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寞过来,赵思语连忙福身给苏寞见礼,苏寞见石桌上有两盏茶,笑道,“怎么就你一人?”
赵思语坐下道,“我刚肚子不适,走开了一会儿,芩儿说在这里等我,可等我回来,她就不见了,我已经等她半天了。”
她不敢走开,怕刘芩儿回来见不到她,就让丫鬟去找,可等的越久,她就越不安,怕刘芩儿会出事。
见赵思语急的不行,苏寞正要宽慰她一句,这时候,传来“啊”的惊叫声。
声音是从一颗大树后传来的。
陈青现身道,“世子妃,有人在树后面鬼鬼祟祟偷看。”
被暗卫打了肩膀,躲在树后面的人见暴露了,就不躲藏了。
那是一对主仆,穿的并不出彩,尤其对苏寞这样见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家闺秀,那姑娘的打扮委实入不了她的眼,只觉得这姑娘面容有一点眼熟,但实在想不起来是何许人了。
不过苏寞不认得,赵思语却是一眼把她认了出来,“吴大姑娘?你怎么落魄成这样了?!”
吴大姑娘面色难堪,看赵思语的眼神充满了恶毒。
半夏总算想起吴大姑娘是谁了,禀告苏寞道,“世子妃可还记得帮赵王妃和南康郡主要剜世子妃血给老夫人解毒,因而被贬的吴太医?这姑娘就是吴太医府大姑娘。”
半夏这么一说,苏寞就想起来了。
因为主谋是赵王妃,吴太医又是太后的人,皇上就没有赶尽杀绝,抄了吴太医府,把人赶出太医院。
吴太医是太医院院判,只在赵院正之下,吴太医要夺院正之位,吴大姑娘和赵思语也不对盘,平常见面就掐。
这会儿见吴大姑娘看赵思语的眼神,再想到刘芩儿不见了,苏寞心底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苏寞猜到了,赵思语也猜到了,“是你把芩儿支开的?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吴大姑娘道,“我是来看你中没中招的,我来的时候,她就不在凉亭,她去哪儿了,我哪知道?!”
赵思语脸色一变,“你给我下药了?!”
吴大姑娘笑道,“我落魄了,你也别想风光,等着身败名裂吧!”
丢下这一句,吴大姑娘就要跑,然而有暗卫在,她哪可能跑的掉。
苏寞看向赵思语,“你中毒了?”
“没有啊,”赵思语摇头。
她赶紧回凉亭,看刘芩儿那盏茶,怕刘芩儿遭了吴大姑娘的算计。
不过她没从茶里闻出来什么。
苏寞问道,“茶有问题?”
赵思语摇头,“我没闻出来。”
她把茶盏放下,苏寞不放心,把茶盏端了起来,吴大姑娘和赵思语同出身杏林世家,又多少都会点医术,要下毒,必然是赵思语闻不出来的,不然就没有意义了。
端起茶盏,苏寞闻了一下,当即脸色一变。
赵思语见苏寞变了脸,道,“茶有问题吗?”
问完,赵思语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连她都没从茶里闻出不对劲来,更别提靖南王世子妃了。
苏寞刚要回赵思语,陈青突然开口,“世子妃,爷来了。”
苏寞望过去,就见谢子商神色匆匆的过来,脚步走的飞快。
一进凉亭,谢子商就道,“皇上传召,让你即刻进宫救命。”
苏寞心一提,把茶盏放下时,茶盏没放稳,茶泼了一石桌,苏寞顾不得,赶忙问道,“谁出事了?”
“秦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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