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分,实在没法润色了。
左相一脸的为难。
皇上道,“爱卿看不出来朕那是在推波助澜吗?”
左相脑门上掉下两根粗壮黑线,忙道,“臣看出来了,但不敢妄测圣意,容臣回去修改,再呈给皇上过目。”
这个答复,皇上还算满意,把奏折递给左相,左相上前接过,然后告退。
皇上留左相道,“靖南王世子和信安郡王他们给朕做烧烤,你陪朕尝尝。”
左相受宠若惊,“谢皇上厚爱。”
这句话刚说完,一阵刺鼻的味道飘了进来,有点像是烤焦的肉味。
皇上,“……”
左相,“……”
皇上和左相君臣互望一眼,心惧是一抖。
御书房外空旷,还没有什么风,烤焦的味道都飘了进来,皇上都不敢想象那烧烤焦成什么样子了。
皇上眼角都在抽抽,左相的小心肝抖的比皇上还要厉害,毕竟皇上可以选择不吃,可皇上要把吃的赏给他了,他还不能不吃啊。
这味道冲的……
也不知道吃下去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元公公赶紧过去开窗户通风。
好家伙。
窗户一开。
一股子浓郁的味道被风送进来,几乎在钻入元公公鼻子的瞬间,元公公就火速把窗户关严实了,回头就看到皇上憋气差点把自己憋过去的样子。
这哪里是做什么烧烤啊,这简直就是在御书房外公然放毒熏皇上了。
怕有损皇上龙体,元公公赶紧出去,然后就看到滚滚浓烟中,一袭黑衣劲装的陈青在烧烤架子前手忙脚乱的把那些烤焦的肉啊菜啊的扔进食盒里。
至于谢子商几个,皇上他们在御书房都受不住的味道,他们怎么可能受得了,扛不住跑一边呕去了。
最可怜的还不是他们,而是御书房外那些站的笔直的侍卫,被熏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他们和靖南王世子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要不要这么祸祸他们啊啊啊。
君子远庖厨的道理他们不知道吗?
亏得他们够自信,居然敢给皇上做吃的,得亏个个身份尊贵,这要是御厨,十颗脑袋也搬家了。
陈青把烧烤收了,但味道并未消散,因为慌乱之下掉了好几串肉和菜到碳炉里,浓烟更盛,陈青赶紧把烧烤炉子搬远。
元公公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转身进御书房,默默对皇上道,“皇上,烧烤怕是吃不成了,奴才给您传御膳吧?”
皇上养尊处优,几时受过这样的摧残,他揉着刺疼的鼻子斜元公公一眼,“你觉得朕这会儿还有食欲吗?”
元公公沉默了。
不说皇上没食欲了,就是他都觉得午饭可以省了。
谢子商几个进御书房请罪,正好听到皇上这句话,顿觉大难临头,没能让皇上吃上香喷喷的烧烤不说,还把皇上的食欲臭没了,谢子商就算了,信安郡王他们就是来凑个热闹的,这是要把自己搭进去啊。
谢子商率先走上前,信安郡王几个落后两步,皇上瞪谢子商道,“给朕准备这样的烧烤,你说,朕该怎么罚你们?!”
信安郡王把“冤”字刻脸上:皇上,你罚靖南王世子就算了,他们就是来帮忙打个下手,凑个热闹的啊。
谢子商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容易的事,没想到做起来这么难,根本就是眼睛学会了,手没学会,不过面对皇上的怒火,谢子商一点不慌,因为他有个强有力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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