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昼把青舒的牵到青竹苑。
两人无论远看近看都很登对,苑内早已守候的丫鬟仆人,每一个脸上洋溢着喜气的笑容。
颐昼叮嘱了王嬷嬷和雪儿好好伺候着,王嬷嬷一脸喜色,雪儿面色相对比较平稳些。
“你去忙吧,我无事的。”青舒年岁比颐昼大,脸皮却很薄,红了再红,颐昼又在众人面前这样这般,他倒真像个小媳妇似的。
“嗯。”
颐昼嗓音低沉,情深的看了一眼青舒,便回到大厅招待宾客。
今天大大小小官员来了很多,皇帝亲赐的昼王府侧妃,阵仗不输颐昼娶李欣儿那会热闹,今日也有他忙的了。
青舒被雪儿和王嬷嬷一人一边,扶他到了喜床上。
青舒坐在熟悉不已的床边,只是床褥变成了红彤彤的喜被,伸手摸了摸脸,有点烫,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居然被一男孩撩拨得小鹿乱撞了。
颐昼重新回到了接客大厅,俊逸的脸不再冰山,嘴角微微带着笑意,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人不错心情,连平日冷硬的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许多。
一些略微熟悉的人大着胆子上来敬酒,颐昼直接点头喝下,和李欣儿进门那日拒人千里不同。
别的官员也乐呵呵的上前,嘴里蹦着不要钱的吉利话,颐昼也不含糊来者不拒。
一晃黑幕降临。
青舒带了一整天的头冠,从未戴过这么厚重的头饰的他,感觉脖子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房内由雪儿守着,王嬷嬷带着下人守在门外。
“雪儿,去吩咐人给我打水我要沐浴。”青舒坐不住了,开口吩咐她,原来走过流程也不简单。
“青侧妃,这怕是不妥吧!这身装扮咱们还是王爷回来再看看吧!”
雪儿有些犹豫,今天是王爷大喜的日子,王嬷嬷没有发话,她们这些奴才不敢轻举妄动。
“没事,他白天已经见过了,先去备水吧,我难受死了。”青舒难受的晃动着脑袋。
“好吧,我去问下王嬷嬷!”雪儿只好点头。
青舒摇晃了一下手让她赶紧去。
雪儿打开门,发现王嬷嬷正坐在树下,盯着下人们忙碌的身影。
“王嬷嬷,青侧妃想洗漱!”雪儿走过去微微行了个礼。
“天黑了,自然该洗漱了,来人为青侧妃备水。”王嬷嬷为王爷的亲事,尽心尽力,今日没有得闲过,但气色和精气神一直不错。
雪儿道了谢,便回去继续守着青舒。
一刻钟左右,四五个奴才陆陆续续提着热水倒进木桶,一切准备好了,青舒摸了摸水温,正好合适,便让雪儿也出去了。
他一人褪去了厚重的嫁衣,雪白的整个身子入了水中,身体接触到水的温热,一身的疲乏不费劲几乎瞬间消失不见。
雪儿站在门外,呆呆的看着远处,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时擎一一身护卫服,外面套了红色的褂子,朝她匆匆走了过来:“雪儿姑娘,青侧妃啦?王爷喝醉了,让我带青侧妃过去。”
“王爷喝醉了?!”
“青侧妃这会儿在洗漱,稍后才能通禀,要不你先回去,我稍后带侧妃过去?”雪儿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回复道。
“那麻烦你了,雪儿姑娘,我先回去了。”
雪儿表情木木的点了点头。
“大殿此时一团糟,王爷刚被我们扶进寝房,嘴里一直嘟囔着要青侧妃。”擎一说的急,几句话说完便告辞离开了。
雪儿脑子一片混乱。
“王爷喝醉了!”
雪儿突然想到什么心砰砰跳个不停。
昼王爷喝醉了!王府内从未见过王爷喝醉,这是第一次,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此时王嬷嬷正巧也不在清竹苑,是不是老天想帮一帮她呢!
雪儿转过头撇了一眼里面正在泡澡的青舒。
是不是趁机成为了王爷的女人,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像珠珠一样,穿金戴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像青侧妃那样,有人日日小心伺候着,从奴才变成了凤凰。
雪儿压住自己快蹦出来的胸口,抬手敲了敲青舒的房门。
第一次没有人回应,随后加大了力道,用力敲了几次。
“谁呀?”青舒声音从房内传出,有几分慵懒惬意。
“青侧妃,刚刚擎一过来说王爷喝醉了,让你去帮忙伺候,这热水是厨房刚烧的,不洗也是浪费了,要不我先去帮忙?把王爷扶过来?”雪儿佯装镇定的对里面的人说。
“他喝醉啦?那你先伺候他吧,我这里自己可以。”青舒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雪儿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速离开清竹苑直奔昼王寝宫。
雪儿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颐昼寝宫,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常年守在门口的擎一不在,松了一口气,一个人推开门闪身进去。
门口房梁上的擎四摇了摇头头,青主子真懒,洞房花烛都想躲避,派个小丫头片子顶住怒火。
雪儿进到里面,看了端庄大气却透着冷清的寝宫,心里有些紧张,躲过窗幔,看到床上躺着模糊的身影,心中一喜,疾步走过去,撩开床幔,发现颐昼还是一身红色喜袍,一直冷着的脸此时有些微红,想来是酒气上头了。
“王爷!王爷!”雪儿壮着胆子推了推床上的男人。
雪儿叫了几声发现王爷并没有任何反应。
她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英俊的男子,忍不住拿手轻轻描绘那如画的容颜,狭长的双眼,朱唇秀美,鼻梁挺直。
今日过后,他们优秀的殿下也是自己的男人了。
雪儿起身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裸露的胴体慢慢附在那身红衣男子身上。
雪儿亲了亲身下的人,伸手去解颐昼的衣物,一点点解开,解到一半时手被人抓住。
“舒儿~”颐昼拉着雪儿的手,一把把她带到自己身下,在她身上嗅了嗅。
“舒儿,你身上好香,还是那么好闻。”
颐昼像小狗一样,用力把雪儿又把自己怀里带了带,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
雪儿心中一喜,窃喜自己和青舒用的是同一款香料,往颐昼怀里拱了拱,忍不住娇滴滴的叫了声“王爷。”
颐昼脑子一团浆糊,听见她的声音,有些愣神,但是酒后乱性的定律,身上还有个妖精在拱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想不起,遵循自己本能,在雪儿身上摸来摸去。
突然手捏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这是哪里?舒儿身上有这个东西吗!糊涂的脑袋突然有了一丝清明。
这人不是青舒,当一个事实摆在自己面前,颐昼怒火猛起,一脚踹开身上还在解解自己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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