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缺钱,还打双份工。
他心疼他身体,让他休息一天,小聋子倒好,来这上班了。
到底是比他年轻,活力满满呢。
顾子砚咬了咬牙,欠的玩意。
池年年却很淡定,职业哪分什么高低,只要他的钱干净,他就没什么丢脸的。
顾子砚身旁的狐朋狗友认出来了,打着小报告,“诶,这不那谁吗?”
纪繁繁迫不及待的就开口,“顾哥,这不是你小情人吗?他怎么,穿着这里的工作服。”
这个停顿真是茶极了。
别人不敢挑破的,他没什么不敢说的。
庄俊端着酒杯碰了碰顾子砚肩膀,“顾少,我记得你就是在这认识的小情人吧,看了第一眼就把人带走了,别说,还真是挺像的。”
顾子砚不怎么在意的和庄俊碰了碰杯。
淡淡回答,“一个玩意罢了。”
纪繁繁听见顾子砚这话,立马就说,“庄俊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像不像的,你别在这里玷污我哥了。”
庄俊反而是说,“我说句像就是玷污你哥了?”
纪繁繁故意说,“难道你要说我哥也是个聋子不成?别这样说吧,就算我哥聋了,他也不会沦落在这种花柳巷卖吧?!”
庄俊有些下不来台,说实话的他们都身份高贵,谁会为了一个酒吧服务员得罪人。
庄俊立马就说,“好了好了,我不就开个玩笑,怎么还生气了。为这种玩意生气不值得了,快,庄哥跟你喝一个,别气了。”
“哼。”
纪繁繁一副被庄俊惹到了的样子,坐在了顾子砚身旁。
他问顾子砚,“顾哥,我说的对吗?”
顾子砚的脸色有些难看,随后冷淡应了声嗯。
纪繁繁就洋洋得意的去看池年年,就差把羞辱两个字贴池年年脸上。
可惜池年年是个小聋子,此时正专心往香槟塔上倒酒,他的世界一片安静,什么也听不见。
纪繁繁咬牙,恶狠狠给一旁的小弟使了哥眼色,让他朝小聋子动手。
小弟皱眉又摊手,用眼色示意说顾少在呢,他不敢。
又打了个手势,意思等人出去了再揍。
纪繁繁却不肯放过这个当众羞辱池年年的机会。
他站起身,走到香槟塔旁边,去拿最上面那杯酒,“刚才我说话也冲了,庄哥,我跟你喝一杯。”
池年年见他来就停下倒酒的动作了,他收起酒瓶,见这里没有他什么事就准备推着送酒车离开。
只是他低头要去推车离开的时候,纪繁繁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啊一声,然后整个人撞到了冰桶和冰块冷水一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好疼,啊,嘶————”
纪繁繁喊的撕心裂肺,又看向池年年的方向,疼的眼中泛红的斥责,“池年年,你为什么用酒车撞我!”
纪繁繁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还给自己小弟使了一个眼色。
小弟立马从沙发上窜起来,几乎是飞起身,拼尽全力的给了池年年一脚。
把池年年踹倒在在地,他又冲上去揪着池年年的衣领,抬手狠狠给了池年年一个巴掌。
嘴里很替纪繁繁打抱不平的说,“你这个酒吧服务员怎么当的!纪少你也敢冲撞,找死你就直说!”
他还想打。
顾子砚已经站起身攥住了他的手腕,眼中隐有戾气,“我让你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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