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芩儿陪她去大昭寺,把芩儿害惨了。
听刘夫人的话,就知道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和苏寞都知道。
前来道贺的宾客多,正堂拥挤,苏寞就出去了,赵思语跟着一起,到了花园,四下无人,苏寞问道,“那日我走后,芩儿她……”
赵思语懊悔道,“是我害了她。”
苏寞则道,“她定亲了?”
赵思语摇头,“没有。”
苏寞扭眉,“怎么会没定亲?”
见苏寞诧异,赵思语道,“这事我也觉得奇怪,芩儿确实是被人给救了,但我问她谁救的,她不肯说,我也不敢多问,这些天,我几乎每天都去刘府开解她,但她心情始终好不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出了那样的事,换做是谁都好不了,虽然刘芩儿不是她害的,却是受她牵连。
失了完璧之身,芩儿以后还怎么嫁人……
甚至顾及刘芩儿的名声,她都没法将吴大姑娘绳之以法,吴大姑娘手段那般恶毒,该把牢底坐穿的。
不止赵思语觉得奇怪,苏寞也一样,她脑子里闪过一种猜测,猜的她嘴角眼角齐抽,她问赵思语道,“芩儿那日佩戴的可是一对绿玉莲花耳坠?”
苏寞实在不记得刘芩儿那日的妆扮,半夏也没注意。
赵思语不懂苏寞为何这么问,她道,“芩儿那日佩戴的是一对寻常珍珠耳坠。”
顿了下,她又道,“不过我在逛集市的时候,倒是在一个小摊子上看到了你说的绿玉莲花耳坠,样式精美,叫人爱不释手,但因为身上带的钱不够就没买,芩儿也没有。”
苏寞眉头一拢。
难不成她猜错了?
把沐止打成脑震荡的不是刘芩儿?
可那日信安郡王逗沐止,怀疑他被人怎么了的时候,沐止那眸光躲闪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有点什么啊。
苏寞想请赵思语帮着旁敲侧击下,结果这时候有人过来,事关刘芩儿清誉,苏寞只好就此打住,准备找机会再问。
结果这一等,直到李老夫人寿宴散,苏寞都没找到机会单独和赵思语说话。
从归德将军府回来,苏寞坐下喝了盏茶就去药房,才走到书房门口,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唤声,“大嫂……”
苏寞回头,就见沐止急匆匆的过来,苏寞道,“出什么事了?”
沐止道,“我来向大嫂讨一点活血化瘀的药膏。”
一点药膏,苏寞不会吝啬的,当即让茯苓去药房拿。
沐止接过就要走,苏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急成这样,活血化瘀又不是致命的伤,不知道他给谁用,苏寞叮嘱道,“活血化瘀的药膏,怀了身孕的人不能用。”
沐止点点头,“大嫂,我先告辞了。”
说完,就赶紧跑了。
半夏拎了食盒回来,正好见到沐止的背影,她看向茯苓道,“宁阳侯世子来做什么的?”
茯苓奇怪半夏为何这么问,虽然宁阳侯世子不是她们的主子,但院子里这么多丫鬟婆子,公然打听宁阳侯世子来做什么,太没规矩了,半夏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啊。
茯苓看着半夏,“为何这么问?”
半夏道,“你回答我先。”
茯苓就道,“不知道谁崴伤了脚,他来找世子妃要些活血散瘀的药膏。”
彼时苏寞已经进了书房,半夏就和茯苓跟上去,等进了书房,半夏才道,“肯定是替刘姑娘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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