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回过头。
“好,夫人无事我就放心了。与我回房。”南黎瑾拉着我的手向正卧走去。
才到房间他就放开我的手掩好门。
“夫人为何不告知为夫?”他面对我说。一时语塞我也说不出来。我总不能跟他说离我妹妹远点吧。毕竟是外人,我也不好和他说什么?我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他想必也是闲得无聊才娶一个才见面的姑娘吧。
“无事。”我坚定的与他对视。
“既然夫人不说,我便猜一猜。”他贴近我:“可是因为我把暖儿接过来,灼儿有些不放心?”
“我…你为何接她过来?”我没有否认。
“为讨灼儿开心。”他的唇贴着我的脸颊:“反而错了。这丫头单纯善良,可不似她姐姐心思重。”
“那我错怪你了。”我这么说着还是不信。我不是文官,只精通些武义仙法,我当真是看不透他的想法,那防着些总没错。
“灼儿的腰背可还疼吗?让为夫给你揉揉。”他的手摁了一下我的腰间,一阵酸麻我瘫软在他怀里。
“疼……”我咬着牙说。
“貌似有些湿寒,不根治一下可会留下旧疾的。”他说。
“若是致死那就更好了。”我推开他。骗谁呀?要是一晚上不盖被子就能落下个病,我早就不治身亡了。
“夫人还气,那我与夫人说些趣事可好?”他坐在桌旁摇着扇子。
“不想听。”我也站累了背对着他坐着。
“昨天有人喝醉酒可是强迫我听了一晚上。”南黎瑾说。听他这么说我支起了耳朵,难道我昨天又说什么了?
“我都说什么了”我红着脸问。
“原话为夫记不清了,大概是说什么……”他笑着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吾乃天宫火神,曾与天帝西征千百年,大挫魔军谁敢与我争锋……”他还没说完我就扑在他怀里,双手紧捂他的嘴。
“闭嘴,不许说……”我的老脸都被这酒丢尽了!不是酒后说胡话吗?我怎么就瞎吐真言呢?这真言让他一说就像是二傻子说胡话了。我也真是不长记性,馋什么酒。南黎瑾不挣扎反带笑意,我这才懂他竟然捉弄我?我轻咳一声平复情绪解释说:“臣妾平时喜听人说书……”
“唔唔唔……”被我捂住嘴的他想说什么。
“你不往下说我就放开你!”我威胁他。
“唔唔……”他诚恳的点点头。
“那也不行!你必须都忘了!”我想想不对立刻反悔。
“唔唔……”他点点头。
“那你以后也不准提了。”我又补上一条,才将他放开。
“我倒是好奇夫人从哪里听来的?”南黎瑾问。
“就是……茶馆啊之类的,有说书的地方。”我含含糊糊回答。
“啧……谁何人写的书?如此不堪之文笔竟然有人愿意说?是不是书卖不出去所以给了说书人什么好处?”他摸着下巴思考。我这次听明白了,他就是想嘲笑我。
“你管呢!你管东滚西还管人家说书?”我红着脸说。这可是老子亲身经历!
“先是为夫心怀天下,再是说书人挣不着茶水钱,不能养家糊口,万一改道作奸犯科岂不凭添乱子?”他一本正经的说,仿佛自己真是什么胸怀大志的上进青年,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奢华无度闲得自找乐趣的狗官。那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是沾他的光吃好喝好用好。得便宜不卖个乖,不就是作死吗?
“是是是,你有理,你有理,谁都没有你有理。”我嫌弃的说。
“那是自然,有权便是理。”他笑了笑,趁我不注意摁着我的头就是一个深吻。
“唔唔唔……”现在换我没有话语权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臂紧紧锁着我的腰。原来刚才他主动就范是为了声东击西啊。
他捏着我的两腮不让我继续说话:“怎么夫人失策了?天宫火神也不过如此嘛……”
“咕噜咕噜……”我想反驳也说不出来。
“嗯?为夫听不清,凑近点。”他捏着我的腮不让我合上嘴巴,他则慢慢接近,柔软之后唇舌之间都是他的茶香。醇香厚重,让人留恋忘返。我才想起自己有两只手来着。我却怎么都掰不开他的手。
这种感觉挺诡异的,看着像一男一女,实则是两个升高八尺身材魁梧的壮实青年。更诡异的是慢慢的我觉他吻技不错,还挺……不错的。
“今日姑且放了你,若是以后再不听话,本王还有重罚……”他高挺的鼻尖蹭着我的脸痒痒的。我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了些什么,我正在认真的思考人生,思考未来……想着想着又摇摇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不能一次下结论。应该多试几次。
“夫人可是出神了?”他看我迟迟不动随口问了一句。我抱着他的头就是一阵狂啃。还是感觉不太对,再试一次……不自然的腰扭动着,我像是寻找着深海中的一块浮木寻找着那次心脏意外的震动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异常到是没找到,却找到了他的异常。某个让人不堪的东西变化了。同是男人的我立刻明白了,停下了动作。即便是昨晚说了那么多实情他也不会相信,他的眼里我仍然是个女子,只要透过他的深沉的眼眸就能看见我懵懵懂懂娇柔的样子。
“暖儿他们快回来了,我们还是端庄些为好。”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若是没有触碰到,谁都不会知道他的变化。心思缜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我是遇见高手了。
“嗯。”我点点头,我摁着他的胸口从他身上爬下来。他的嘴紧泯了一下。我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他胸口处的衣服里还有一片凸起。
“你的伤还没好吗?”我问。
“夫人这才过了一日,怎么会好呢?”他喝了一口茶。
“才过了一天吗?”我苦恼的说。我在这里可是度日如年啊,准确一点是度日如千年。
“觉得府里无趣?”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不是,最近事多难免有些烦了。”我诚实的说。倒不是讨厌他,只是事堆事有些乏了。
“这句到是实话。”他浅笑。
“那个是什么?”我指着他衣内之物。
“想知道你可以过来瞧瞧?”他没有什么动作。我也不怕他跟我耍什么诈,就直接过去了。他是张开手臂也不阻止我的摸索。我把他的衣领翻过来,发现了一个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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