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本公子的才华,让日月蒙羞,让江河失色,顺口溜,简单,易事尔!
李二脸色有些发红,难得的面含羞意。
其他的众人,齐齐看着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那个眼中却刻着两个字,明明白白的告诉秦二货:左眼‘佞’,右眼‘贼’!
看完秦二货,众人又去观瞧李无耻,逼迫一个小孩让人吹捧自己,您不无耻谁无耻?
恼怒成羞!
李二,本身只想难为一下这个小无赖,让他知难而退,求个情,告个罪也就过去了,谁知这个小贼,不按套路出牌,真给你整出个顺口溜,丢人啊!让朕丢人,你也没好,账已经记下了,等你下次犯到朕手里,慢慢的算!
老道在边上解救了李二,“小子,去把东西拿过来吧,时辰差不多了。”
“哎,先生,小子这就去。”答应完老道,顾不得礼仪,直接开溜。
西瓜顺纹路切开,绿皮红心黑籽,以秦二货吃瓜多年的经验,瓜籽基本显于表面,必须得抠下来,这是为他们着想,中间的就算了,抠了之后品相太差。
西瓜让人送了过去,自己,可不敢再去、伺候那帮子人精,和他们在一起,老是把人当猴耍,伤不起。
……
一帮瘟神,连吃带拿,终于要送走了,这个时候,不出面不行,秦朗跟随孙老道,站在门前送客。
“小子,剩下的宝贝看好了,出了问题找你算账。”不用问这是李二,只是听口气,东西怎么就不是自己的了呢?有心想问,不敢!心中翻个白眼,嘴角还要扯到耳朵跟子上,是是是好好好的应付。
一个小屁孩儿,从自己面前走过,冲自己笑笑,秦二货还人家一个更灿烂的微笑,外加一礼。
“小子,某军中缺个参军,有想法吗?”一听就知道,这是李靖。
“李伯伯,小子不通武事,不知书识字,小子谢谢伯伯美意。”好好的长安不呆着,跟你跑去漠北吃砂子?鬼才愿意。
肩膀上让人拍了一下,头上又让人摸了一把,房玄龄和杜如晦从身前经过,“二位伯伯慢走,小子恭送二位伯伯。”两个礼行了下去。
“小子,做人持身要正,那些阿谀奉承之事以后少为之。”
收起笑脸,满脸正重,“小子谨记魏伯伯教诲,谢魏伯伯。”
“哈哈,哈哈哈,小子,不错,不错。”
满脸笑容,春风和煦,可是咋没一点真诚呢?不久还邀请府上去的,还介绍什么冲儿给我认识的,现在不邀请了?心中腹诽,嘴上不停,“长孙叔叔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满脸大胡子的人,从秦朗面前走过,怀里还抱个西瓜,一看就来气,那是自己的啊!
“别忘了过两天来帮忙啊。”自己觉得两个人已经混熟了,直接不讲礼。
吐出一口气,终于送完瘟神了,可算能缓缓了。
秦朗的衣领,让人从后面揪住了,“小子,来给老夫说说,这国子监似乎让你说的、就是一群酒囊饭袋,来,你小子解释一下,是何道理?”
高兴的太早,忘记数人头,落在孔颖达手里了。
“孔师孔师,小子错了,错了还不成吗?您是道德君子,为人师表,咱们动口不动手,可好?”没办法只能求饶。
不能怨别人,谁让你为了达到目的,去踩乎别人的?也是自己活该!
赶紧考虑说辞,怎么圆过去这件事情才是正理。
人们不是常说,错了就要认,知错就要改,挨打要立正的吗?
拿出个态度来,争取宽大处理!
衣领被放开了,温润儒雅的孔颖达没有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一心为国子监正名的孔博士,脸上还有点愤慨之色。
“孔师,小子为了孙先生之事,说错了话,求孔师放过小子,待日后小子亲自去国子学给他们赔罪可好?”态度诚恳的要命。
到底是个道德大儒,好糊弄过去,圣人还允许人家犯错呢,犯错不可怕,改了就好,不是吗?至于什么时候去赔罪认错,啥时候想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孔颖达,还是撅着花白胡子走了!
秦朗看看老道,忍不住的喜悦,“老头儿,我们终于起步了,哈哈哈,开不开心?快不快乐?”又开始满嘴胡说,没大没小。
“小子,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那毕竟是帝王将相,须知祸从口出。”老道慈祥的看着他,叮嘱一下。
“是,老爷子,小子记住了您的教诲。”老道说的对,那些个人精,说不准哪句话不当,就记恨上你,给你后面使个绊子。
自己的这个性格,还是要改改才成。
张朝张阳兄弟二人,拦住了老道,一个头就磕了下去。
张朝升为旅帅,得了个最低级的校尉封赏。张阳没升,但是也捞到一个校尉。虽说校尉只是最低品的武散官,但这也是个官啊。
从大头兵一步跨入官员行列,在古代,是真的祖上冒青烟了,从这一刻开始,兄弟两个算是有军衔的人了,也就进入了官员序列。
以前不知道他们俩具体带多少人,但是这次李二走的时候,可是让李君羡补齐五十人,他们兄弟,以后的责任就是负责老道以及那个什么医学院的安全。
他们对老道的感谢是诚心诚意的,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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