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了吗?”
楚千里哑然失笑:“来,本太子瞧瞧霓裳那里羞,本太子给你治一治。”
“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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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突然身上一凉,顿时娇躯发颤,美眸瞪圆,似水无水,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殿下怎能趁着她不注意解开了她的····
完了,这下全部完了,她里面穿的可是她改良的贴身物件,方才还在殿下面前说她没穿哩,这下殿下全都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还没有半推半就哩,殿下已经……
殿下会不会多想,想她霓裳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想她霓裳是一个嘴上一套,背地里面又是一套的女人?
怎么办,怎么办?
霓裳欲哭无泪,这样下去,她在太子殿下心里面的形象肯定完全颠覆了,以后太子殿下再也不会喜欢她了,以后殿下再也不会临幸她了。
什么?霓裳穿戴是何物,这就是霓裳改造的贴身物件吗?天啊,怎能让他如此痴迷?
“殿下,别看,别看,霓裳··”
“哈哈,为什么不看,本太子就喜欢。”
楚千里感觉捡到了宝,如若这种改进的贴身物件让异国他邦的商人瞧见,那又要大卖了。他喜形于色:“霓裳太美,又有此物点缀,简直美到了极点,霓裳,本太子太想你了···”
“嗯呢··”
霓裳若有若无一阵嘤咛,羞的俏脸滚烫,趴在太子殿下怀里,再也不敢看太子殿下了。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这般了,就由着太子殿下胡作非为吧,只是希望殿下今日之后,千万不要在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了。
太子殿下在女工坊正耐心的聆听霓裳姑娘汇报工作。李嫣然今日褪掉了所有的政务专门寻到了湮儿,此刻,两女正坐在宅院里的桂花树下,说着私房话。
沧樱帕子在一旁安心伺候着。
这就是湮儿姑娘嘴里说的才女李嫣然,瞧着并不像湮儿姑娘说的那般啊,柔柔弱弱还没有那个牧白薇厉害哩,怎会把她扔进太子东宫的枯水井里面呢?
是不是湮儿姑娘骗她呢?还是说才女李嫣然表面如此,心如蛇蝎?
一定是这样的,别看湮儿姑娘喜好与殿下针锋相对,其实湮儿姑娘人美心善,才不会欺骗她哩。
李嫣然撇了一眼倭女,细嗅那迷人芬芳,绣眉微抬,此女很美,身段阿娜多姿,一副美人之姿。
昨天她便想问,但是架不住殿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能作罢。
今日再见,她问:“妹妹,殿下去如意时,身边并无此女,她是……”
“哦,姐姐说沧樱帕子啊。”
湮儿抿嘴笑道:“此女乃是倭国之女,是倭国龟孙去如意县寻殿下时,送与殿下的女人。”
“现在沧樱是湮儿身边的贴身侍女,不受楚千里管。”
“是吗?”
李嫣然顿时了然,还是湮儿有心思,把如此美貌的倭女留在身边,就再也不怕太子殿下对此倭女有小心思了。
妙,不是一般的妙。
湮儿与李嫣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说:“沧樱不得了,乃身怀异香,不用涂抹亦是鞋自带香薰,人间难得哦。”
什么?自带香薰?
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奇特之女?李嫣然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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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湮儿又说:“唉!这个楚千里自从湮儿怀孕后,便幻想着湮儿怀的孩子降临人世间亦像沧樱这般,在出生之后便带走异响。”
说到此处,湮儿扭头:“沧樱,把我的早饭端过来。”
“是,湮儿姑娘。”
倭女沧樱帕子胡思乱想的离开后,湮儿笑道:“等下姐姐便知道湮儿怀了孩子多么遭罪了。”
李嫣然拉着湮儿的手,笑道:“湮儿妹妹,怀上太子的孩子,怎就遭罪了?”
“再说殿下亦是为了你好和你腹中的孩子好,如若妹妹产下孩子,真正如同沧樱那般,那大楚以后的长公主或者长皇子便整个异国他邦无人能及了。”
湮儿撇嘴,这个才女怎能如此这般,与楚千里的话一模一样,不带异香就不是大楚皇家的儿孙了?
李嫣然瞧着湮儿的表情,笑道:“妹妹,殿下关心你,你可别辜负了殿下对你的厚望。”
“眼下你腹中有了孩子,切记要注意身子,可不能敢冒伤寒,眼下深秋,天气虽然暖和,但是亦有寒意来,以后需要多穿戴一些,切莫大意了。”
“姐姐,湮儿觉得这般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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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儿拂过小腹,浅浅一笑:“湮儿亦是像平常一样穿戴,有时候亦是觉得穿的单薄,便多添了一件衣,可是添了衣便热的慌。”
“姐姐,你就和楚千里一般,就怕湮儿冻着,热着。但是湮儿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呀,热了会脱衣,冷了会添衣。真不知道你们是湮儿好,还是为了湮儿腹中的孩子好。”
“湮儿妹妹,瞧你说的,姐姐和太子殿下自然是为了你与腹中的孩子好。”
李嫣然眨动着美眸,瞥了一眼湮儿那还不见大的小腹,有些不明白,为何湮儿与太子殿下去了一趟如意回来便有了身孕,她与太子在一起的时日也不少,为何从未怀上呢?
哎,如若怀上大楚的龙子龙孙该多好,为何肚皮不争气,白白浪费了太子殿下那么多的精力。
止住念想,李嫣然说:“湮儿妹妹,你可知自你怀孕对于大楚皇家来说可乃是天大的喜事,当今圣上不好女色,自从卫后走后,只迎娶了嫣然姑姑一人。”
“姑姑亦是争气,连续为大楚皇家生皇子一名,公主有二,想大楚皇家新生儿降临于世还是那十几年前。而妹妹你今儿有了身孕,那便是大楚最大的喜事,为大楚皇家开枝散叶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所以你亦不要怨太子殿下在你耳边咕咕叨叨,乃是太子殿下即将要当爹,自然对孩子呵护有加。”
湮儿撇嘴:“好嘛,原来在楚千里心里乃至于大楚皇族,湮儿只是一个为太子殿下生孩子的工具,姐姐,莫非你亦是和楚千里那般,只关心湮儿腹中的孩子?”
李嫣然坐直身姿,接过沧樱帕子端上来的桂花饭,放在石桌上,哑然失笑:“妹妹,可不许你这般说,孩子固然重要,但是孩子的娘亲亦是很重要,殿下身边有女几人,唯有湮儿妹妹你能怀上殿下孩子,难道妹妹还没有看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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