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不是你让我说实话的吗?”哀怨的语气。
“我让你说你就说啊,你不知道人偶尔是需要昧着良心说话的吗?!”苏寞怒目,竟然把她的字和鸡爬出来的比,没这么羞辱人的了。
“……我已经昧着良心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寂静了一瞬间,而后是更大的怒火。
“你的意思是我的字连鸡爬的都不如了?!”
“啊啊啊!”
“看我今天不咬死你!”
半夏和茯苓趴在书房门上偷听,许妈妈见不得这样,要过来训她们,结果一靠近就听到书房传来的对话,许妈妈是想笑不能笑,这大碍就是闺房之乐吧。
苏寞出书房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公鸡,气势汹汹的回屋,然而一进屋,就看到花梨木圆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锦盒,堆的老高,苏寞问半夏道,“这些是什么?”
半夏捂嘴笑道,“这些是大少爷出府给大少奶奶你带的礼物啊。”
礼物?
不年不节的怎么给她送礼物,还送的这么财大气粗。
不过女人天生喜欢礼物,哪怕她不缺钱,富可敌国,也依旧喜欢那种被人放在心上的小惊喜,苏寞的怒气在拆了一个又一个盲盒中消失殆尽。
翌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才刚入夏就这般热了,苏寞不敢想等到炎炎夏日会热到什么程度,尤其还不能穿着随意,还不得热中暑啊。
吃过早饭后,苏寞就带着半夏去松鹤堂请安。
因为谢柔高烧,谢薇脸被划伤,松鹤堂略微清净了几天后,随着南康郡主和三太太来给老夫人请安,又热闹了起来。
不过王妃还是没来,苏寞进屋的时候,老夫人正关心王妃呢,“王妃内伤也有些日子了,还没恢复吗?”
四太太就道,“我昨儿去看过王妃,王妃气色红润,瞧着已经完全恢复了,但王爷不放心,让她安心静养,以免留下后遗症。”
自打王妃被砸出内伤后,王爷就一直住在天香院,人是王爷砸伤的,王爷多陪着点无可厚非,可大姑娘病的命悬一线,王爷都以陪王妃为重,只去看过一回,吴妈妈去请,王爷都不为所动。
四太太都有点怀疑王爷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前二十年钟情南康郡主,往后二十年眼里心里只有王妃了。
更奇怪的是,南康郡主还没有表现出多愤怒,这才是最叫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南康郡主就道,“要真留下了后遗症,王爷怕是会愧疚一辈子,这几日我忙着忧心柔儿,都没顾上让太医去给王妃瞧瞧。”
这话南康郡主说的随意,可听在苏寞耳中,只觉得刺耳。
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妃,南康郡主说白了就是个妾,哪有妾室这么关心主母身子骨的,好像没她南康郡主同意,都没太医给王妃诊脉似的。
不过苏寞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其她人都习惯了南康郡主这样说话,王妃那性子也不在意,再者这一回“内伤”,王妃养的时日也确实久了些,虽然不知道王爷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但苏寞怕王妃会憋坏身子,早点“痊愈”是好事。
南康郡主就派人请太医了,吩咐完,对三太太道,“三姑娘脸恢复的如何了?”
三太太笑道,“舒痕膏是贡品,效果自是不必说,薇儿的脸用过后,才一夜,脸上的伤疤就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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