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寞笑道,“我一直觉得奇怪,刘大少爷要不肯帮沐止,就不会帮着测八字,既然测了又不说,显然测出来的八字有问题,我在想,刘大少爷是不是写到一半反应过来那八字是他妹妹的,所以才反的口。”
苏寞猜测的有理有据,谢子商觉得她说的在理,他道,“要沐止和刘姑娘真是天缘,那他以后少不得还有苦头吃。”
虽然不厚道,但苏寞能不能说她还挺期待的?
谢子商还有事忙,苏寞和他说了会儿话,就回了屋。
天越发的闷热,苏寞又新做了样消暑饮品,准备送去给王妃尝尝。
茯苓道,“天太热了,还是奴婢去送吧。”
苏寞看了眼窗外的天道,“明儿怕是要下雨,后天就是王爷的寿辰了,我正好去问问王妃,王爷的寿宴怎么办。”
大办是肯定不会办的,要大办的话,至少也要提前半个月筹备,再者府里出了那样的事,就是准备办寿宴,也会取消。
苏寞要去忙正事,茯苓就不阻拦了,再者从静墨轩到天香院,除了院门口这一段路,大部分时候还是能从回廊下或者树荫下走,绕点儿路,倒也不至于热到那种程度。
茯苓拎着时候,跟在苏寞身后出了静墨轩。
苏寞进王妃屋子的时候,王妃正坐在绣架前做针线,丫鬟则往绣架子两边冰炉里添冰块。
见苏寞过来,王妃道,“太阳那么大,怎么还过来了?”
苏寞从茯苓手里接过食盒道,“新做了些消暑,特送来给母妃尝尝,母妃还在给父王做锦袍吗?”
王妃放下手里的活道,“给王爷做件锦袍当作生辰贺礼,早该做完了,耽误到现在。”
王妃做件锦袍,半个月足够了,可王妃忘了王爷休沐待在天香院,晚饭吃在天香院,连公文都搬来天香院处理,还时不时的让她去帮着研墨,再加上睡的早,白日里管着王府中馈,时间就不够用了。
苏寞把食盒交给丫鬟,然后道,“那父王寿辰要怎么办?”
这事王妃也发愁呢,她嫁给王爷二十年,王爷就没大办过寿宴,以前是年纪轻,后来是老国公去世,再是商儿病重,王爷无心办寿宴,也不喜热闹,这些年,都是王府一家子人在松鹤堂办几桌,府里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齐聚,倒也热热闹闹。
可如今,老夫人被罚去佛堂,南康郡主在病中,又出了二少爷被流放的事,连场像样的家宴都办不起来了。
王妃倒是想就在天香院里办一桌,烧几个王爷爱吃的菜,一家人小酌几杯,可王爷寿宴这样办,太寒酸了。
王妃拿不定主意,她问苏寞,苏寞哪知道啊,她能说她现在也愁的紧么,准备给王爷的龙泉印泥寿礼早给王爷了,总不好只口头给王爷拜个寿,苏寞便道,“要不母妃问问父王的意思?”
说着话,王爷就进来了,笑道,“问我什么?”
苏寞起身给王爷行礼。
王妃也起了身,道,“眼看着你就要过寿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王爷便道,“我无所谓,就在天香院里办一桌,多备些美酒,我喝过瘾就成了。”
王妃点头应下,王爷又补了一句,“让商儿别气我,我不想那天揍他。”
王妃,“……”
苏寞,“……”
苏寞是想笑不能笑,憋的不要太难受,不打扰王爷王妃说话,苏寞就赶紧告退。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