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定朝虎奔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攻进吐蕃国国都拉萨城府,吐蕃国王、太子逃走,皇室及贵族的人被何敬焱下令杀光。

    虎奔军在拉萨城府抢劫一空之后,放火焚城,而后返回敦煌,延途抢光所有的值钱的物品,烧焚城府,将吐蕃国打得差点灭国。

    若不是天气渐渐寒冷,一些军士有高原反应,何敬焱会把吐蕃国直接灭掉。

    此次战役史上称为“吐蕃之难”,何敬焱为定朝帝国立威,扬定朝军队大名,保了陇地百年不被吐蕃侵略。

    匈奴王朝文武百官正在逼宫,要废掉王后秦月,吐蕃国的战况传来,生怕何敬焱下一步要把匈奴王朝给灭了,哪里还敢提废后的事。

    陇北的第一批粮食送到了北地与匈奴王朝的交界处,秦月垂帘听政,让交界处距离最近的军队去取粮食,没有点名是哪支军队。

    于是方圆千里的匈奴军队都去取粮食,粮少兵多,导致五支军队抢粮打起来,又死了几千人。

    虎奔军收服回屹部落、大胜匈奴王朝铁骑军队、毁灭吐蕃国拉萨等五座城府,立下盖世军功。

    陇北军报传到了长安,长安百姓欢喜无比纷纷上街敲锣打鼓庆祝。

    同时,河北道传来巨大好消息,李炳的军队出现在高丽国与河北道的交界。

    原来李炳的大海船船队在跟高丽国海船海上作战时,有了损伤,无法远航需要修理,船上养得信鸽受到惊吓,无法送信需要调养。

    大海船及信鸽是李炳的至宝,把他吓坏了。

    李炳恼怒高丽国王派海军偷袭,下令在仁川镇靠岸,而后登陆直接打进国都汉城府,活捉国王、王后、太子,挟天子以令诸侯,传召各城府官员至汉城府,违者视为叛国。

    李炳在高丽国呆了两个多月,搜括到高丽国所有的宝物,临走时从汉城府开始放火,将所署的二十七座城府全部烧毁,下令百姓去定朝居住,成为定朝人。

    整个高丽国就此灭亡消失。(本文架空。不要纠结高丽国国都是汉城府。)

    李炳带着龙腾军、狮啸军从陆地返回津港,接替何融的军队,而后解除了邓家军险入内奸门的危机。

    邓镜为了内奸门的事,愁得老了十几岁,背都有些驼了。

    李炳一见到邓镜,便道:“津港的信息出了问题,不是邓家军有内奸,而是信鸽受到惊吓无法飞行传信。我会就此事向陛下禀明。”

    谁能想到大海船船队消息传不出去,是因为信鸽出了问题。

    邓镜激动无比,热泪盈眶的哭道:“先生,你可算回来了,不然我们邓家军跳进大海都洗不清罪名。”

    这些天邓镜比谁都盼着李炳能活着回来,他宁愿立刻就死,换来李炳生,都比让邓家军失去何冬的信任被定朝人污蔑成谋逆强。

    此次李炳行军,破例带上了曲氏。估计回到长安之后,会被御史疯狂的弹劾。他也不后悔。

    凤夫人见到了曲氏,跟见到了亲姐妹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九岁的李云飞经历了定朝跟倭国、高丽国两场大战,特别是灭掉高丽国的战争长达两个月之久,李炳用到的除去战术还有谋略,让李云飞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李炳点名要见邓十七郎的夫人田素素,邓镜见李炳面色凝重,心里自是察觉到田家出了重大的事情。

    田素素最近做了许多恶梦,导致流产,现在还没出小月子。

    李炳见田素素眼眶乌青,想到曾经携手帮何冬打天下的田庆,心里便是一阵悲痛,道:“素娘,我刚得到长安的消息,你的爷爷、奶奶、爹爹、大哥已被你大堂哥田业丰害死。你这与十七郎一起随我去长安。”

    此言一出,众人内心无比震憾。

    曲氏做为李炳的夫人,也是目瞪口呆。

    曲氏与田庆的夫人洪氏关系一般,不过也是认识得,想不到洪氏竟是死在嫡亲的长孙手里。这是何等悲惨的事情。

    田素素张嘴吐了一口血,晕倒在邓十七郎的怀里。

    邓镜失声道:“先生,田业丰那个牲畜是不是带着田家军反了?”

    “不错。”李炳点头,冷哼一声,道:“田业丰与胡族勾结想要谋了陛下的天下。陛下是真命天子,岂能让他们这些跳梁小丑阴谋得逞。”

    邓家老大道:“海王的一万五千名狼杀军如今就在长安城外,田家军五万人马,想要夺下长安城,必会有一战血战。”

    “血什么战?”李炳摇头,“难道田家军个个是蠢货,就没有明白的人吗?此时只要有人站出来杀了田业丰,就是奇功一件。”

    邓镜把李炳请到偏厅去,小声问道:“先生,陛下的龙体?”

    “陛下比你康健的多。”李炳伸手拍拍邓镜的背,道:“陛下对你信任无比,你不要多想。”

    邓镜感动的落泪,双手抓着李炳的袖子,道:“先生,你回来一切都好了。我是真高兴啊。”

    邓家做为太子妃的娘家,为了不被御史弹劾,邓镜到了河北道之后将子孙个个都管住了。

    邓十九郎在金城出事那真是意外,除此之外,邓家再无人闹出丑闻来。

    邓芸又生了一个儿子,太子妃的位置更加的牢固,邓家被许多人盯着,邓镜生怕邓家出事累及邓芸被废,两个小外孙失去生母,又定出几条家规,其中包括禁止子孙去青楼。

    李炳握住邓镜骨结突出皮肤粗糙的大手,道:“你把身子养好了。正月我在长安等着你吃酒。”

    夜深人静,卧室里面凤夫人与邓镜躺着无法入睡。

    田家经过这一回完了。邓家绝对不能出这样的事情。

    邓家的子孙人数是田家的数倍,若是管教不严,出了田业丰这样的子孙,整个家族都会灭亡。

    邓家家规不但要改,而且要改得更严。

    “我看就用上先生家的家规。”邓镜握紧了拳头,道:“无论是谁违背家规就得严惩。”

    凤夫人以前最是疼爱子孙,现在有了田家这个例子,再也不会心软了。

    邓镜缓缓道:“素娘娘家毁了,这回小十七陪着她去长安,等她回来,你与她婆婆好好劝劝她。”

    凤夫人真心喜欢田素素的温婉聪慧大气,道:“她没有娘家,还有我们这个婆家。我自是不会亏待她。”

    李炳率虎腾军、狮啸军自河北道进入河南道,那河南道的都督正是胡族的胡凯,一日前调了所有的驻军军队去了长安要与田家军汇合围攻长安城。

    河南道众位官员生怕李炳降罪,吓得出城二十里跪迎。

    洛阳白族族长白栋带着几十个族人骑马与李炳匆匆见了一面,被李炳任命为河南道代都督,稳固人心。

    李炳立即派两万三千名虎腾军、狮啸军急行军去解长安之危。

    且说长安城府,如今已被五万田家军及两万河南道军队团团围住。

    驻守在长安远郊的狼杀军全部撤进长安城,将长安城大门紧闭,死守着城门,不让叛军进来。

    田业丰与胡凯已知道李炳赶往长安城,只有抢在他之前破城擒住了帝后、太子及李家人,才能要挟他退兵。

    于是两人下令军队攻打长安城府。

    “胡凯,你瞧瞧他们是谁?”何义扬亲自参战,下令将胡族的人一个个推到城头,往下面丢去。

    头一个丢得就是胡凯的生父胡族长,而后是胡凯的生母。

    胡族的人早就被李云青派细作给盯住了,在胡族长与吐蕃国王通敌的信送至皇宫之后,就全部被御林军抓起来送进天牢。

    胡凯是河南道都督,去抓他的御林军在路上就被他带得河南道军队给杀了。

    何义扬令千人在城头高声呐喊道:“陛下有旨,田家军、河南道军队速速放下武器,否则诛杀九族!”

    “一字并肩王率大军即将至长安城府,尔等速放下武器投降!”

    “虎奔军已出了陇地,不出半日就抵达长安城!”

    “田业丰杀死田庆、洪夫人,田家军若是助他,人神共愤!”

    田业丰感觉到背后被无数道杀光盯着,高声叫嚷,“他们骗人!杀死我爷爷、我奶奶的是何义扬,不是我!我要给爷爷、奶奶报仇!”

    他为了当王爷,听了胡烟然的话跟胡族合谋,被胡族派去盗田家军的兵符,被田庆、洪夫人发现,就把两人给杀了,而后身上溅了鲜血,被二叔田同、大堂弟田彬发现,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对父子也给杀了。

    何义扬派人将田华押到城头。

    田华已经气得一夜之间白发,用尽全力朝城下的田家军大吼道:“田业丰,你这个牲畜,杀死了你嫡亲的爷爷、奶奶。我后悔当初没在你生下来时就把你给掐死!”

    田华在田家军坐第二把交椅,地位仅次于田庆。田家军人人都认得他。

    田业丰仰视着远处在城头上咆哮叫骂的田华,摇头大声道:“他不是我爹,他是何义扬找人冒充!”

    他目光闪烁,双肩颤抖,旁边的人都瞧出来他撒谎。

    “田业丰,我生下你这么个牲畜,愧对田家,愧对定朝,我只有一死才能赎罪!”田华满脸是泪,情绪极为激动,奋力朝前一跃,就从城墙上跳下,极为惨烈的摔死在地上。

    田家军的众位将士上前确认了田华的遗体,这就确认了田业丰杀死田庆、洪夫人是真事。

    这下所有的将士都恨死了田业丰,可是杀了他也无法让田庆复活,更不能洗刷田家军谋反的罪名。

    曾经跟随田庆出生入死的两位老将军悄无声息的走到田业丰身后,一人一剑从背后刺穿他的脖颈,把他给杀了,而后与众位将军下令带着田家军面朝皇宫方向跪下磕头认罪。

    何义扬见叛军大势已去,下令狼杀军出城剿灭河南道军队。

    沉重的长安城门升起,里面冲出一支人人手持尖锐长枪,杀气腾腾的骑兵。

    胡凯的所带的河南道军队大多是步兵,平时训练懒散,这次从河南道长途奔袭至长安,消耗了不少体力,哪里是狼杀军骑兵的对手,不到一刻钟就被冲散开去。

    狼杀军几位将军高声喝道:“奉太子之令,给田家军立功赎罪的机会,立刻前去剿灭叛军,杀死胡凯!”

    田家军叫嚷着为田庆报仇,如同潮水般涌向河南道军队。

    胡凯是个武官,慌乱中带着亲信逃跑了。

    河南道军队的将士见胡凯逃了,都弃了兵器,跪下投降。

    正如李炳所预料,田家军的将士只要知道田业丰杀死了田庆夫妻,立刻会把他杀死为田庆夫妻报仇雪恨。

    七万大军围攻长安,不到半天就被何义扬成功化解,并且死伤人数不到五百。

    长安城的戒严没有解除,何义扬再不信任田家军,要等着李炳的虎腾军、狮啸军抵达。

    何义扬下令狼杀军仍是退回长安城内,而后将城门紧闭。

    李云青已经带御林军将胡族在长安城内的姻亲家族全部封了,而后去跟何义扬汇合。

    亥时,虎腾军、狮啸军终于赶到长安城外。何义扬大喜,长安城终于彻底平安。

    跟着虎腾军、狮啸军同来的有怀化大将军李老实及云麾将军秦跃。

    秦跃是去年年底到的津港,而后今年跟随李炳前往倭国、高丽国。

    李老实、秦跃跪下道:“下官见过太子!”

    何义扬见二人满脸疲惫,风尘仆仆,连忙双手去扶,道:“快快请起。”

    李云青激动的道:“爹、姨夫,你们可算回来了。”

    秦跃哈哈大笑,粗声粗气的道:“我们跟着这一趟可杀了许多的倭人、高丽人。”

    李老实见长子很是亲切,笑道:“你爷爷、奶奶、弟弟,最迟明个晚上抵达长安。”

    何义扬心潮澎湃,道:“你们这就回府去歇息,我与云青去宫里禀报父皇。”

    他与李云青返回皇宫时,已是深夜。

    慕容英、邓芸、董敏带着几个孩子都呆在宣政殿何冬的身边。

    慕容英做为开国皇后,前半生跟何冬过着戎马生涯,这样的阵势见了无数次,没有惊恐,只有担心焦虑。

    邓芸、董敏及几个孩子都是头一回亲身经历,自是恐慌。这一日对于她们来说真是漫长的如同过了一年。好在何义扬每隔半个时辰就派亲信将消息报至皇宫,让她们在两个时辰前就知道了叛军溃败的好消息。

    何义扬跪在床前,朗声道:“父皇,叛乱已平。”

    何冬躺在床上,眼睛微睁,道:“好。你做得好。”

    李云青跪下跟何冬禀报从几大家族里搜出了跟敌国私通的秘信。

    何冬虎目射放杀光,道:“明日早朝将这些家族的罪证公布于众,男子全部杀死,女子送至北地为军奴。”

    他以前对这些家族都是怀柔政策,就连欧阳家族谋反,都没有诛杀九族,如今看来不能仁慈,该杀就得杀。

    李云青低声道:“陛下,长安寺蠢蠢欲动,若不是白云观观主元云子带着武道士守住了寺院正门、后门,这次攻城就有他们。”

    何冬道:“先生已为长安寺僧人寻了个好地方,过些天等长安平稳下来,我会下旨。”

    何义扬道:“父皇,我师父最迟明日夜里抵达长安。”

    何冬猛的坐了起来,激动的大笑几声,中气十足,声音洪亮,仿佛变了一个人,道:“太好了。我要率文武百官于城门十里外迎先生!”

    何义扬故意问道:“父皇,您的病好了?”心说: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病,哼,两个弟弟早就出卖你了。

    “先生回来这个好消息就是灵丹妙药,我的病就好了。”何冬开始在早朝上吐血是真,后来吃了药,又得知了李炳去了高丽国就好了,只是为了何义扬能够彻底的独当一面处理叛乱,便装病下去。

    他的病情是慕容英让太医院放出去的风声,麻痹胡族及开朝余孽。

    几个孩子天天都来看何冬。何义珏从出生起就装病,还装成小男孩,是以看出何冬装病。

    慕容英体贴入微的道:“青郎,你爹已回到长安,家里人肯定睡不着等着你团聚,你快回府去吧。”

    李云青回到李府,贺氏、李老实、贺继业、秦婉静、李坤都等着他。

    李云青的两个孪生儿子年龄小实在熬不住,半个时辰前刚睡下的。

    贺氏微笑道:“你庆伯、孔姨、鑫弟、鑫弟妹,两个时辰之前回府去了。”

    白天长安城府被围,贺氏知道何庆一家人胆小,就派李立带着亲兵把他们都接到了李王府。

    这次叛乱,胡族、开朝余孽全力对付皇室,何庆夫妻这样老实巴交的人都被搅了进去,还是贺氏出了计谋,让庆王府装成全府的人患天花,这才从中摘了出来。

    李云青将这一日发生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便要去天牢查案子,道:“明日陛下将在早朝上处置这些犯人,我要去查查有没有漏网之鱼。”

    贺氏与李老实近两年未见,自是相思无尽,特别是大海船失联的那些天,把贺氏吓坏了,可是想着是一府当家主母,长安大乱,强忍着没有去津港。

    夫妻这就去了卧房,洗漱熄了灯钻被窝里叙话。

    贺氏紧紧抱着李老实,呜呜哭道:“你活着回来就好。我别的都不求。”

    她已是当奶奶的人了,只有在夫君的跟前才能这样肆意的哭。

    李老实一个劲的安慰道:“怡妹子,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好难受。我好好的,一点事都没出。”

    贺氏伸手摸到了李老实胸前的伤疤,忙掀开被子,拿了灯过来瞧看,那是一道长约三寸的伤疤,就在右胸口,看这个伤势,定是连肋骨也断了,哭道:“我不许你再去了!”

    李老实本来还想自豪的告诉贺氏,这是杀倭国大元帅时中的倭刀刀伤,怕把贺氏气着,便没有说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听到贺氏的哭声大了,只有点头道:“好。”

    李王府不远处的秦府,浴房里面贺慧淑给秦跃擦洗着身子。

    贺慧淑瞧着秦跃身上黝黑的肌肤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痕,气得拿拳头砸他的肩膀,道:“妹夫给妹妹来的信里,说你回回都冲到最前头,每回都受伤流血,你这个蛮熊,怎么把我的话都忘了?”

    “慧淑,我一上了战场,就热血沸腾,什么都忍不住了。”秦跃皮糙肉厚,贺慧淑的小粉拳砸下来就跟按摩捶背一样,舒服得都快要呻吟出声,“再重些。”

    贺慧淑想到秦跃当年差点丧命群虎之口,这次又是瞒着她,留书一封,而后去的津港,气得用力去砸他,道:“不许你再去,你要不听,我就跟你析产分居。”

    “慧淑,你跟我都已经儿孙满堂,还说什么析产分居。”

    贺慧淑冷声道:“看来你是觉得我在跟你说笑,是吗?”转身哭道:“前些天,长安到处谣传,大海船沉了。我的眼睛都要为你哭瞎了。你回来了竟然还想着要去打仗,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还跟你过什么?”

    秦跃忙睁大牛眼,伸手去把贺慧淑身子扳过来,见她哭得好伤心,把他弄得六神无神,忙道:“好,我听你的,我不去了。”

    贺慧淑哭了好一会,听了秦跃许多的承诺,这才收了眼泪,伸手一摸水都温了,便要往桶里再添些热水。

    “慧淑,我洗好了,咱们歇息。”秦跃瞧着贺慧淑苗条的背影,心里一团火热,站了起来出了浴桶拿帕子飞快的擦了身,而后穿了外袍,打横抱起她,兴冲冲的出了浴房就去卧室。

    这一晚,长安城里多少人辗转反侧睡不着,多少人的命运因为白天的叛乱改变。

    且说胡凯逃到了陕西道与陇地的交界处,为了补充干粮,去了云族分支。

    胡族与云族分支勾结了一年多,此事被云族发现之后便与分支疏远了,今年的族会都没有请分支的人参加。

    胡族当时给云族分支许诺,谋反成功,扶持分支去长安成为大家族,并为他们报仇,杀死何敬焱。

    云族分支要做的事就是负责给胡族牵线,让胡族跟匈奴王朝、回屹部落、高丽国、倭国联系上。

    胡族在定朝是大族,可是到了国外就没什么名声,只有借着几百年的大家族,才能跟外国的皇室通上话。

    云族分支虽说从金城撤出,但是以前在各国做生意的威望还是存在着。

    他们给胡族引见了各国皇商,后面的就由胡族通过各国皇商去跟皇室通话。

    如今胡族通敌国的证据已被朝廷公布于众,用不了多久,云族分支做为中介就被暴露出来,下场会跟胡族一样惨。

    云族分支的人见到了胡凯,得知了七万大军都没了,恨胡凯太愚蠢,竟然没有说服田庆谋反,对胡凯大骂特骂。

    胡凯大怒,离开之后,让两个亲信回去放火烧了云族分支。

    云族分支有高手看守,把两个亲信抓住,禀报分支的几位长辈。

    云族分支派出所有高手骑马追上胡凯等人,把他们杀了,割下头颅,准备去长安以此功抵掉犯的错。

    岂料,云族为了自保,派出几百名高手,将云族分支的人全部绑了,而后从分支搜出与胡族商议谋反事宜的信,提着胡凯等人的头颅,去了长安。

    此次云族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长安书院的云院长利用手中的权力阻止书院的官员、博士、师长、学子支持慕容英、何义扬的联名书。

    云院长是现任云族长云真的生父,也是王族长夫人云氏嫡亲的弟弟。

    这个人继承了已去世的云老族长的保守,不敢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他在长安书院任院长的这些年,书院没有一点革新,跟开朝时一样。

    他阻止联名书的原因是怕胡族造反成功,到时慕容英、何义扬被处死,这些写联名书的人都会受牵扯。

    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保住书院的人,可从外人的眼光看来,他就是赞同流言所说诛慕容英、废何义扬。

    十月十二,何冬容光焕发的出现在早朝的大殿。

    他下旨将胡族、云族分支、开国余孽的人全部斩首,将长安书院的云院长免职,任命牛副院长为院长,派大军封了长安寺,里面的僧人禁止外出。

    当日下午,李炳率万人军队押着倭国、高丽国的国王、王后、太子及三百多名王室成员、贵族入长安。

    定朝帝国再次用强大的武力证实比东罗马帝国还要霸道厉害不可战胜。

    何冬等进了皇宫,便后悔的摇头道:“先生,这次我错了。”

    这个月看情况进不了月票榜前十名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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