抓过谢子商的手,晃了晃道,“真生气了?”
温温柔柔的语气,谢子商哪里还气的起来,他看着苏寞,浑身无力道,“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苏寞看着他,“谁和你说好的?我没说过啊。”
谢子商,“……”
“这还用说吗?!”他声音拔高两分。
苏寞眨眨眼道,“得,缺乏默契了,我一直以为我们两的关系是有福我享有难你当,你把钱都给我了,不是这意思吗?”
谢子商已经不想说话了,是他奢望了,他居然妄想从这女人嘴里听到好听的,他一定是今天骑马被风吹坏了脑子才生出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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