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慕容飞抬头,仰望天空繁星点点,夜空中那枚月亮已经接近圆形。

    慕容飞嘴角挂着笑意:“若雪,在我赵飞心里,你永远是那个最闪亮的星,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焉。”

    “从古至今,华夏大地,缺少一位女帝,而今时机到了,赵飞将让你的女儿,慕容湮儿成为震铄古今的唯一女帝。”

    “至于你的仇,我会给你报。杀了楚千里,亦让楚雄尝一尝那失去亲人之痛苦,而后义兵起兮,横扫大楚。”

    说罢,慕容飞化作一道残影,直奔如意县城,昨夜他便与湮儿商议好,今夜刺杀楚千里,而后带湮儿离开,穿上凤袍,成为燕国故人的精神寄托。

    ······

    此时的如意县城门外,月光照耀下,一席白衣抱着另一席白衣,两两端坐在城门口,遥望着城楼下诸多灾民····

    “湮儿啊,其实你不知,我在英灵殿第一眼见到你,便以为天人,当时就在想这个世界上竟然如此这般美丽的女子?国色天香咱们暂且不谈,就说这祸国殃民的青莲之姿,整个大楚,唯有湮儿。”

    湮儿嘴角挂着笑意,倾听。

    楚千里声音轻柔说着:“那时,我便想如此女人可不能让别的男人骗走了芳心,如若要被骗,也只能被本太子骗走芳心。”

    听到这里,湮儿嘟了嘟嘴,心里又羞又气。这个楚千里实在太坏了,当初在英灵殿刚刚见到她,便有如此想法,他怎么这般?

    楚千里又太霸道了,为何湮儿只能被他骗?外人骗不得?

    再说被外人骗又怎地?外人也骗不走她的芳心啊。

    如若不是楚千里这个登徒子每日每天里想占她便宜,拿话针对她,方才又说出当年父皇母后被逼死的事情,湮儿才不愿意被楚千里骗哩。

    “但,本太子骗归骗,却想骗的湮儿心花怒放,自愿贴身而来。本太子便把这种骗叫做和湮儿谈一场刻骨铭心,风花雪月的恋爱。”

    什么?让她自愿?她怎么自愿?这个色胚子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哼!湮儿虽倔强,但是女人该有的矜持还是有的。就像那晚,如若不是楚千里用为灾民的由头骗她。

    湮儿岂会让这个登徒子占尽了便宜?

    湮儿眨动着凤眼,强压着想要反驳楚千里话的心思,问:“什么是刻骨铭心,风花雪月的恋爱?”

    楚千里低头与其对视,抿嘴笑道:“就是骗你身子,骗你生孩子,但是不能用太子威压来强迫与你,而是循循渐进,一点一点让湮儿姑娘从抵触,慢慢的愿意让本太子骗身子,骗生孩子。”

    “然后下雪了,抱着湮儿看雪景,晴朗夜空,揽着湮儿看那阴晴圆缺呀。”

    湮儿凤眼微眯,朱唇滚动:“不要脸,说到底还是想骗湮儿,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而已?”

    “哼!楚千里,你怎就这般坏呢?”

    湮儿说到此处却再无言,心里却说,为什么这般坏,可是湮儿好像真的喜欢。

    楚千里拂过湮儿额头,依旧滚烫,心里面黯然焦急,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打理着湮儿额头上散落的青丝。

    “不是我坏,而是湮儿之姿,的确入了本太子之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太子算不上什么君子。”

    楚千里想了想:“嗯,用小人来比喻也不为过。”

    “本太子这个小人当年没少在宫内外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听着楚千里第一次在她面前诉说当年再皇宫内外之事,这个自打喝了药的小侍女顿时来了兴趣,精神了不少。

    楚千里咧嘴笑道:“比方说知道哪家大臣纳妾,新婚燕尔的晚上,本太子指定会出宫,攀过墙头,偷听墙角。”

    “在热闹非凡之事,一块石头顺窗而入,转身便跑。”

    湮儿撇嘴,不曾想这个登徒子竟然这般坏,而且还有脸说得出口。

    楚千里紧搂着湮儿,笑着说:“湮儿,你可不知,就那周大人,本太子为何在庙堂上踹他,就是他纳妾那晚,被本太子吓了一下,第二天便跪地死谏让楚雄治罪与我。”

    “我是谁?楚雄怎么治罪与我?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听说那周大人自此以后便不能男人了。”

    “你还好意思说。”

    湮儿瞪了一眼楚千里:“好端端的周大人被你吓成那样,你怎就如此坏?”

    “都一大把年龄了,为啥要祸祸那二八芳龄的女子?这叫为老不尊,本太子不吓唬他,吓唬谁?”

    楚千里又说:“在皇宫内,我那东宫内俊俏的侍女,亦没少被本太子捉对。”

    “但是有一点吾要为自己申明一下。虽然本太子作恶多端,但是从来未做出皇宫内外传言那种不堪之事。”

    “至于东宫内那个貌美的侍女大了肚子,算是无稽之谈。”

    “哼!即便你做了,湮儿也不知,你想骗湮儿,自然在湮儿面前说着你的光辉形象,可,楚千里,不管你做与不做,湮儿不想问,也懒得问。”

    湮儿扭头远眺远方,心里面有些担忧,昨夜与慕容叔叔商议,今晚便再刺杀楚千里。

    那时候的小侍女怀揣着模棱两可之心,想杀楚千里,为父皇母后报仇雪恨。但亦不愿杀。

    长时间的相处,楚千里的形象在她心里面也在一点点的改变,虽然楚千里有些色胚子,登徒子的形象。

    但是南下江南之后,所做的一切,湮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怕大楚换一个安抚大臣,也许也没有楚千里做得好。

    如此太子,如若杀了,她不忍。

    特别是今天当听说逼死父皇母后之人乃是违抗圣意的杨靖,小侍女不愿刺杀楚千里之心更浓。

    此刻,湮儿什么也不期盼,只期盼慕容叔叔不要来,千万不要来,她不愿楚千里死。

    她亦不愿楚千里有任何危险,小侍女的心软化了,宛若一汪潭水,平静柔和。

    在想如若玄尘子真能治好她所得得瘟疫,那她该用如何身份入东宫呢?燕国灭国公主?

    还是英灵殿的守灵女,亦或者是太子殿下的守灵女?

    又瞧着并无带口罩的楚千里,湮儿张了张嘴,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这个色胚子,尽在她面前做一下骗她眼泪的事情,让楚千里戴口罩,楚千里就是不带,还说传上了好。

    传上了,便与湮儿一起遭受瘟疫的折磨,等等之类的话。害的小侍女凤眼在当时就红了。

    她收回目光,说:“楚千里,你可不要框湮儿,一路南下,在湮儿不知道的情况下你能临幸牧白薇。”

    “在皇宫内,那卫钰姑娘也是被你推到,甚至你明明知道李嫣然不喜你,却强行祸害她。

    “你怎就这么不要脸,还想骗湮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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