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步凌乱的样子看的苏寞憋笑,对冯媛道,“信安郡王看到你就有点反常啊。”
冯媛不敢看苏寞的眼睛,她回头看着院墙道,“他,他们怎么来靖南王府都不走门啊?”
苏寞笑道,“性子急,又有武功,翻墙省时间。”
可性子急,也没这么急的啊。
至于省时间
他们不是闲着没事吗?
书房内,信安郡王揉着胸口走进去,谢子商见他锦袍脏了,道,“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从墙上摔下来了,”信安郡王郁闷道。
谢子商看向齐宵,齐宵道,“被冯姑娘吓的。”
信安郡王窘道,“我岂会被她一个女儿家吓到?!”
齐宵道,“是,郡王不是被吓到的,是被冯姑娘的美貌震惊的忘了自己在墙头上,像只呆头鹅一样栽了下来。”
信安郡王气的想打他。
沐止手拍信安郡王的肩膀道,“我就觉得你和这位冯姑娘缘分匪浅,不考虑上门提亲?”
信安郡王甩开沐止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没好气道,“你看我们这是正经的好缘分吗?”
怎么看都是孽缘。
躲都躲不掉的那种。
信安郡王心情郁闷极了,还是他好兄弟呢,不安慰他一下,还说风凉话,想到前几天谢子商被打的趴在床上,他们干的事,信安郡王就无话可说了。
“不说我的事了。”
信安郡王看向谢子商道,“大嫂的冰铺赚翻了。”
齐宵和沐止把带来的账册递给谢子商。
谢子商知道苏寞的铺子很挣钱,但翻开账册,看到上面的数额,他还是被狠狠的震惊了一下。
上面的数额大的,他看向信安郡王他们,“数额没错?”
沐止笑道,“我们也怀疑错了,我们三个都算了一遍,确定数额没错。”
大嫂的冰铺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挣了六万四千两,摇钱树上头长元宝估计都没这么快,这还是大嫂的冰价便宜,要是再贵一些,只怕盈利会更多。
齐宵道,“前面买冰的人多,后面就少了,不过夏天过去,十万两应该不再话下。”
一个夏天就挣十万两,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信。
“大嫂是不热衷做生意,不然天下首富还有别人什么事啊,”信安郡王由衷的感慨。
齐宵来了一句,“不过苏兄借我的二十两到现在都还没还我。”
信安郡王,“……”
谢子商,“……”
沐止直接被口水呛了。
做妹妹的财源滚滚,数钱数到手软,做兄长的却穷到借钱度日。
这样两个人是怎么做成兄妹的?
让信安郡王他们不理解的还不是这样鲜明的对比,而是苏寂借钱的时候,齐宵曾委婉的问苏寂,他为什么不找苏寞借,苏寞最富有,苏寂来了一句,“做大哥的不给钱给妹妹花,还找妹妹借钱,丢不丢人呐?”
找他们借钱就不丢人了吗?
找大嫂借,好歹不会传出去。
反正他们是不理解苏寂的脑回路,谢子商就更不理解他那借钱超过十两就担心会还不起的大舅子了。
他们在书房说话,茯苓敲了敲门,然后进来,路过书房去药房拿了瓶香露,信安郡王拦下茯苓道,“冯姑娘走了吗?”
茯苓道,“冯姑娘准备走了,世子妃送她一瓶子香露,大概拿到就回去了,郡王爷要找她吗,奴婢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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