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修剪花枝,有些心不在焉,看到苏寞,王妃就把剪刀放下了,问苏寞道,“商儿惹王爷了?”
苏寞,“……???”
“没有啊,”苏寞摇头。
王妃不信道,“真没有吗?”
苏寞还是摇头,“母妃为何这么问?”
王妃都不知道怎么和苏寞说这事,老夫人让她带表姑娘去闻王府贺寿,王妃也怕带姚筠儿去,只是老夫人的吩咐,她也不能忤逆,宁妈妈就怂恿王妃和王爷提这事,让王爷去军营的时候,稍微绕点路把贺礼送去闻王府,就省得王妃去一趟了。
王妃不肯说,但王爷耳尖听到了,然后就说了一句,“生儿子不是让他来坑爹的,该使唤就使唤,你不愿意去,让商儿去就是。”
直接说让谢子商去,王妃不会多想,可前面那句,王妃觉得王爷不是无缘无故说的,谢子商肯定是做了什么惹到王爷了。
苏寞笑道,“可能是别家谁儿子坑爹了,父王有此感慨吧,相公多孝顺啊。”
“这倒也是,”王妃顿时解开心怀。
苏寞是这么宽慰王妃的,可等她回了静墨轩,直接去书房找谢子商,撑着书桌问谢子商,“你做了什么坑爹的事啊?”
谢子商,“我能坑自己的父王吗?”
还死不承认。
苏寞道,“你不说,我问信安郡王他们,总能知道。”
谢子商顿时就不嘴硬了,“我只是把父王抢了你给皇上烧烤的事如实告诉了皇上而已。”
“只是这样?”苏寞不信。
“嗯。”
谢子商话音未落,陈青的声音就飘了进来,“爷还让皇上打王爷四十大板。”
苏寞,“……”
苏寞脑门黑线滑下来。
难怪王爷会和王妃说那话了,能忍住不打谢子商一顿,王爷绝对是亲爹了,就是儿子怎么看都像是捡来的。
苏寞轻叹一声,谢子商看着她,“怎么了?”
苏寞掀开眼皮睨了他一眼。
她能说她有罪吗?
父子相残本是人伦悲剧,但她内心却抑制不住的想看王爷和谢子商父子斗起来,肯定很下饭。
苏寞收敛住这不该有的想法,道,“先去闻王府吧,中午还得学做烧烤呢,你可用心学吧,万一皇上不满意,父王再添把火,你少说也得守半年的城门。”
谢子商起身和苏寞一起出门。
远远的就看到三太太带丫鬟出门,等他们到王府大门口的时候,三太太已经坐进软轿内了,小厮问丫鬟,“要去哪儿?”
丫鬟本来要说的,瞧见苏寞和谢子商出来,丫鬟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只管往前走就是。”
苏寞听笑了。
这么大一顶软轿,她想知道三太太去哪儿了,派个人跟着就是,用得着瞒着他们吗?
陈青赶马车过来,谢子商扶苏寞上马车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闻王府离靖南王府有点远,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
闻太妃过寿,前来闻王府贺寿的人络绎不绝,把闻王府所在的街都堵了。
知道苏寞和谢子商前来贺寿,闻王府下人毕恭毕敬的领着他们进府,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
苏寞听了两耳朵,都是在说左相给他们著书立说的事的。
丫鬟领着苏寞和谢子商去给闻太妃请安。
本来挺热闹的正堂,随着苏寞和谢子商迈步进去,霎时间鸦雀无声了,所有人都眸光都落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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