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温滢心尖抖了抖,旋即便迅速的转了方向,又朝着那边高大伟岸的男子重重的叩首,诚惶诚恐开口道:
“殿下----殿下许是误会了,民女对容家公子并无所谓的情义,民女自是愿意伺候---伺候太子爷的。”
说完,温滢定了定慌乱的心神,便亦步亦趋的朝着太子爷那边走了过去。
因为前世伺候他许多次,因此这次倒没有前世刚开始的那般战战兢兢,反而显得熟络许多。
才一会功夫,便小心翼翼的将男子的厚重华丽的衣袍给脱了下来。
只是面色难免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娇羞红粉之色。
此刻,男子正襟危坐在床榻旁,目光就这般直白而灼灼地睨着静静地伫立在一处的女子。
温滢面色有些尴尬地闪过一抹窘迫之色,一双柔软嫣红的嘴唇被她轻轻的咬着。
这一世,她实在不想靠爬床的方式,来为自己报仇雪恨。
即便要爬也实在不想再爬他的床了。
可今儿这容公子将她当作一件礼物送给太子爷的面前借此讨好,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眼下,这位男子位高权重,手眼通天的。
即便此时此刻他直截了当的想要了她,她自然也不敢吭声拒绝啊。
她似迟疑了许久后,忽地心微微一横,抱着直接豁出去的心态径自跪在了太子爷的面前,略微有些羞愤难堪的开口道:
“太子爷让民女伺候,民女不敢不从,可姐夫---姐姐生前对滢儿极好。”
“如今姐姐才故去半年都不到,民女实在无发厚颜无耻的伺候爷。”
“民女心甘情愿的愿意替姐姐守孝一年,等孝期一过,若是那时太子爷中意滢儿,滢儿也不敢不从,还望太子爷恕民女违逆之罪!”
被她这么言辞灼灼地一说,司荀的面色下意识的微微沉了沉,神色略显不耐温怒出声道:
“你当真以为孤饥不择食会看中你这干扁扁的跟个竹竿子似的女子,今夜你就在这儿替孤守夜吧!”
温滢心中顿时一松,连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搞了半天,这男子是想让她守夜,为何不早点说,惹得她刚才内心好忐忑。
她打小便体弱多病,外祖父是襄临富饶之地的第一大富商。
祖祖辈辈好几代,都是经商的中药世家,因为身子薄弱的缘故她常年被寄养在外祖父的家里。
常年四季用世间名贵稀奇的药材泡在药罐子内养着。
因为她的身上长年累月的抱在汤药内沐浴,随着年岁长了些,这身子骨方才变得爽利了许多。
因此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混杂着淡淡的清香淡雅的药香味。
她前世便知道太子爷有长期严重的失眠症,总是夜里睡的不安稳。
恰好,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的药香味却可以治愈减缓他的这种症状。
还记得前世刚开始,这太子爷屡次召幸她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只是眼下她觉得错愕不已。
没想到今夜太子爷却出乎意料的留下了她。
这守夜确实是个累人的活计,况且若不是因为家族败落的话。
她一直都是从小养尊处优金枝玉叶受万千宠爱的世家千金,即便后来被容楚从荒郊野岭给救下了。
在容府,虽然跟表小姐发生过争执但也每日锦衣玉食的,那像今日守夜的奴婢般干这种苦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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